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吟陆景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也曾将心待明月江晚吟陆景珩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初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景珩懵懂地看着江晚吟,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一反常态,只当她是因为生理期情绪不顺。早已练习过的情话无障碍地说出了口:“姐姐,当初你说过的,我是你的最后一个男朋友,你只跟我做,我那么爱姐姐,姐姐也那么爱我,怎么就不能再跟姐姐做了?”爱?陆景珩还真是不怕玷污了这个字。江晚吟真的憋了很久才没有嗤笑出声。“我累了,你早点回去吧,这几天我想好好休息。”陆景珩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有半分的失神,江晚吟一向不是矫情的性格,可能这次生理期确实把她折腾得够呛。他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双眸,温声哄她:“姐姐,累了就好好休息。”接着作势要把她打横抱起,还不等江晚吟拒绝,他的手机就适时响起。不同于以往的铃声,让陆景珩的动作顿住。江晚吟猜到了这是专属铃声,自嘲...
《也曾将心待明月江晚吟陆景珩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陆景珩懵懂地看着江晚吟,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一反常态,只当她是因为生理期情绪不顺。
早已练习过的情话无障碍地说出了口:
“姐姐,当初你说过的,我是你的最后一个男朋友,你只跟我做,我那么爱姐姐,姐姐也那么爱我,怎么就不能再跟姐姐做了?”
爱?陆景珩还真是不怕玷污了这个字。
江晚吟真的憋了很久才没有嗤笑出声。
“我累了,你早点回去吧,这几天我想好好休息。”
陆景珩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有半分的失神,江晚吟一向不是矫情的性格,可能这次生理期确实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双眸,温声哄她:
“姐姐,累了就好好休息。”
接着作势要把她打横抱起,还不等江晚吟拒绝,他的手机就适时响起。
不同于以往的铃声,让陆景珩的动作顿住。
江晚吟猜到了这是专属铃声,自嘲地勾了勾唇角,问:
“景珩,你不接电话吗?这么晚了,可能对方是有什么急事呢?”
陆景珩原本还在想要怎么跟江晚吟解释,听见这话赶紧顺坡就驴:“姐姐,你先回卧室休息吧,我问问她是有什么事。”
陆景珩果然不敢当着她的面接电话,江晚吟垂眸。
觉得自己真是可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会对陆景珩留有一丝期待呢?
转身前,她看清楚了陆景珩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明晃晃的“苏沫”两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陆景珩看见江晚吟转身,带着手机就去了阳台,火急火燎地按下了接听键,苏沫温柔似水的声音倾泻而出:
“景珩哥哥,我下飞机了,我们去二刷电影吧,上次初映看的D,有好多细节都没看到呢......”
陆景珩忙不迭地答应,电话都舍不得挂断就出了门。
留下江晚吟一个人站在客厅,笑得泪流满面。
哪怕他回头看一眼,他都会知道,江晚吟根本没回卧室,而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在客厅里听完了他对苏沫的温声细语。
江晚吟哭到胃痉挛都无法让自己停下。
她的脑子里全是过去陆景珩跟她的温情画面。
她的生理期一向不准,陆景珩知道以后,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京圈太子爷,竟然亲自为她下厨熬姜汤。
她喜欢翡翠玉石,陆景珩就在拍卖会上点天灯为她拍下价值连城的贵妃镯。
她喜欢古书,陆景珩就翻遍了学校的图书馆为她找。
甚至还亲手写下了九十九封情书,只为了让她同意做自己的男友。
江晚吟一直以为,他那样骄傲的人愿意为她做这些费时费力的小事,定然是因为已经认定她了。
却原来,自己不过只是他一个练手工具,这些微末的小事,只不过是给他的白月光当垫脚石,实验一遍罢了。
江晚吟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痉挛的绞痛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就算是这样的疼痛,都不及她心里的疼痛,那些过往的回忆撕扯着她,几乎要把她的心剖成两半。
极致的痛感侵袭而来,疼得她无法招架,面色惨白地在地上打滚,黏腻的汗液把她的衣裙濡.湿,到最后,她是疼昏过去的。
陆景珩是凌晨三点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脸色惨白,已经昏厥过去的江晚吟。
他被吓得腿软,打了120后就一直抱着江晚吟。
救护车呼啸而至的时候,江晚吟被巨大的动静惊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是陆景珩猩红的双眼。
“你怎么还没回去?我这是怎么了?”
陆景珩紧紧抓着她的手指,语气焦急:“你晕过去了,是我打的120。”
疼痛在这一刻席卷了江晚吟,她瑟缩了手指,干脆闭着眼睛,任由护士把她抬上救护车。
刚到急诊室,江晚吟就疼得昏了过去。
“医生,她怎么了?”陆景珩焦急地问道。
医生检查后,神色凝重:“初步诊断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
陆景珩的心猛地一沉,连忙签了手术同意书。
江晚吟被推进了手术室,陆景珩焦躁不安地在外面等待着。
可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苏沫。
他很是诧异,“苏沫?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刚送你回酒店吗?”
