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夏礼貌浅笑,摇头。“我目前做不了主,买多少也不知道,只是先问问,我们需要买到什么数量,你们会重新晒盐?”“我知道数量了才好回去开会做决定。”时夏说的有道理,周村长没上来就否决时夏。老曹让她来问,加上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说话清晰明了,一看就是念过书的。当下,对念过书的人都有一份敬重。“这样…只要超过一千斤粗盐我们就晒。”盐田他们有,之所以不晒了,是因为后续的提纯工艺不行,他们没有钱买设备,加上内陆盐方便,他们就渐渐不晒了。但粗盐不一样,只要经过简单提纯,过程并不复杂。“粗盐…卖多少钱呢?”“一分钱一斤。”“好,不管我们买不买,商量出结果了,我都会过来告诉您一声的。”周村长点点头,应了一身好,心里没有抱多大希望,接着去干活了。时夏也转...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精彩片段
时夏礼貌浅笑,摇头。
“我目前做不了主,买多少也不知道,只是先问问,我们需要买到什么数量,你们会重新晒盐?”
“我知道数量了才好回去开会做决定。”
时夏说的有道理,周村长没上来就否决时夏。
老曹让她来问,加上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说话清晰明了,一看就是念过书的。
当下,对念过书的人都有一份敬重。
“这样…只要超过一千斤粗盐我们就晒。”
盐田他们有,之所以不晒了,是因为后续的提纯工艺不行,他们没有钱买设备,加上内陆盐方便,他们就渐渐不晒了。
但粗盐不一样,只要经过简单提纯,过程并不复杂。
“粗盐…卖多少钱呢?”
“一分钱一斤。”
“好,不管我们买不买,商量出结果了,我都会过来告诉您一声的。”
周村长点点头,应了一身好,心里没有抱多大希望,接着去干活了。
时夏也转身离开,回去找温承安,回海三岛。
当她回到招待所之后,温承安正在做俯卧撑。
时夏站在门口,意外又不意外的看着温承安。
“这么积极?”
温承安没有停,只是闷声嗯了一声。
时夏没打扰他,将买来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温承安也做完了。
他一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时夏看不过去,递过去一条新买的毛巾。
“借你用用。”
温承安接过毛巾,心思一转道:“我的钱不是在你那么,你从那里扣就行了。”
“啊?”
时夏疑惑一声,不过一想也行。
她看向擦汗的温承安。
“能走?”
“必须能!”
温承安腰杆一挺,那个一身反骨浑身是刺的温小爷又回来了。
时夏不再多说,准备担起扁担。
“我来!”
温承安抢先一步担起了扁担,又试图去拿地上的包裹。
时夏狐疑的看着温承安,又看看窗外。
“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这么积极….温承安,你有事要求我?”
温承安无语至极,他就不能单纯想帮她。
心里这么想,开口说出来的却是不一样的话。
“还真有….那笔钱你帮我保管一下,我没见过这么多钱,放在身边晚上睡不着。”
时夏嫌弃的目光不加掩饰,先走一步。
“这点出息。”
“我这叫谨慎!”
“书没念过,理由找的倒是挺有学问。”
“我只是不会写字,又不是哑巴!”
……
温承安担起扁担,跟上时夏,一路上就听见两人你损一句,我还一句,好不热闹。
两人热闹一路的到了轮渡口,时夏买票。
“我买票,你掏钱。”
“行。”
时夏宰温承安一点不手软,她可是无偿教了他很多本领。
温承安更不在意,嘴角噙着笑跟在时夏身后。
轮渡呜呜的启动,时夏突然侧头。
“你不说买东西吗?”
温承安身体一僵,他忘了这个鬼扯的理由。
“那个…我忘记了。”
“下次再买吧,我也不着急。”
时夏一听,觉得也对,任谁听了这么大的事情,心神都会不宁。
她嗯了一声转头。
旁边的温承安:她没怀疑我吧?
