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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绮宁见状,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轻声斥责道:“这话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在这宫中,一言一行皆须谨慎,稍有不慎,惹来的可就是大祸。”碧梧赶忙点头,噤若寒蝉。兰若见气氛有些凝重,忙岔开话题,说起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我听宫里那些服侍了好几年的宫女太监们讲,陛下登基这两年,鲜少踏足后宫。”“听说没选秀之前,后宫里统共就只有皇后娘娘和两名才人,人丁单薄得很,所以到如今,宫里还没有皇子诞生呢。”碧梧一听,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插嘴道:“我也听说了,皇上一个月进不了后宫两次,每次还都只是陪皇后太后用个膳。”““你们说,陛下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说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还警惕地左右环视了一圈,仿佛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苏绮宁并未过多掺和几人...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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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绮宁见状,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轻声斥责道:“这话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在这宫中,一言一行皆须谨慎,稍有不慎,惹来的可就是大祸。”碧梧赶忙点头,噤若寒蝉。兰若见气氛有些凝重,忙岔开话题,说起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我听宫里那些服侍了好几年的宫女太监们讲,陛下登基这两年,鲜少踏足后宫。”“听说没选秀之前,后宫里统共就只有皇后娘娘和两名才人,人丁单薄得很,所以到如今,宫里还没有皇子诞生呢。”碧梧一听,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插嘴道:“我也听说了,皇上一个月进不了后宫两次,每次还都只是陪皇后太后用个膳。”““你们说,陛下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说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还警惕地左右环视了一圈,仿佛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苏绮宁并未过多掺和几人...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精彩片段


苏绮宁见状,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轻声斥责道:

“这话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在这宫中,一言一行皆须谨慎,稍有不慎,惹来的可就是大祸。” 碧梧赶忙点头,噤若寒蝉。

兰若见气氛有些凝重,忙岔开话题,说起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我听宫里那些服侍了好几年的宫女太监们讲,陛下登基这两年,鲜少踏足后宫。”

“听说没选秀之前,后宫里统共就只有皇后娘娘和两名才人,人丁单薄得很,所以到如今,宫里还没有皇子诞生呢。”

碧梧一听,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插嘴道:“我也听说了,皇上一个月进不了后宫两次,每次还都只是陪皇后太后用个膳。”

““你们说,陛下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说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还警惕地左右环视了一圈,仿佛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

苏绮宁并未过多掺和几人的热烈讨论,她神色淡然,只是轻声吩咐锦书:

“今日得空,你去打探一下其他妃嫔的住处,咱们初来乍到,凡事多留个心眼儿。”

嘴上虽这般交代,可她心中却也不禁泛起涟漪,反复思量着碧梧的那番话。

“难言之隐”,她微微蹙眉,暗自回忆往昔与君御珩相处的点滴,之前见他龙精虎猛,不似有恙。

可如今这情形,又实在让人捉摸不透,难不成真有什么隐情?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愿再多想,只闷头用膳,毕竟这宫中的谜团,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

时近傍晚,残阳如血,将天边的云霞染得绚丽夺目,仿若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徐徐展开。

巍峨的宫城大门缓缓敞开,一辆辆华丽的轿子鱼贯而入,所有新晋的妃嫔都被接入宫中。

一时间,宫道上珠翠摇曳,环佩叮当,娇柔的欢声笑语交织回荡,热闹非凡。

各宫各殿之中,灯火渐次亮起,仿若繁星点点散落于这深宫内苑。

与此同时,络绎不绝的赏赐仿若潺潺流水,源源不断地送入了各宫之中。

一箱箱精美的珠宝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

一匹匹绫罗绸缎,色泽鲜艳,质地柔软,触手生温

还有那珍稀的古玩字画、滋补的奇珍异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在这一片繁华喧嚣背后,所有的妃嫔皆怀揣着各自的心思,悄然伫立在各自的宫殿之中。

她们或紧张地绞着手中的帕子,或反复整理着自己的妆容服饰,目光时不时地望向殿门,满心期待着那个幸运之人会不会是自己。

那一双双秋水明眸之中,都是圣宠的炽热渴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这宫闱深处悄然拉开帷幕。

夜幕悄然无声地自天际垂下,厚重的宫帷仿若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宫城内外的喧嚣与静谧彻底隔绝开来。

各宫妃嫔们置身于这夜色笼罩的宫殿之中,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煎熬着。

坤宁宫的正殿内,烛火明明暗暗地闪烁着,映照着皇后那张端庄秀丽却难掩紧张的面容。

她素手紧紧地抓着贴身婢女如卉的手,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中满是急切与期待,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

“如卉,你说陛下今晚会叫谁侍寝呢?你瞧,这宫中新晋了这么多位妹妹,各个如花似玉,才情出众,你说本宫…… 有没有机会再得陛下垂怜?”