苏沫穿着一件单薄的连衣裙,楚楚可怜地说道:“回酒店后想泡个澡,结果不小心滑倒了,就到医院来处理一下。”
看到她额头上的红肿,陆景珩神色骤然一变。
他瞬间将江晚吟的事情抛之脑后,连忙带着苏沫去挂号、检查、包扎,很快就把刚刚要做的事抛在了脑后。
江晚吟从手术室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她麻药还没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看到护士在旁边忙碌。
“我......我怎么了?”她虚弱地问道。
护士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你做了阑尾炎手术,现在没事了。”
“陆景珩呢?”江晚吟下意识地问道。
护士愣了一下,“你是说送你来的那个男人?他好像有事,先走了。”
试衣间最里层,江晚吟费力才梳理好的丝.袜被陆景珩随意撕扯。
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大力耸动。
热烈的气息从后往前直喷在江晚吟的耳廓。让她原本就压抑不住的娇.喘,溢出了一丝呻.吟。
陆景珩坏笑一声,唇瓣更贴近她的耳廓:
“姐姐,这条丝.袜是专门穿给我看的吗?”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江晚吟竟然忘记了控制,随着他的动作,泄露了娇.喘。
陆景珩轻笑一声,似乎极其满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在一起三年,江晚吟早已熟识陆景珩的喜好。
这样狭小.逼仄的空间,会让他极度兴奋。
身体感受到了江晚吟的顺从,陆景珩满足地眯起眼睛,将她抬高了一个度,食指抚过她的唇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
“姐姐还是这么会叫,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虽然这几年在电梯,酒吧卫生间,和车上已经听了无数次他这样的话,江晚吟还是娇嗔地捶了他一拳。
陆景珩却把这个举动解读为对他的奖励,于是直接将已经撕扯飘零的丝.袜从江晚吟白嫩的长腿上褪下。
再没了阻碍,方便他长驱直入。
江晚吟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再也无法分心,只能用双腿攀上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直直冲云霄。
江晚吟浑身瘫软地看着面前一边给她套连衣裙,一边给自己套T恤的男人。
心里发出感慨:
年轻就是好啊,除了费自己,真是哪哪都好。
陆景珩是江晚吟弟弟的室友。
荷尔蒙这东西就是很奇妙,江晚吟一向铁了心拒绝姐弟恋的人,在看见陆景珩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打破原则了。
记得江子屿跟她介绍陆景珩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长相妖孽的姐姐一眼才继续介绍。
“姐,陆景珩可纯情了,虽然是陆氏的太子爷,可一直洁身自好,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特意咬中了最后三个字。
江晚吟当时是怎么说的?
嗤之以鼻地说:“弟弟还小,江子屿你别把人带坏了。”
当晚就被陆景珩压在了兰博基尼的后座椅上。
“姐姐,我除了年纪,其他地方可一点也不小。”
那天之后,陆景珩食髓知味,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她左闪右避,却终究没有逃过自己的心。
于是就这样,跟小八岁的弟弟,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姐弟恋。
想到这,江晚吟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起来。
陆景珩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江晚吟餍足羞赧的模样,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头抵在了她的胸口。
“姐姐,怎么还在回味,是不是我还没能满足你?”
江晚吟立时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作势推了推他。
“说什么呢......”
陆景珩更加肆意地蹭了蹭,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
“姐姐,你知道的,我二十年来,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江晚吟面色一红,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
“陆景珩,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我爸妈一直希望我能跟沈家联姻。”
毛茸茸的脑袋顿在了原地,踌躇许久之后,终于抬起头跟江晚吟对视。
“姐姐......你知道的,我下个月才到法定结婚年龄,等我到了,就跟姐姐求婚。”
江晚吟满意地点头,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
率先拉开了试衣间的门。
陆景珩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姐姐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江晚吟羞红了脸,关上试衣间的门跑了。
陆景珩理了理被拨乱的头发,刚拉开试衣间的门,就被一群好兄弟围住了。
“江晚吟年纪大了点,但是真不错啊,那声音,把兄弟几个的魂都快叫没了。”
“陆景珩,在她身上练手那么多年,应该练够了吧?”
去而复返的江晚吟如遭雷击,停住了要打开化妆间的门。
练手?
在她身上,练什么手?
另一个声音,恰逢其时的出声解答了江晚吟的疑问。
“下周苏沫就回来了,陆景珩,你不是直接准备跟苏沫求婚的吗?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江晚吟了?”