两人想的南辕北辙,一路安静的到了海三岛。
到了海三岛已经下午四点半,时夏从船上下来便去了曹叔家,事儿抓紧办。
温承安则是把时夏的东西先拿回了他家,等时夏回来再取。
曹叔家。
曹叔见时夏过来就喊着她进屋了。
“顺利不?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你不用担心有人欺负我。”
时夏笑着坐下。
“咋能不担心,万一你在陆地上把人打太重了….不好办的。”
时夏眨眨眼,就听曹叔小声传授经验说:“要打架还得在咱们海上打,打完了也没人知道。”
时夏笑容戛然而止,这个转折来的猝不及防。
“曹叔,我都打听好了。”
时夏跳过“海上好藏尸”的隐晦话题,将她打听的价格,粗盐等事情告诉曹叔。
曹叔拿着小本本记了下来。
“时夏,粗盐一千斤咱们用不了吧?”
“赶海赶不来这么多东西的。”
时夏当然知道,赶海从来不是她的目的。
“曹叔,等着大海的馈赠肯定不行,但我们可以自己养殖啊。”
养殖?
曹叔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弯,他知道有养鸡养鸭养大鹅,养猪养羊,可养海鲜?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曹叔,咱们从简单的入手,就养殖海带。”
“找点海带苗,种在绳子上,绳子上面绑好飘子,固定好,扔在海里也不用喂,自然生长就行。”
“只要好了,我们就可以晒成干海带。”
时夏的话给曹叔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他越听眼睛越亮。
“好主意!好主意!”
“海带苗我能下海去找,咱们先种一片试试。”
曹叔连连点头。
“好!”
时夏将剩下的钱和花钱的票据给了曹叔后,她就离开回家了。
“时夏——-你快管管你家鸡!”
“你别过来啊!”
“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想伤害你!可不是干不过你!”
温承安提着裤子,一边跑一边系带子,后面的小花飞着两只翅膀,脑袋伸直,一路盯着温承安的屁股,狂追。
温承安一个冲刺,躲在时夏身后,指着小花鸡。
“你家鸡偷袭我!”
时夏回头扫了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你就没什么说的吗?”
温承安双手不自然的背在身后,清清嗓子。
“有啊….我想说果然人在…如厕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时夏找了个文明词汇,温承安尴尬又想笑。
“咯咯咯——-咯咯咯———”
小花过来了,温承安来不及反驳的道:“快管管吧!”
时夏笑的光明正大道:“早就告诉你了,我家小花聪明,小心它报复你。”
“应验了吧。”
时夏抬手,喊了一声小花。
一副不咬到你誓不罢休的小花,炸起来的翅膀一秒放下,小小的眼睛都温柔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的冲着时夏。
时夏摸摸小花的脑袋。
“委屈了是不是,我知道了,咱不生气。”
后面的温承安被气笑了,我被咬屁股,被安慰的是小花鸡?
他……该死的嫉妒了。
船上,高高大大的李大牛,脸上跳跃着红黄色火焰照射的阴影,整个人阴森的好像地狱里来的恶鬼。
此时,这只恶鬼双手叉腰,用最凶狠的语气道:“你打我吧!”
对面和李大牛相比之下,略显娇小的时夏,连连摇头,口吻不忍。
“不行!我都说了我不在意,我不是那小气的人。”
李大牛身后陈家两兄弟苦笑。
对,你不小气,就是喜欢动手。
李大牛不满意时夏的回答,他这人太认死理,他觉得只有时夏打他了,这事才算完。
“不行!你必须打我,你不打就是看不起我!”
时夏特别为难。
“这—-这—-不好吧。”
“好!非常好!”
李大牛弯腰,脸凑上前去,一个劲儿的喊:“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时夏左看右看,就在大家都以为她被为难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清脆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李大牛先愣,下一秒喜出望外。
“这就对——-”
“碰!”
李大牛的话被打断了。
“你非要我打,我不成全你都不好意思。”
“李大牛同志,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说话算话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我敬佩你!”
时夏每敲一下,都夸赞一句李大牛。
李大牛本以为就打一下,结果在听见时夏的话后,愣是生生的忍着,没起来。
他觉得时夏说的对,是他求着时夏打的,是他没说清楚要打几下,时夏多打几下也正常。
碰碰的清脆声,在船上此起彼伏,船上的人看不下去了。
“大牛太较真了。”
“这性子得改改。”
“时夏都打累了,让人家歇歇吧!”
