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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重生后,死对头战王跪求名份宋颜夕南宫景全局

不吃草的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咚咚咚......”不知是谁的心脏失去控制,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这寂静的夜疯狂跳动。“你......”宋颜夕正要开口,却听屋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宋姑娘,宋姑娘你在吗?”她顾不得和南宫景理论,立刻从他身上翻了下去,然后,迅速从柜子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披上。她没有看到,南宫景那张俊脸红得像滚烫的铁块。“这女人的唇,竟然如此柔软。”南宫景抚上自己的唇,眼神一片迷离。随即,他又疯狂甩了自己一耳瓜子:“胡思乱想什么呢?”他喜欢的人是月容,怎么可以为其他女人乱了心神?那女人,莫不是为了逼他娶她,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如此想着,南宫景忍不住握紧拳头。果然,他还是小瞧了那女人。披上衣服之后,宋颜夕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个被狗子称...

主角:宋颜夕南宫景   更新:2025-03-25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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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颜夕南宫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重生后,死对头战王跪求名份宋颜夕南宫景全局》,由网络作家“不吃草的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咚咚咚......”不知是谁的心脏失去控制,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这寂静的夜疯狂跳动。“你......”宋颜夕正要开口,却听屋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宋姑娘,宋姑娘你在吗?”她顾不得和南宫景理论,立刻从他身上翻了下去,然后,迅速从柜子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披上。她没有看到,南宫景那张俊脸红得像滚烫的铁块。“这女人的唇,竟然如此柔软。”南宫景抚上自己的唇,眼神一片迷离。随即,他又疯狂甩了自己一耳瓜子:“胡思乱想什么呢?”他喜欢的人是月容,怎么可以为其他女人乱了心神?那女人,莫不是为了逼他娶她,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如此想着,南宫景忍不住握紧拳头。果然,他还是小瞧了那女人。披上衣服之后,宋颜夕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个被狗子称...

《女帝重生后,死对头战王跪求名份宋颜夕南宫景全局》精彩片段

“咚咚咚......”
不知是谁的心脏失去控制,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这寂静的夜疯狂跳动。
“你......”
宋颜夕正要开口,却听屋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宋姑娘,宋姑娘你在吗?”
她顾不得和南宫景理论,立刻从他身上翻了下去,然后,迅速从柜子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披上。
她没有看到,南宫景那张俊脸红得像滚烫的铁块。
“这女人的唇,竟然如此柔软。”
南宫景抚上自己的唇,眼神一片迷离。
随即,他又疯狂甩了自己一耳瓜子:“胡思乱想什么呢?”
他喜欢的人是月容,怎么可以为其他女人乱了心神?
那女人,莫不是为了逼他娶她,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如此想着,南宫景忍不住握紧拳头。
果然,他还是小瞧了那女人。
披上衣服之后,宋颜夕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个被狗子称作神医的少年郎站在她篱笆外朝里张望。
见到宋颜夕,那人脸上闪过惊喜之色。
“宋姑娘,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姑娘的医术果真高超,那孩子如今不仅恢复了神识,还能喝下一小碗粥呢。我从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解毒方式。”
宋颜夕指了指天上的明月:“你此时来寻我,便是告诉我这个?”
“自然不是。”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上闪过一朵红云:“在下才疏学浅,方才差点误会了姑娘。此行,也是向姑娘道歉。”
“哦,你的道歉我收下了。”
见宋颜夕转身要走,他赶紧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姑娘稍等。”
“在下蒋文彦,木坊城人士,还望宋姑娘收我为徒。”
“不收。”
宋颜夕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宋姑娘,我在医学方面很有天赋的,您若是收了我,定能将本门医术发扬光大。”
“没兴趣。”
宋颜夕现在脑子乱得很,哪里还有心思应付这个蒋文彦。随便说了两句就打发他离开。
然而蒋文彦却是铁了心要拜她为师,见她拒绝,竟直接在篱笆外跪了下来。
“师父若是不收我,我就不起来了。”
几句话的功夫,他对宋颜夕的称呼已经从宋姑娘上升到师父。
宋颜夕懒得搭理他,半躺在院子里的竹藤椅上陷入沉思。
那男人刚刚不会是故意拉她的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想要暗算她?结果失算了?
还是说,他想利用这肌肤之亲,威胁她尽快替他解毒?
“哼,这东越的男人,果真狡诈!”
幸好她不是东越那些被男人碰了一下便要死要活的女人。
想用这种方法控制她,那男人的算盘算是打错了。
一阵冷风吹来,宋颜夕打了个哆嗦。
她捂紧身上的衣服,往屋里看了几眼之后,还是起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跪在篱笆外的蒋文彦见此,嘴角咧开一道好看的弧度。
“师父一定是在考验我,舅父说了,世外高人都是这样的。只要我有诚心,一定能打动师父。”
他重重点了点头,从药箱里掏出几枚丹药吃下,然后,将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
宋颜夕进门的时候,南宫景已经穿好衣服。
二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别过脑袋。
“你出去,我要换衣裳了。”宋颜夕冷着脸说了一句。
南宫景并未开口,直接推门而出。
当他看到跪在篱笆外的蒋文彦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们方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这位蒋公子还真的如传闻中那般,天真啊。
如果说在李娘子家时,他不知这位“神医”是何来历,听了他的名字后,他便也明白了。
蒋文彦,闽国公府最得宠的外孙,父亲是镇北将军蒋烈,常年在外领兵,故将他养在国公府。
闽国公育有四子一女,小女儿病逝后,闽国公府上上下下就将全部宠爱转移到蒋文彦身上。是以,养成了他天真烂漫的性格。
传闻这位蒋公子爱医成痴,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只是这娇生惯养的贵公子怎么也来到这个偏远小山村了?
就在他在打量蒋文彦的时候,蒋文彦也在观察他。
尤其是看到他从宋颜夕的屋子里出来,又联想到方才宋颜夕捂着衣服的模样,蒋文彦脸上忽然脸色一热。
他方才,不会是打扰了什么吧?
“这位公子,敢问您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南宫景挑眉:“你师父?”
“哦,是这样的,在下准备拜宋姑娘为师,虽然她方才拒绝了我,但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我相信,凭借我惊人的毅力和天赋,她迟早会收下我的。既然早晚都要收,这声师父便也该提前叫上方显尊重。”
“蒋公子还真是,自信呐。”
南宫景可以确定,宋颜夕绝对没有考验他的意思。
“公子谬赞了。”
蒋文彦羞涩一笑:“虽然这样说很不好意思,但是能不能麻烦公子在师父面前替我说说好话?”
南宫景答非所问:“蒋公子打算在这里跪到什么时候?”
“自然是跪到师父答应我为止。”
“那我劝你啊,多吃点养骨的药。”
“啊?”
还没等蒋文彦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南宫景就在宋颜夕刚刚坐过的藤椅上靠了下去。
甚至,还缓缓闭上了眼睛。
见他不再搭理自己,蒋文彦嘟着嘴不再开口。
一直到后半夜,南宫景才重新回到屋子里。而跪得笔挺的蒋文彦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果真如此”的神色。
联想到南宫景方才的话,他揉着膝盖起身朝夜色中走去。
第二天,宋颜夕伸着懒腰推门而出。
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来呢,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青色身影。
“师父早啊!”
忽然窜出一个人,宋颜夕的瞌睡虫也被彻底打跑。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拳头打在蒋文彦的脸上。
“砰!”
蒋文彦落地的时候,眼角挂着瘀青。
“师父你下手也太狠了。”
宋颜夕眨了眨眼:“是你啊,你一大早蹲我门口作甚?”
“自然是等着师父收我为徒啦。”
说着,他指了指院中的桌子:“师父你看,这都是我一大早去镇上买来的。”
看着那摆满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宋颜夕的下巴忍不住抖了抖。
这得赶多大的早,才能弄回这一大桌子美食啊。
说话间,南宫景也走了出来。
他倒是很自然地走到桌子旁坐下:“好歹是人家蒋公子的一片心意,宋姑娘何不先填饱肚子再说其他的呢?”
蒋文彦随即附和:“师丈说的是,师父还是快快坐下吧。”
什么,师丈?
刚把杯子送到嘴边的南宫景一听这两个字,猛地喷出一大口茶水。