半月之后,京城中备受瞩目的选秀大典徐徐拉开帷幕。

一时间,各州府入选的秀女们犹如繁星汇聚,陆续被华丽的马车接至储秀宫。

仿若一滴滴雨水融入浩渺无垠的大海,转瞬之间便没了踪迹,只留下街头巷尾的议论纷纷。

尚书府内,气氛却截然不同,仿若一场疾风骤雨即将来临。苏祁元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大声质问道:

“你这臭丫头,究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偷偷跑去参加选秀,这么大的事儿,居然也不告诉我!”

苏绮宁缩了缩脖子,仿若受惊的小鹿,弱弱地开了口:“这…… 这不就是怕你火气太大,太生气了,才不敢告诉你嘛。”

苏祁元气得直跺脚,眼眶都有些泛红,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可倒好,连宛凝都能说,却偏偏要瞒着我。”

“我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样?顶多也就骂你两句,难不成我还能翻进宫里,让狗……”

眼看着苏祁元言语愈发失控,一旁眼疾手快的白宛凝急忙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苏绮宁眼眶微红,她轻轻握住白宛凝的手,带着几分不舍与歉意说道:“大嫂,我进了宫后,怕是就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出来了。”

“等到大哥大嫂你们成亲的时候,我就遣人送些礼品过去,也算是给嫂嫂添妆了,聊表心意。”

白宛凝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入宫、略显稚嫩的小姑子,眼中满是怜爱,笑着说道:

“那我可就眼巴巴地等着妹妹的礼物了!” 说着,抬手温柔地摸了摸苏绮宁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只即将远行的小兽。

这时,盛澜也款步走了过来,看着苏绮宁,既无奈又心疼:“你这丫头倒是主意大得很。“”

“本来伯母想着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踏踏实实地过日子,结果你就跟你大伯犟得像头牛,非要入宫,唉…… 还瞒了我们这么久!”

说着,手指轻轻戳了戳苏绮宁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虽是这般数落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依旧转头吩咐徐嬷嬷:“去,把银票拿来。”

不一会儿,徐嬷嬷便匆匆赶来,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银票。盛澜接过,拉着苏绮宁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三万两银票先给你拿着,到时候真要是入选了,回来的时候剩下的全都给你带着,顺便伯母跟你大伯再给你添上。”

“进了宫,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千万别省着!要是不够了,就给家里写信,到时候遣人给你送去。”

苏绮云在一旁也红着眼眶,轻声安慰着自己的弟弟和母亲,试图用温柔的话语平复大家激动的情绪。

苏绍辉更是眼眶泛红,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他紧紧地握着苏绮宁的另一只手,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

“绮宁呀,要是那陛下敢欺负你,你可千万别忍着,一定要写信回来告诉我们。”

“你放心,大伯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把你完完整整、毫发无损地从那宫里带回来。”

苏绮宁听着这一句句贴心至极、饱含深情的话语,眼眶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盛澜,仿佛要把这最后的温暖和亲情都融入到这拥抱之中,哽咽着说道:

“伯母,我走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那声音里充满了对家人深深的眷恋与不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锦书强忍着鼻尖涌起的酸涩,眼眶红红地凑近苏绮宁,轻声说道:“小姐,公公在外头催得紧了,咱们得赶紧走啦!”