“大牛脑袋多硬,手都打疼了吧?”
渔船上的人纷纷出言相劝,温承安躲在一角,孤独的望着海上明月,憋笑。
你们….还是太单纯了。
时夏不想做的事,谁也逼不了。
船只嗡嗡响着返航,岸边都是等待的人。
错落的火把点燃了小小的角落,曹叔带着岛民焦急的望着。
“我好像听到声音了。”
“那是不是有光?”
“是!回来了!”
岛民欢呼,有的已经冲到海水中,就为了离近点能看清。
有的将竹筏推到海面上,等着船上的人下来。
照火把的,推竹筏的,一时间还有点热闹起来了。
渔船渐渐停下。
因不能让渔船搁浅,所以渔船上的人需要下到竹筏上,划着到沙滩。
船上的人一一下来,站在竹筏上,向海岸划了过去。
岸边的人喊着:“过来了,看着人挺多,应该都回来了。”
一句都回来了,是多少人的期盼。
岸边的人拿着火把凑上前,想着搭把手。
竹筏上第一个下来的赫然是李大牛。
天黑火晃,被时夏敲了一头包,偏偏又不怎么疼的李大牛第一个下竹筏。
拿火把照亮的人,只看见一个大大圆圆,凹凸不平的物体冲着他过来了。
“我艹——-”
火把被他嗷儿的一声扔掉,下一秒他噗通一声跪在海里。
“佛祖——饶了我吧!”
一句佛祖,让岸边和竹筏上的人都安静了。
后面的时夏和温承安两人,笑的双手扶着船桅杆。
“时夏,你这个!”
温承安冲着时夏竖起大拇指,时夏不客气的道:“一般一般,下次你要喜欢,我给你精修一个同款。”
“保证你比李大牛好看!”
温承安:论狗谁还狗的过时夏。
时夏瞄着不说话的温承安,幽幽的道:“在心里骂我呢吧?”
“没有!我是那人吗!”
时夏定定的看着温承安。
“是!”
温承安嘿嘿一笑。
“呵呵,我真没有。”
时夏送上一个呵呵,她信就有鬼了。
两人在这里“闲聊”,下面的李大牛已经拉起海里跪着的人,不耐烦的道:“瞎说,我哪有佛祖好看。”
李大牛下了竹筏,也终于被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村长曹叔盯着李大牛左看右看。
“你这是脑袋扎海蜇窝里了?”
“不像海蜇,没准是水母。”
“是吗?我还以为撞海龟群上了呢。”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围着李大牛,对着他满脑袋包研究上了。
后面出海的人,全部低头,肩膀耸动,笑的不行,但又没一个人开口说话。
毕竟,这满头包是李大牛“求”来的。
出海的人一个不少,岛民跟着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
捕鱼队队长曹平和后来开船出去找的木老头,走过去和曹叔说话。
“多亏了时夏。”
“时夏厉害,看方向特别准,憋气也厉害。”
两人说完,岛民都听见了,一个个惊奇又感谢的望着时夏。
“时夏,谢谢你。”
“太谢谢你了!”
“你救了多少家人呢。”
时夏笑眯眯的听着,心里想的是该要的功劳和表扬必须拿到手。
“不用客气,都是一个岛上住着。”
“我能帮的肯定帮忙。”
时夏回应着大家的感谢,曹叔看了一会后,出面叫停。
“好了,都回去吧,明天还不少活儿要干。”
曹叔说完没几分钟,岛民便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时夏和温承安没走,她更是凑到曹叔面前,笑盈盈的道:“曹叔,我俩也算是帮了大忙,给个通报表扬怎么样?”
“我可以自己写表扬稿子。”
时夏毛遂自荐,她是知道历史的,在今后的十年里,荣誉都是保护自己的武器。
曹叔听的一愣又一愣,不过想了想道:“也行。”
“好嘞,稿子我明天就写,今天参与救援的人,我都给写上,也是激励大家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吗。”
曹叔一听,时夏说的对啊!