陆景珩冷哼一声:
“舍不得?你会舍不得一个启蒙玩具吗?要不是我怕自己太生涩,新婚的时候弄疼了沫沫,江晚吟这种千人骑的烂.货也配让我练手?”
门外的江晚吟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血气翻涌,手指颤抖得险些连手机都抓不住。
她觉得这句话就像一柄利刃,直入她的心脏,把她扎得血肉模糊。
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的胸腔肆意蔓延,她的脑子几乎停滞,脑海里只反反复复地盘旋着一句话:
原来她以为爱自己到不能自拔的陆景珩,只当她是个千人骑的烂.货。
第二天,江晚吟查房时,就听见了陆景珩霸道的声音:
“我是来住院的,不是来坐牢的,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见沫沫!”
“沫沫是因为我受伤的,我不亲眼见一见她,不会放心的!”
江晚吟静静听着,抬手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所有人齐齐回头看向她。
陆景珩也怔愣了一秒,脸上涌现出复杂的情绪。
江晚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先一步开口了。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家属,没有权力决定你的去留,但我是你的主刀医生,如果你不想要命,需要在放弃治疗的单子上签字。”
她的语气平淡无波,可陆景珩听着,心里却很不好受。
他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然后拉住了她的手,绞尽脑汁解释了几句。
“姐姐,那天我只是一时情急,我只是太担心沫沫了,才会那样说。”
“姐姐,是我说错了,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可是沫沫是在我车上出的车祸,我怕你......”
江晚吟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他怕自己什么?
怕她因为吃醋,不尽心地救治苏沫?
在他心里,自己不止生活放.荡,还是一个会把私欲看得比人命更重要的人。
原来三年的相处,她想跟他一生相依。
而他,只不过享一时贪欢,迷恋她的皮囊罢了。
江晚吟终于明白了她和苏沫的区别。
她笑得有些凄惨,让陆景珩一时之间产生了愧疚。
他还想再跟江晚吟撒娇装傻,可江晚吟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他的手指。
“ICU病房其实资源也很紧张,如果你真的不想再住,就把字签了,搬出去。只要离开ICU,就没有探访限制了。”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声音无喜也无悲。
陆景珩对苏沫地在意,是超过性命地在意。
既然陆景珩是一定会转这个病房的,她又为什么要阻碍他呢?
昨天做完手术后,她就定了今晚的机票。
今天来查房,原本也就是担心陆景珩的身体,如今看着他为了见苏沫一面,活蹦乱跳的样子。
她甚至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陆景珩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身影,不停地给她道歉:
“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不转病房就是了。”
江晚吟回到公寓,看着这个充斥着她和陆景珩回忆的地方,不由得一阵恶寒。
她叫来一辆车,把属于陆景珩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去。
只留下了最后一样,那张床,是房东的。
曾经他们在这张床上有多缠.绵,现在她就有多恶心,最后看了一眼,给房东打电话退房。
赶往机场的路上,她的手机上不断发来陆景珩的消息。
“姐姐,你今天还来查房吗?”
“姐姐,我的心口还有点疼,想要姐姐抱抱。”
“姐姐,这次是我错了,惹姐姐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江晚吟看着那条消息,轻声笑了。
以后?
陆景珩,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江晚吟看向窗外厚厚的积云,这段感情她曾经无比真挚,轰轰烈烈的开始,没道理因为对方的不珍惜而落得一个悄无声息的掩盖结局。
思虑许久,她给陆景珩发去最后一条微信:
“陆景珩,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祝你跟苏沫,得偿所愿。”
江晚吟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职责,至于她和陆景珩之间的事,无论她伤心还是伤身,说来说去都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
一路赶到急救室,她便看到苏沫和陆景珩浑身是伤地躺在转运床上,医生正在进行急救。
几个朋友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
“今天晚上我们本来打算去赛车场练习的,苏沫说好久没开车想试试,陆景珩就让她坐上了驾驶位。结果她把油门当成刹车,车失控撞到了护栏,两个人都被碎片划伤,现在要进行处理!”
“但陆景珩伤得很重,现在全上海只有一位江医生能做这个手术,砸钱也请不到别的医生,陆景珩伤得很严重,苏沫轻一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都劝他先去手术,但他怎么也不听,晚吟姐,你快劝劝吧!”
江晚吟明白了,他们口中的那位江医生,就是自己。
怪不得,江子屿特意打电话过来给她。
她走到陆景珩身边,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和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
“陆景珩,进去做手术。”
听见江晚吟的声音,陆景珩抬起头,声音微弱地开口:
“姐姐你在这里太好了,你快......快救救沫沫!”