苏绮宁抬手,用丝帕轻轻按了按眼角,那帕子瞬间便濡湿了一角。

她不舍地与家人一一作别,而后莲步轻移,登上了宫里专门备好的马车。

此次选秀规矩森严,宫中只准许每位秀女携带一名婢女入宫,苏绮宁为此斟酌再三,最终选定了锦书。

这锦书不仅心灵手巧,能梳出各式精巧别致的发髻,让人眼前一亮,而且相较于其他三个婢女,她的性子最为沉稳。

遇事不慌不忙,苏绮宁深知,此番入宫前路莫测,有锦书在旁,方能安心几分。

锦书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绮宁上了马车,待站稳身形,抬眼一瞧,不禁暗自咋舌。

只见这马车内部空间极为宽敞,乍一看,竟比寻常马车大了近乎一倍,仿若一间精致的移动厢房。

再看装潢,更是奢华至极,地上铺就的是骆毛宝相花地毯,那宝相花的花心之处,竟还镶嵌着一颗颗璀璨夺目的宝石。

随着马车的轻微晃动,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马车顶以及四周的壁板之上,错落有致地镶嵌着几颗夜明珠,将车内映照得亮如白昼。

一旁的软榻上,还贴心备置着一床锦缎香罗被,被面绣工精细,摸上去柔软顺滑,此刻正整齐叠放着,仿佛在静静等候主人的取用。

更令人惊叹的是,车内一角还安置着一座小巧的炉子,上面温着一壶热茶,袅袅热气升腾而起,为这车厢内增添了几分暖意,炉中所烧的,也是珍贵的银丝碳。

锦书瞪大了眼睛,满心震撼,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声嘀咕道:“皇上还真是财大气粗啊,秀女出行都这般阔绰,这要是宫中的妃嫔,待遇还不得……”

言未尽,意无穷,那未尽之言仿佛化作一缕缕惊叹,消散在这奢华的马车车厢之中。

苏绮宁轻轻瞥了一眼车内的陈设,并未流露出过多的讶异。

毕竟打从她记事起,身边的一切便皆是这般精致考究,自幼生长在富贵窝里的她。

早已习惯了诸般奢华,眼前这看似惊人的阵仗,于她而言,也算是稀松平常之事罢了。

“小姐,都安置妥当了,咱们这就准备启程啦。从尚书府到储秀宫,路途不近,估摸得花上半个时辰呢,您趁着这会儿工夫,不妨先睡上一觉,养养精神。”

马车外,一位嬷嬷微微掀起车帘,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堆满了笑意,和声细语地说道。

锦书见状,手脚麻利地从袖中掏出早已备好的一袋银稞子,双手递向嬷嬷,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言辞恳切地说道:

“嬷嬷,有劳您特意提醒,这点心意还请您和赶车的公公拿去喝杯茶,权当润润嗓子。”

“往后我家小姐进了宫,人生地不熟的,诸多事宜还得仰仗嬷嬷您多多提点、照拂,咱们就全靠您了。”

那嬷嬷眼睛一亮,忙不迭地伸手接过银稞子,入手沉甸甸的,她下意识地在手中掂量了几下。

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忙不迭地说道:“苏小姐生得这般标志动人,又出身名门。”

“一看就是有福之人,那是自然,定能得皇上的垂青青睐,这往后的日子,指定是繁花似锦呐!”

说罢,才转头向赶车的小太监挥了挥手,脆声吩咐道:“启程吧!”

嬷嬷掀开车帘,利落地跳下车,双脚刚一落地,心里就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她暗自思忖,自己方才那番话可绝非信口胡诌,这接人的马车可是李公公亲自差遣、特意吩咐下来,专门来接苏家小姐的。

要知道,李公公在御前那可是说得上话的红人,他如此行事,背后必定大有深意,可见陛下对苏小姐定然是极为在意的。

这苏家小姐,往后在宫里的日子,怕是不一般呐!这般想着,嬷嬷的脚步愈发轻快,忙着去前面照应了。

“小姐,您要不先歇一歇?” 锦书轻言细语地说道,“这一路上耗时可不短,您且养养神,待到了地方,奴婢再轻声唤醒您。”

苏绮宁轻轻应了一声 “嗯”,便款步走到马车一侧的软榻旁,随即轻轻合上双眸,看似闭目假寐,实则心绪早已飘远。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即将在宫中碰面的身影,暗自思忖:此番自己踏入这深宫大院,可究竟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呢?

思及此处,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纠结万分。

等见了面,是该不顾形象地将满心怨怼化作一顿痛骂,宣泄而出?

还是索性将压抑许久的怒火付诸拳脚,让他也尝尝苦头?

亦或是强装镇定,佯装一切从未发生,继续只为权力周旋,将心底那份真情深深掩埋?