这不就是上面经常说的思想教育吗?
时夏笑盈盈的继续看着曹叔。
“曹叔,你说我现在有没有资格进捕鱼队?”
曹叔上一口气还没喘匀净,下一件事就来了。
“时夏….这件事我明天开个会,得看大家,捕鱼队那么多人,都得问问。”
“那是肯定的,那咱明天和表彰大会一起?”
曹叔一合计,直接道:“好!”
时夏要说的都说完了,和曹叔说了再见,又喊了一声温承安,两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时夏突然开口道:“温承安,今晚写一份表扬稿子。”
刚说完的她,就感知到身侧的温承安不对劲儿,他竟然没欠欠的还嘴?
时夏惊觉有异,扫向温承安。
“温承安…你不会写?”
不管时夏是不是在显摆,大家都狠狠的羡慕了。
曹平一听当兵两个字,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
可惜他年三十二,生不逢时啊。
“当兵—-太好了。”
“大牛这不是傻人有傻福了吗。”
“昨天一脑袋包没白求。”
渔民羡慕着,也有点小嫉妒,可李大牛实力,年龄在那摆着,他们羡慕也没用。
再说,时夏在这呢。
今天这一遭,时夏用强横的实力证明了一件事:捕鱼她行,打架她更行。
渔船继续返航,李大牛被程东海拉着比划了几下。
“不错,底盘够稳。”
“这力气——够劲儿!”
程东海看李大牛的眼神里充满了惜才,真是一个好苗子。
对面的李大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皱着眉,一脸不愿意。
“我不想当兵。”
正高兴的程东海愣住了。
“为什么?”
今天连续找两个人,竟然都被拒绝了?
这不合情理啊。
李大牛一根筋的看向时夏,又黑又高的他,发出了一种令人汗毛耸立,山路十八弯的娘娘腔。
“老———大”
时夏一个寒战,眼神斜着瞪过去。
“把嗓子眼捋直了说话!”
李大牛立刻挺身拔长脖子,声音恢复正常,不过依旧带着一丝委屈。
“老大,我都说要跟着你混了!”
李大牛指向虎鲸,冲着程营长问:“当兵能骑虎鲸吗?”
程营长木木的摇头:这个还真不能。
李大牛理直气壮的看向时夏。
“老大,跟着你有前途。”
时夏被李大牛气笑了。
她好不容易发点善心,还被嫌弃了?
就说好人不能做吧。
“大牛,闭嘴!”
“程营长,大牛不是这个意思。”
“大牛,你傻不傻,当兵有津贴,捕鱼哪有出路啊!”
周围人都上来劝说,曹平更是拉着李大牛,让他别乱说话。
名额要是丢了,得后悔死。
现在可是一人当兵,全家光荣。
他们村里要是有两个当兵的,出去提一嘴都要被人高看一眼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劝,可一根筋的李大牛油盐不进,梗着脖子,一个字不说。
时夏太了解李大牛这样的人了,无需废话。
“李大牛,我是你老大,我说的你都听?”
“那肯定的!”
李大牛还未察觉时夏话语中的潜台词,一旁的曹平和程营长却是会心一笑,懂了时夏的下一步。
果然,时夏紧接着开口道:“那我现在让你去当兵,你在这驴犟什么?”
李大牛嘴巴张开,不会转弯的脑袋愣是拐了几个直角弯。
“对啊….老大,那我听你的,我去当兵。”
说完的李大牛,冲着程营长嘿嘿一笑。
“我去当兵!”
程营长略有无语,不过也掌握了李大牛的使用方法。
这样一根筋的兵,在部队里还真的很受欢迎,因为他会是你最稳固的战友。
“李大牛同志,我只是说你有参选的机会,要过体检,还有政治检查,背调,都通过了才能当兵。”
“没事,我老清白了!”
李大牛说的尤为肯定,大家哄笑一堂,圆满返航。
渔船先是到了海明岛,经过巡逻人员检查放行才靠近军队修建的港口。
程营长率先起身,对时夏再次表示感谢。
“时夏,我回去汇报后,会再去海三岛。”
“好的程营长,不过我们坚决不收任何物质东西,你给我们发个奖状就行,我们村正努力向先进集体靠近,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精神鼓舞!”