江晚吟再无法控制情绪,
“你疯了?她现在不动手术也不会有事,可你现在不做手术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没事,只要沫沫平安,我宁愿落下终身残疾,姐姐,我求你,现在就给沫沫做手术!”
江晚吟深吸一口气,问陆景珩:
“陆景珩,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是吗?”
护士已经拿来了手术通知书,江晚吟一把夺过,扔在陆景珩面前。
“签字!”
陆景珩双目猩红地对着江晚吟嘶吼起来:
“江晚吟,你又不是我的家属,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江晚吟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胸口处传来锥心刺骨的痛,让她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痛意。
她忽然笑了起来,直视着陆景珩的眼睛。
“你说得对,我是没有资格替你做决定,但苏沫还在昏迷,如果你不签字,那么她也做不了手术。”
几乎只是一瞬间,陆景珩就把苏沫的名字签在了手术单上。
这一个动作,耗尽了陆景珩的所有力气,他直挺挺地躺了下去,仪器瞬间吱哇乱叫起来。
江晚吟没管那群慌乱的人,让护士把陆景珩推进了手术室,自己则去换了手术服。
陆景珩的伤口应该是在剧烈的撞击中被飞溅的玻璃扎进了心口。
伤口的位置很幸运,离心脏偏离了三毫米。
这场手术整整做了九个小时,手术室门开的那一霎那,江晚吟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看着陆景珩逐渐红润的脸庞,江晚吟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们曾经肌肤相亲了三年,说一点都不为他担心是假的。
江晚吟自嘲地笑了笑,陆景珩假装爱了她一场,她却实实在在地救了他一次,也算是回报了他的虚情假意,就算是,他们两清了吧。
陆景珩听见这句话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追上江晚吟离开的步伐,在无人处把她圈进怀中。
“姐姐,你别生气,今天是苏沫的生日,我真的不想让她不开心。”
江晚吟看着陆景珩撒娇的样子,没由来地一阵恶心。
她推开了陆景珩,笑出了泪花:
“陆景珩,我觉得你这个人吧,挺没意思的。”
生日?为了他白月光的生日,他就可以任由别人逼刚做完手术的她喝酒吗?
陆景珩听到她的话愣在了原地,连拉住她都忘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晚吟已经走远了。
陆景珩想追,却被找出来的苏沫拽住:
“景珩哥哥,我想上卫生间,但又有点怕,你陪我去好吗?”
陆景珩自然欣然陪同。
江晚吟喝了那些冰酒,刚刚做完手术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离开陆景珩之后就拐进了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正准备打开隔间的门就听见苏沫的声音:
“陆景珩今晚带来的那个老女人,真是不识抬举,我安排苏祁陪她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苏祁比她小十岁,老牛吃嫩草她还挑上了。”
江晚吟的手顿在了门把上,另一个苏沫女伴的声音响起:
“就是,陆景珩那个舔狗舔了我们沫沫十年了,都舍不得碰我们沫沫一根手指,她,怕是早被陆景珩弄松了吧?”
“沫沫,陆景珩对你可真好啊,为了让你享受,专门找个骚蹄子先练练。”
“沫沫,你都考验他那么久了,我看啊,差不多就收网吧,陆景珩是接盘侠最适合的人选了,我可早就听说了,他下个月定了场地,就等着跟你求婚呢!”
苏沫不屑的声音传来:
“到时候看吧,陆景珩这人木讷无趣得很,要不是看在他的身份上,我才懒得跟他周旋呢,还不如苏祁会讨我欢心。”
等她们吵闹的声音远去,江晚吟才打开隔间门走出来。
剧烈的呕吐让她的伤口撕.裂,渗出丝丝血迹。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样子,忽然有些恍惚。
她曾经明艳动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瞎了眼的弟弟,把自己弄成这么狼狈的样子。
这才不是她江晚吟该有的样子。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打了一辆车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她刚做完手术,又被迫喝了那么多的酒,她要去医院把身体养好再回山城。
三年前,她是为了陆景珩才留在这座城市。
期间她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回去山城,可她都拒绝了。
现在一切都应该回到原点了,她也是,陆景珩也是。
她在医院住了一周,这期间,陆景珩甚至连一条微信都没有给她发过。
可他的朋友圈却一条都没落下。
他和苏沫在一起。
他们会在F1赛场为彼此加油,会躲开人群在外滩散步,会在过山车上十指紧握......
在每一张照片里,两个人都不自觉地靠近对方。
不像恋人那样亲密无间,却浑身都充斥着两情相悦的暧昧气息。
江晚吟一张张看完,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办好了出院手续。
可她刚走到门口,却看见救护车抬着陆景珩,急匆匆地进了抢救室。
她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江子屿。
才一接通,那边就火急火燎地叫起来:
“姐!陆景珩出车祸了,送去了你们医院,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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