诸多念头在心头纷扰,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不知不觉间,苏绮宁就在这纷繁思绪的裹挟下,沉沉睡去。

马车仿若离弦之箭,迅速地驶离了尚书府那朱漆大门的范围,车轮滚滚,直直朝着储秀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尽管车速飞快,马车行驶得异常平稳,仿若在平静的湖面滑行一般,车内之人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颠簸,让人不禁感叹这御马监车夫的高超手艺。

半个时辰的时光转瞬即逝,锦书凑近苏绮宁,小心翼翼地叫醒她:“小姐,小姐,醒醒啦,咱们已经快到储秀宫了!”

苏绮宁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抬手揉了揉眼睛,眼神中还有些迷糊。也立刻让锦书帮自己重新梳妆打扮了一遍。

待一切准备妥当,马车才缓缓停下。驾车的小公公掀起车帘,毕恭毕敬地说道:

“小姐,宫里头有规矩,这马车是不让再往里行驶了,接下来的路,得劳您自个儿走进去了。”

苏绮宁和锦书二人闻言,便起身轻盈地下了车,不忘对着小公公轻声道了谢。

随后,便跟随着前来接引的嬷嬷,迈着优雅的步伐,每一步都仿若丈量着这宫廷之路的深浅,轻移间,裙摆轻拂,仿若泛起层层涟漪。

锦书亦步亦趋,小心地跟在身后,主仆二人的背影,就这样一步步向着宫内走去,渐渐没入那高深莫测的宫廷深处。

前路漫漫,仿若被迷雾笼罩,一切皆是未知。

苏绮宁初次踏入储秀宫,仿若一朵明艳绽放的牡丹花,瞬间吸引了诸多目光。

周围的秀女们见她身着的衣裳材质上乘、绣工精美,通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难以言喻的不凡气度,顿时交头接耳,私下里议论纷纷。

有那心胸狭隘、嫉妒她出众相貌与高雅气质的,心中酸意泛滥,竟故意找茬,撇着嘴角,言语间满是尖酸讥讽:

“哟,瞧瞧这是哪家的姑娘,这通身的气派,看着这般傲气凌人,莫不是走错了地儿,把这储秀宫当成自个儿家啦?”

锦书在旁,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正要张口反击,宣泄心中怒火。却不料,苏绮宁轻轻拉住了她的胳膊。

锦书心头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此次进宫的目的,强行咽下满腔的委屈与愤怒。

只冷冷地、仿若看蝼蚁般瞥了那人一眼,便转身,亦步亦趋地跟着苏绮宁回了房间。

“小姐,她对您如此无礼,等选秀结束看我怎么教训她!”

锦书一进房间,便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将一路带来的行囊物件逐一规整归位,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嘟囔着,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活像一只被惹恼的河豚。

苏绮宁倒觉得没什么,毕竟这些年,嫉妒她、辱骂她的人数不胜数,难不成每次都要大打出手、挨个警告一番?那可真是疲于应付了。

她看着锦书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莞尔:

“本瞧着你性子沉稳,遇事不慌,才特意选了你陪我入宫,可如今怎么刚踏进宫门,这暴脾气就憋不住了?倒跟碧梧那急性子如出一辙了。”

虽是带着几分怪罪的口吻,可眼神里却始终笑意盈盈,满是宠溺。

锦书一听,赶忙停下手中动作,走到苏绮宁身前,微微仰头,一脸委屈又倔强地说道:

“奴婢就是听不得别人辱骂小姐您,一听到那些混账话,心里这火就‘噌’地一下冒起来了,根本压不住。”

苏绮宁轻轻摇了摇头,笑着打趣道:“看来往后啊,你也得多跟着我历练历练,可不能再这般鲁莽行事了。”

“万一惹出什么乱子,咱们在这深宫里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锦书自知理亏,垂首低声应了句 “是”。


第二日,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仿若轻纱,透过淡薄的云层,轻轻洒在大地上。

苏祁元怀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早早地起身,精心整理了一番衣冠。

随后带着那支承载着满满心意的 “月照流萤” 。

以及苏家两姐妹悉心准备的各类珍贵礼物,精神抖擞地前往白家庄子找白宛凝。

一路上,苏祁元的脚步轻快得仿若踏在云端,脑海中不断浮现白宛凝那温婉动人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幸福的弧度。

不多时,便抵达了白家庄子。

见到白宛凝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熠熠生辉。

他快步走上前,轻轻牵起白宛凝的手,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眼中满是柔情,仿若春日里流淌的柔波。