程营长一愣,最后点头道:“应该的!”
时夏笑盈盈的补充道:“最好是盖章的,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程营长表情奇怪着答应了。
总感觉时夏和他想的有哪里不太对的上?
时夏没给程营长过多思考的时间,又开口道:“程营长,我还有另一个好苗子没介绍给你呢,他能在海里憋气十分钟!”
“十分钟!!”
程东海震惊了,有一瞬间他想直接跟着渔船回去,这样的好苗子要是错过了,他得后悔一辈子。
“真的,我们岛上的人都知道。”
时夏说完,程营长心痒痒,可又无可奈何,必须回去报道。
下了船的程营长走了一段距离后,突的笑了。
“这时夏….是给我下钩子呢。”
程营长摇头失笑,虽然是下钩子,可他该死的心动。
另一边的时夏,再次悠然自得坐在船头,小姿势一摆。
嗯….有点晒。
要是有一把太阳伞就好了。
正想着怎么做太阳伞的时夏,被海里虎鲸的叫声打断。
她起身看过去,原来是快靠岸了。
时夏走到船尾。
虎鲸游了过来,时夏探出手,摸着虎鲸的脑袋道:“我要回家了,你不能上岸,不过我会经常出海的,到时候你要是在附近,就过来好不好?”
虎鲸脑袋不舍,蹭着时夏的手心。
时夏明白的送了一点点异能给它,虎鲸更不舍得了。
这个“玩具”,好舒服!
“听话,自己去玩,不过不可以在撞渔民的船。”
“实在没事干,你去给我抓点大龙虾什么的,我喜欢吃。”
时夏和虎鲸聊了好一会,虎鲸终于不舍的游走了。
再不走,它就要搁浅了。
虎鲸在渔船后面停下,转了好几个圈圈。
时夏挥挥手,虎鲸一个下潜,消失在海面上了。
渔船顺利返航,停靠,下船。
曹叔带着卸货的岛民过来,上了竹筏,看着一鱼舱的大鱼,笑的合不拢嘴。
“这么多?这是下了几网?”
曹平过来道:“就一网。”
“怎么可能?再说就一网你们能去这么长时间。”
曹平实事求是的道:“真的就一网,剩下的时间去救了几个当兵的。”
“还和虎鲸玩了一会。”
曹平每说一句,后面就有渔民附和。
曹叔听的一愣又一愣,用自己的理解翻译道:“你们救了个兵,当兵的叫虎鲸?这名字....挺特别啊。”
“曹叔——是真虎鲸,海里游的,满身肉嘟嘟那个,看我长的好看,非要跟着我玩。”
曹叔狐疑:鱼…能看出人好看?
时夏走过来,笑眯眯的继续道:“曹叔,咱们什么时候去卖鱼啊?”
她想吃五花肉了。
“你们要不要买点?”
程营长不解,他们是怎么到了做买卖这一步的呢?
“这个…得找后勤部。”
时夏不意外现在谈不成,先有个印象,就比没有印象强。
这叫打广告。
“程营长,你说的游不过去的岛,需要帮忙,找我就行。”
“还有以后岛上缺菜缺鱼了,你也顺便考虑考虑我们海三岛。”
“我可不是用上岛拿捏你,主要是我们真种海菜了。”
程营长嘴角狂抽,他算是听明白了。
时夏心绝对不坏,爱国心也有,但多少可调控。
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程营长,我觉悟高吧?你说我能不能评上进步青年?”
程营长假笑。
他不敢说,没兔子怕老鹰飞走了!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海三岛附近。
时夏为程营长指了箱子藏的地方,程营长记在心里。
两人没有去看,免得打草惊蛇。
很快虎鲸在浅海停下,一个灵活的扭身,绳子落下了。
时夏坐在程营长对面,争先恐后又积极的道:“程营长….你千万别起来,我来划船!”
程营长无语到笑。
“你……真该当兵。”
绝对是个刺头儿。
程营长“抢”过划船的活儿,两人靠岸,时夏带他先去了李大牛家。
这是明面上来海三岛的原因,光明正大走一遭。
消息长着翅膀飞,没多大功夫李大牛家能来的亲戚都来了,热闹的像抢亲一样。
要不是程营长拒绝,差点被抬着进去。
时夏送给程营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身去找温承安了。
到了温家门口的她,靠着门,啧啧点头。
正在做俯卧撑的温承安早瞥见时夏,本没有力气的他,突然就多了点精神动力,一鼓作气。
“不错,不错!”
时夏不吝鼓掌,温承安傲娇甩头。
“那当然!”
温承安洗洗手,转身从角落的小筐里拿了什么。
“给!”
时夏看过去,又是三颗小果子,她的嘴巴里不自觉的开始分泌唾液,上次的酸记忆犹新。
“你先吃。”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不能。”
时夏回答又快又笃定。
温承安:就知道是这样。
“我尝过了。”
时夏狐疑的接过果子,咬了一点点,微微酸但后有回甘,好吃。
“谢了!”
时夏拿走果子,和温承安讲了程营长要来的事情。
“昨晚碰见的事情不要出去说,那个人也没看见咱俩的脸,你的清白还在,放心。”
说完的时夏拍拍温承安的肩膀,以示安慰。
大方的作态让温承安失笑:他到底喜欢了个多厉害的人?
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女人担心吗?
也不对,男人的清白也很重要。
他要及时改正这种错误的思维。
时夏完全不知道温承安的思路歪去了哪里,和他说完后,她就准备回去继续盖亭子了。
有着小心思的温承安提出要帮忙。
“一会程营长来,看我这么乐于助人,印象分好。”
“有道理,那最累的活都交给你!”
温承安嘴上喊着你不讲道理,可脚步比谁都快,动作比谁都麻利。
两人配合默契,马上要给凉亭上顶。
程营长来了。
“时同志——温同志也在,正好。”
程营长大步进来,后面跟着李大牛。
比程营长高一头的李大牛,蛮劲的撞开程营长,上去就帮忙。
“老大,你干活喊我啊!”
“老大姐夫,我扶着!”
踩着墙头安草棚顶的温承安被一句老大姐夫取悦,努力压下嘴角,怎么看李大牛怎么顺眼。
“好,我弄这边,你在下面扶一下。”
温承安说,李大牛听,时夏痛快撒手。
慢一步的程营长眼看着两颗好苗子都干活去了,他干脆也去帮忙了。
几个人配合不错,闲下来的时夏干脆拿出几条鱿鱼,收拾干净后,在一片平平的石头上,点火,烤一烤。
滋啦啦的声音,加热的石板,飘散的辣椒味道,石板鱿鱼正微微卷起。
简易版草顶凉亭搭好后,时夏招呼几人过来吃鱿鱼。
温承安和李大牛没有什么顾虑,不过程营长婉拒道:“有纪律。”
“哦。”
时夏不劝了。
程营长口水分泌,你倒是再劝劝啊!
不劝的时夏看向李大牛和温承安。
“你俩趁能吃的时候多吃点吧。”
温承安:这话风…很时夏。
李大牛:“老大,我倒是想多吃,你这也不够啊!”
时夏瞥了一眼,六条鱿鱼,三条都进你肚子里,你还有怨言!
时夏扶着平板石头,嘎巴一声,断了一块。
这还是第一个在她手里抢食物的人!
“给。”
时夏侧头。
烟雾下的温承安褪去反骨,修长的手指捏着木棍,目不斜视的翻着鱿鱼,多了一身清寂。
肯定是错觉!