在白宛凝略带羞涩与好奇的目光注视下。

苏祁元缓缓将那装着 “月照流萤” 的锦盒取出。锦盒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藏着一个神秘而美好的梦境。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动作缓慢而庄重。而后,将锦盒递到白宛凝面前,轻声说道:“宛凝,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白宛凝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轻轻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生怕惊扰了它。

当触碰到簪子的瞬间,那温润的白玉与闪烁的夜明珠交相辉映,光芒仿若跳跃的精灵。

映衬得她的面容愈发娇艳动人,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美得惊心动魄。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望向苏祁元的眼神里饱含欣喜,轻声说道:

“这簪子太美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巧之物,定是你费了不少心思才寻来的。”

只见白宛凝轻轻将簪子拿起,对着一旁的铜镜,动作优雅而缓慢,慢慢插入如云的发髻。

那 “月照流萤” 簪子在发间熠熠生辉,宛如月光倾洒,流萤环绕,与她的温婉气质完美相融,仿若量身定制一般,更添了几分灵动与脱俗。

一时间,整个屋子似乎都被这簪子点亮,众人皆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沉浸在这温馨美好的氛围之中,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

苏祁元走上前,脚步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份美好,温柔地帮心上人调整了一下簪子的位置,那专注的神情仿若工匠在雕琢传世珍宝。

调整后,他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这是小妹和阿姐特意为你挑选的,她们也盼着你能早日嫁给我。”

“我把咱俩的事托阿姐跟我爹娘说过了,他们没有意见,说只要你同意。”

“便立刻上门提亲,所以宛凝你愿意嫁给我吗?”声音中透着紧张与期待。

白宛凝转头看向苏祁元,眼中忽的盈满了泪水,仿若决堤的湖水,带着哭腔说道:

“元哥,幸好有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话语间,满是对苏祁元的依赖与深情。

“自从被山匪劫去,我的世界便仿若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那些日子,我遭受了从未有过的惊惶与恐惧,可更让我心寒的是,归来之后,竟没人再相信我是清白的。”

“哪怕是从小疼我、视我如珍宝,伴我长大的爹娘,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复杂与疏离。”

“家里的妹妹们,更是毫不掩饰她们的怨恨,责问我为何不像其他遭遇此事的女子一样决然自戕,好免去连累家族名声的‘罪责’。”

白宛凝说到此处,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流,汹涌而出,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那悲戚的模样,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在寒风中独自哀鸣的孤雁。

“可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这么活着,在他们眼中太过自私,违背了世俗所谓的‘妇道’。

“可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我依旧想这么卑微地活着,我还没见过京城外的壮阔风光,还没领略过世间万千的奇妙景象,还没……”

白宛凝哭得泣不成声,每一声抽噎都似重锤,狠狠砸在苏祁元的心间。

苏祁元眼眶泛红,心疼得仿若心被撕裂一般,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温柔地轻轻环住白宛凝,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避风港。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轻柔却饱含力量:“我相信就够了,你想做什么,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

“谁敢说你,我就上去揍谁,直到再也没人敢骂你的那一天,好不好!” 那语气,坚定无畏。

白宛凝泪眼朦胧地望着苏祁元的脸,苏祁元的眼神仿若穿透迷雾的曙光。

无比坚定明亮,仿佛能击碎一切阴霾,驱散所有黑暗。

她用帕子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绝,而后坚定地说道:

“元哥,我愿意嫁给你!” 话语落地,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幸福的涟漪。

苏祁元眼睛瞬间瞪大,仿若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却又最美妙的奇迹,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像是一个孩子在生辰那日得到了梦寐以求、期盼许久的珍贵礼物,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

他激动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白宛凝,而后竟像个天真的孩童,抱着她在房间里欢快地转了一圈,全然不顾及旁人的目光。

直到白宛凝又羞又愤,脸颊绯红如熟透的晚霞,抬手捶了他两下,娇嗔道:

“元哥,你快放我下来!” 苏祁元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停下。

却仍难掩兴奋,高兴地说着:“对不起,宛凝,我是太激动了!”