时夏晃晃脑袋,接下鱿鱼,错过了温承安嘴角的弧度。
吃好后,温承安三人要去搭轮渡离开。
温承安从时夏那里得知昨晚的男人是谁,上轮渡后告诉了程营长。
程营长深深记在心里,带着两人不动声色的回海明岛。
当天下午,温承安和李大牛回来,毫无疑问的通过了体检和初步政审。
下一步政审预计在几天内完成,完成后两人就要去海明岛上当兵了。
同一天晚上,李大牛的家人拎着两只鸡来到了时夏家,表示感谢。
这个时机最好,代表着李家的态度,不管李大牛是否通过,他们李家都感谢时夏。
时夏婉拒两只鸡的大礼,收了二十个鸡蛋。
晚上,时夏和温承安依旧训练。
回去后,温承安默默加练,配合时夏替他温养身体,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结实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夏早上捞海带苗,白天带着捕鱼队出海,虎鲸胖胖跟在旁边,每一次都满满渔获回来。
时夏在海三岛的地位,飞速提高。
五天后的一个早上,清晨的轮渡再次停靠海三岛的岸边,一位麻花辫碎花裙,踩着小皮鞋的女孩从船上下来。
“臭死了!”
女孩捂着鼻子,嫌弃的下了轮渡,看清远处一栋栋海草房子后,更是嫌弃的不行。
她走上海滩,鞋跟深陷,皱着眉头拦下一个大婶。
“喂——时夏家在哪?”
被拦下的大婶子正是插海带的一员,对时夏在海上从不走空更是敬为神迹。
这女孩一看就是来找事儿的。
“谁?”
“时夏。”
“什么夏?”
“时夏。”
“时什么?”
……
六四年,海三岛。
破旧不堪的围墙外站满了皮肤黝黑的海岛居民,一个个抻长了脖子看热闹。
“时夏,你别闹了,我真的不能娶你。”
陈建东口吻无奈,扭头,泪花闪烁,被迫又深情的样子被他完美演绎。
额头刺痛的时夏,已经接受了记忆。
陈建东是被抱错的真少爷,找到有钱亲爸妈后想踹了青梅竹马的时夏。
时夏唇角闪过讥讽,她扶着门墙站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慨。
“竟然有人强迫你不娶我?他们不知道婚姻自由吗?”
“是谁?你告诉我,我去吊死在他家门前!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纯洁的爱情!”
时夏说完,陈建东傻了。
谁和你有纯洁的爱情!他就是不想娶,又不想破坏自己的名声。
“时夏,你值得更好的,我不想耽误你。”
时夏:渣男语录是你写的吧!
“陈建东——你到底想不想娶?”
陈建东眼里闪过不愉和埋怨。
当然不想。
他回到亲爸妈家,娶一个海岛姑娘有什么用?
时夏鄙夷的看着不说话的陈建东,眼里的“爱意”化作愤怒。
“陈建东,我错把你当人看了!你现在这副做了贱男又要立牌坊的模样,恶心!”
陈建东被时夏揭短,脸皮耐不住,却硬要找回几分的道:
“时夏,你懂莎士比亚吗,你懂红楼梦吗?”
“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是不会幸福的。”
时夏撇嘴:我是不懂,不过你懂的多,死的也快。
现在可是六四年。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就是想悔婚吗?陈狗,你要滚没人拦,不过把欠我的钱先还回来!”
陈建东高傲的眼神中闪过慌乱。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用你的钱!”
时夏不浪费唇舌,直接找外援。
“温叔,陈建东考上高中后,哄着我给他买了装逼的手表,人模狗样的衣服,装文青的书,骗小姑娘的皮鞋……”
“一共二百七十八块三毛七分。”
二百多块的数目一出来,直接震惊了岛上的居民。
岛上本就穷困,时夏家是因为她父亲曾获得几颗极品珍珠,卖了些钱。
温老实上前一步,目光低沉的盯着亲手养大的陈建东。
“把欠时夏的钱一分不少还回来!”
“你不还…我就带着时夏,一起吊死在你新家门前!”
时夏侧头:温叔…..我谢谢你。
陈建东一对视温老实的目光就气短,他知道一根筋的温老实真的能做出来。
陈建东心一横,彻底断了也好,穷酸人家,他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们有交集!
“我本来也没想要你的钱!”