“我现在就想把你娶回家,一刻也等不及!” 他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若燃烧的火焰。

白宛凝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那嗔怪的眼神里却藏着丝丝甜蜜。

苏祁元看见这个样子,更是激动得手足无措,仿若一个初尝爱情甜蜜的毛头小子。

“那你愿意跟我回去见见我爹娘吗?” 苏祁元微微仰头,眼神里满是渴求。

仿若一只乖巧可爱、眼巴巴盼着主人投喂的小狗,让人无法拒绝。

白宛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软,原本到嘴边的拒绝之语也咽了回去,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她深知,此事终须面对,自己也得回府跟爹娘说清楚这件事,无论前路如何艰辛,有苏祁元在身边,她便有了勇气。

白宛凝带着贴身婢女,莲步轻移,登上马车。

苏祁元翻身上马,身姿矫健,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而后骑着马紧紧跟在车旁,时不时探头与车内的白宛凝交谈几句。

二人有说有笑,欢声笑语仿若春日里欢快的鸟鸣,在这乡间小道上飘散开来。

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已被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不到一个时辰,马车抵达了白尚书府门口。

苏祁元率先一步,利落地跳下马背,身姿矫健,紧接着快步走到马车旁。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白宛凝下车,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便准备跟着白宛凝一同前往白家。

同时,不忘侧头叮嘱柏青,神色郑重:

“柏青,你速去给我爹娘报信,就说我带白姑娘回来了,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柏青领命,匆匆离去,脚步急切。


苏绮宁闻言,索性顺势而起,这才得以细细打量君御珩的面容。

数年未见,他的五官依旧俊美无双,仿若上天最偏爱的杰作。

只是眉眼间多了许多冷意,仿若被岁月的霜雪覆盖,还隐隐散发着几分帝王独有的威严与深沉,让人望而生畏。

君御珩缓缓起身,大手一挥,屏退了左右宫人。刹那间,空旷的寝宫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一时间,空气仿若都凝固了一般,谁都未曾作声。

片刻之后,君御珩薄唇轻勾,逸出一声轻笑,仿若打破静谧湖面的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紧接着,他缓步走向苏绮宁,每一步都沉稳有力,步步紧逼,仿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

苏绮宁下意识地往后退,直至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此时,两人间的距离已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君御珩微微俯身,轻轻攥起苏绮宁的手,那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苏绮宁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可力量悬殊,即便自己平日里跟着父兄习过一些拳脚功夫。

在这常年习武、武艺精湛的君御珩面前,却也如蚍蜉撼树,难以抗衡。

君御珩目光沉沉地盯着苏绮宁的脸,仿若要将她的面容深深烙印在心底。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声问道:“阿颜,好久不见,你还生气吗?”

语气中竟还带着一丝祈求,仿若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在这一刻,只是一个渴望得到心爱之人原谅的普通男子。

苏绮宁垂眸,贝齿轻咬下唇,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用力地想要把手从君御珩的手中拽回来。

然而那双手却如铁钳一般,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她只能愤愤地撇过脸去,语气生硬地回应道:“自是不敢。”

君御珩深知她心中有气,不禁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疼惜。

他将苏绮宁的手紧紧拽至自己的胸膛,轻声说道:“既然还不高兴,那就打回来好不好!” 说着,便作势要将苏绮宁的手甩到自己脸上。

苏绮宁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见他如此,也不再客气,顺势便将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十足的力道让君御珩的脸上瞬间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红痕,而反观苏绮宁自己的手,却也被震得微微发红。

君御珩看着打过自己的苏绮宁,舌尖轻轻顶住了刚被扇过的地方,眼底的神色越发幽暗深邃,似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

他一言不发地拉过那只打了自己的手,轻轻盖在了脸上的红痕之上,小心翼翼地反复揉搓着,仿佛这样便能减轻她心中的怨气。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放下她的手,看着眼前这个打了自己却还委屈得眼里盈满泪水的女子,心中又是一阵心疼。

“但是今天该还的已经还清了,剩下的后面再还。现在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

君御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说着,他又缓缓向前逼近,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直至将苏绮宁逼到了墙角,直至那抹属于她的幽香窜入自己的鼻间。

君御珩转而用一只手紧紧禁锢住了苏绮宁的双手,并将其高举过头顶,让她无法挣脱。


清晨,细碎的阳光仿若金色的丝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姝华居的青石板路上。

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卷,为这静谧的庭院添了几分灵动与朝气。

“小姐,小姐,该醒醒了,今日已经睡得够久了。”

兰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随后迈着小步走到床前,准备服侍苏绮宁起床。

苏绮宁悠悠转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仿若春日里刚睡醒的小猫,娇憨可爱。

在兰若的搀扶下,缓缓从床上坐起。

兰若扶着她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盆,盆中的清水在阳光映照下泛着微光。

兰若看着苏绮宁,轻轻地、淡淡一笑道:“小姐今日要忙的还很多呢!可得好好清醒一下。” 语气里透着关切与提醒。

苏绮宁洗漱装扮过后,整个人容光焕发,仿若被晨光镀了一层金。

兰若快步走到门口,朝着外面轻声吩咐碧梧把做好的饭菜摆上桌来。

早饭吃得很是清淡,一碗鸡丝糯米粥,粥里的鸡丝鲜嫩,糯米软糯,香气四溢。

配上一小碟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饺皮近乎透明,能隐隐瞧见里面饱满的虾肉。

还有两道开胃的小菜,色泽翠绿,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增。

苏绮宁用完早膳,便带着林嬷嬷稳步走向了书房,准备仔细核对一下库房的东西。

顺便差人问大伯母要来了近两年铺子和庄子的收成单子,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尽显优雅。

“大老爷和大夫人对小姐可真是上心,送来的吃穿用度一点不比在国公府的时候差。小姐,您看这个金累丝嵌宝蝴蝶摆件多好看!”

碧梧像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举了举手上的东西,一脸显摆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苏绮宁正专注地翻着册子,闻言,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大伯和大伯母确实很好,对了林嬷嬷您今个儿去把我从江南带来的东西都分给各院吧!” 声音轻柔。

“好的,小姐,那奴婢就先下去安排了,兰若你跟我一起,等会儿招呼几个小厮给送过去。”

林嬷嬷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苏绮宁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温和,二人便退出了书房。

“这几盒龙井还有彩瓷给每个院都送上。”

“湖笔、徽墨、歙砚这些给大老爷和大少爷送去,他们平日里办公作画都用得上。”

“苏绣和绸缎就给大夫人和大小姐送过去,正合她们的喜好。”

“舅老爷前些天派人送了盒南珠,也一同分给大夫人和大小姐,让她们添些首饰。”

“对了兰若,一会儿把碧梧刚做好的糕点分好了也一同送去,大家都尝尝鲜。”

林嬷嬷对着带来的几个丫鬟小厮,有条不紊地吩咐着,眼神专注,语气坚定。

兰若得了招呼,便如同敏捷的小鹿,赶去小厨房和碧梧一起分糕点,忙得不亦乐乎。

林嬷嬷站在一旁,仔细看着丫鬟们分完,确认没出岔子,这才放心地回了书房,和苏绮宁继续整理着账单。

“多亏大伯母这些年操持,要不然我回来还得看着这一堆烂账,不得头疼死!”

苏绮宁轻轻按了按眼睛,微微皱眉,心想着要是凭着自己当年那马虎劲,可真得看个好几天,还好有大伯母帮忙。

众人忙完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暗,仿若一块黑色的绸缎,慢慢将天空笼罩。碧梧早已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晚膳。

饭菜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她让丫鬟去叫苏绮宁过去,准备享用这忙碌一天后的温馨晚餐。

“你看看我们阿颜还真是贴心,这南珠成色这么好,看着就知道不容易得来,还给我和清儿分了那么多!”

盛澜坐在正厅的雕花椅上,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小厮们鱼贯送进来的东西,满心欢喜地对着徐嬷嬷说道。

那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颗颗圆润饱满,光泽莹润,散发着淡淡的华彩,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奴婢看小姐还给老爷和公子送了文房四宝,都是不容易得来的好东西,小姐遭了这一趟,看着是长大了不少!”

徐嬷嬷站在一旁,微微叹息着说,眼神里透着欣慰与感慨。

盛澜原本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咬牙切齿地说:“都怪那些个挨千刀的奸人,害得我们阿颜小小年纪就……”

“算了,不说了,好歹阿颜的及笄礼在老家是补上了!”

一想起那段动荡的日子,盛澜的眼眶就不自觉地泛红,心中满是对苏绮宁的疼惜。

徐嬷嬷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着:“小姐也算是苦尽甘来,这些日子夫人可以给小姐挑些世家公子相看相看。”

“总归小姐日后从尚书府出嫁,也不会让人看轻了去。”

盛澜提起这事,脸上又重新绽放出几分笑意。

兴致勃勃地说道:“前些日子我还遇见了定远侯夫人,她说想等阿颜回来和他家世子相看,定远侯世子倒也长得一表人才。”

“如今也是个五品盐运司运副,配上我们家阿颜也是不差的,也还未娶正妻,也不知阿颜看不看得上!”