陈建东掏了身上的包,数出钱目。
这些是他要给林思思的彩礼钱。
他就是因为救了林思思受伤,在医院验血,因血型特殊才被注意到,最后发现被抱错的事实。
本想着先回海岛哄时夏要一颗珍珠送给林思思的,可他刚一回来,时夏就撞墙了。
温老实挡在时夏前面,接过陈建东手里的钱,数好后,交给时夏。
“收好。”
“知道了,温叔。”
温老实点点头,一眼都没看陈建东,佝偻着背走了。
陈建东给完钱也着急的要走,林思思还在等他。
时夏弹弹手指,刚刚积聚的一点水系异能弹在陈建东屁股上,预计两个小时后会散。
年纪轻轻的就失禁了……肯定很精彩,可惜她看不到。
周围人也渐渐散去,时夏转身看着眼前的海草房,新生活要开始了!
她斗志满满!
因为...这里的海鲜都能吃!
不仅有海鲜,还有新鲜的猪肉,活蹦乱跳的鸡,嘎嘎嘎的大白鹅,鲜嫩的蔬菜…..
不行了,想想就流口水。
她一个末世开局水系异能的小趴菜,愣是为了混口饭吃,在末世建立了最大的海边基地。
可当上基地长的那天,都没有今天开心。
时夏平复激动,进了屋。
屋内,床上躺着一位面无血色的妇女,正在哭,温老实在劝。
“多哭点,等那畜生再来,你就淹死他。”
妇女不哭了,错愕的问:“扔海里淹死不行吗?”
“也行。”
听着两人对话的时夏忍住笑意,喊了一声婶娘。
张桂华抬头,一眼看见时夏脑袋上的血迹,心疼的下地。
“咋还真撞?要撞你也是撞陈建东的头啊!”
时夏忍不住赞同的道:
“婶娘说的对。”
时夏被张桂华按着坐下,清洗伤口,抹了点草木灰。
张桂华和温老实都是好人。
原主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隔壁的张桂华就是无血缘的半个娘。
两年前,原主父亲出海遇难,只剩下原主一个人。
“婶娘,温承安不回来吗?”
张桂华手微微顿,想到那个白净的亲儿子。
“不知道,认亲那天他看我们一眼就跑了。”
“他会回来的。”
“唉....谁知道呢,我不做那美梦…只求他心正有担当,别像那个畜生就行。”
张桂华说着就叹了一口气。
“说这些干啥,那孩子怕是不愿意回来。”
张桂华撑起干涩的笑脸,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日子还得过。
“晚上在这吃吧。”
吃饭?
时夏顶着擦了草木灰的脑袋抬头,双眸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吃饭好!”
张桂华去做饭,时夏没忍住的跟了过去。
做饭时,时夏忍着想生吃一口的冲动,两只亮盈盈的眼睛盯着锅盖,从锅里钻出来的水蒸气都被她吸走了一半。
深吸一口气,咂咂嘴,总感觉能吃到里面的味道。
吃饭时,时夏迫不及待坐好,那姿态让婶娘心疼的道:“饿了你就吃——”
“好!”
时夏开动了,完全不嫌烫的咬下第一口,斯哈斯哈的咧嘴笑。
“真好吃!”
张桂华温老实:今天芋头…自己抹糖了?
两人吃了一口,对视一眼,还是平时的味道。
就在两口子面面相觑的时候,对面时夏一连吃了五个大芋头,让两人又心疼又害怕。
孩子得多伤心,竟然想撑死自己!!
都是陈建东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闹的!
无形中,时夏又给陈建东拉了不少仇恨值。
吃饭的时夏注意到两人的眼神,稍微收敛一下,最后用两碗蛤蜊汤收尾。
要不是这里有人,壳她都想嗦几遍。
吃饱喝足,异常满足的时夏回到隔壁。
她坐在小竹凳上,任由水系异能运转全身,大海的助力让她正好能游走一圈,滋养身体。
她的水系异能一能战斗,二能滋养身体。
虽然做不到治愈异能那么牛叉,但也算不错了。
一晚上的异能运转代替睡眠,时夏早上起来,精神的很。
她准备去赶海,赶海后就又能吃好吃的东西了,不过先去隔壁问问婶娘。
时夏刚走到隔壁门口就听见里面有道陌生的声音。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这破椅子晃来晃去的!”
“你离我远点,一身鱼臭味!”
“你瞅我干什么?要不是你们没看好我,我至于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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