说着,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苏绮宁穿上嫁衣的模样。

两人正说得热络,苏绮云款步走了进来,身姿婀娜,仪态万千。

“娘,阿颜从小也是当做太子妃培养的,虽然小时候性子活泼了些,但也肯定是眼高于人的。”

“我们家致远之前办案子看见许多次定远侯世子去逛花楼,这种人哪能跟小妹相配!”

苏绮云走进来,径直走到桌前,优雅地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对定远侯世子的行径极为不满。

“这小子竟是这般货色,亏得定远侯夫人之前还把他儿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盛澜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被人骗了的恼怒之色,脸颊气得微微泛红。

说着还作势要拉着徐嬷嬷去向定远侯夫人讨个公道,那架势仿佛要立刻冲出门去。

苏绮云见状,急忙快步上前拦住:“娘,您这性子也该收收了,哪家夫人像您这样一点就着。就算要讨个公道,也不是现在。”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眼神里满是对母亲的规劝。

苏绮云轻轻拉着盛澜坐在了凳子上,又给徐嬷嬷使了个眼色,徐嬷嬷心领神会,快步走过去关上了房门。

盛澜的脸色也从方才的恼怒逐渐变得平静,只是眼中还残留着几分余怒,轻声问道:“文翰又有什么事?”

苏绮云款步走到盛澜身旁,轻轻坐下,朱唇轻启,缓缓说道:“几个月前,文翰在大理寺办的那件案子您还记得吗?山匪挟持京中贵女的那个。”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凝重,眼神中透着些许担忧。

盛澜听了,微微皱眉,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愁容:

“这我倒是记得,听说有好几家贵女因为这事回来自戕,要不人就是救回来也只能低嫁些清白人家。这些山匪可真是害了不少人!”

一想到那些贵女的悲惨遭遇,她不禁连连摇头,满心都是惋惜与痛心。

“就是这事,文翰当时带人救回来的人,当时白尚书嫡女也在其中,白尚书因着这事把嫡女送去了京郊庄子上,连白夫人也受了冷落。”

苏绮云沉静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

“这些孩子也都是苦命人,虽说只是被拐去索要钱财,但毕竟如今女子的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盛澜轻轻叹息,语气中满是无奈,眼中流露出对那些女子深深的同情。

盛澜接着说道,声音愈发低沉,满是感慨:“如今的世道,女儿家养大,不是为了家族联姻巩固势力,就是为了家族颜面。”

“哪怕从小疼着长大,一旦发生这种事,都会觉得是女人的问题。”

苏绮云微微低下头,似是难以开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说道:“文翰之前和白宛凝聊过几句。”

“他是喜欢上了人家,就是因为这事,文翰也不敢跟您和爹说清楚。”

“白姑娘虽然性子坚强,也不想跟文翰再继续下去,耽误文翰……”

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为弟弟的感情之路坎坷而揪心。

盛澜也很是为难,双手交握,紧了又紧,嘴唇微微颤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绮云见状,轻轻握住盛澜的手。

出言安慰道:“您也知道在咱们家里人这性子,一旦喜欢上谁肯定不会放弃,文翰现在就跟着人家姑娘死缠烂打。”

“每次办完事情,都要跑到白家庄子去,不是送个坠子,就是送些糕点。”

说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试图缓解这凝重的气氛。

盛澜看了苏绮云一眼,无奈地说道:“你们苏家真是出情种,我说这小子之前一让他跟姑娘相看,他就要外出办案。”

“行了,行了,你爹那边我去说服,赶紧让那小子好好犒劳你,还是真麻烦你天天跟我打马虎,现在又来当个说客!”

盛澜没好气地瞪了苏绮云一眼,挥了挥手,那动作看似嗔怒。

实则透着对子女深深的关爱,让人赶紧走,仿佛想独自静一静,好好理一理这错综复杂的事儿。

苏绮云见弟弟给自己安排的这棘手 “任务” 已然干好,知晓此刻多说无益,便也不再多做停留,莲步轻移,悄然离开了蘅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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