“别急着给我定罪啊。”
宋颜夕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我给李娘子的,是治疗风寒的药物。至于李娘子喂李荣吃了什么,又岂是我能控制的?”
“你的意思是,我下毒害我儿子不成?宋颜夕,那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儿子。”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村长请看,这就是宋颜夕给我的瓶子,我只给荣儿喂了两颗,剩下的都在里面。”
村长接过瓷瓶,朝铁柱招了招手:“你,去把老王叫来。”
铁柱去叫人的功夫,宋颜夕拉着南宫景在木桌旁坐下。
“哪怕是给人定罪也得让人吃饱不是?各位,不介意我先用膳吧。”
没等其他人开口,宋颜夕就慢条斯理地把一块鸡肉塞进嘴里。
“嗯,酥软可口,齿颊留香。何二哥,厨艺见长啊。”
宋颜夕朝南宫景竖起大拇指。
南宫景瞥了村长一眼,笑着答道:“都是村长夫人教得好。”
村长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但村长都默许了宋颜夕的行为,他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跟下毒这事儿比起来,丢鸡蛋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张婆婆动了动嘴皮子,最后也只是抿嘴站在一旁等着。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
一群人乌泱泱地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唯有宋颜夕和南宫景二脸淡定地保持干饭状态。
鸡肉香顺着微风吹进鼻间,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南宫景听到这声音,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诸位,要不要一起?我虽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抬,做的山鸡肉倒还算可口。”
说着,他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放心,没毒。”
此话一出,已经有人站不住,寻了个理由就匆匆离开了院子。
倒也有几个脸皮厚的,压低声音问了一句:“真的,能坐下一起吃?我这辈子还没吃过山鸡肉呢。”
宋颜夕倒是不介意:“你随意。”
眼见那人乐呵呵去厨房找碗筷,李娘子眼中闪过恶毒之色:“村长你看他们,到现在还在蛊惑乡亲们。一只山鸡就收买他们,难道我家荣儿的毒,就白中了吗?”
那个冲向厨房的人听了这话,一个急刹车,进退两难。
宋颜夕优雅地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李娘子:“李荣的毒,自然不会白中。起码,能看清人心啊。”
她意有所指,李娘子瞬间怒上心头:“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喏,王大夫来了。”
老王已经上了年纪,腿脚不好,刚给李荣看完诊就被铁柱火急火燎地拉了过来。
还没等他站稳,李娘子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怎么样,我家荣儿可醒了?”
老王摇了摇头:“那毒实在是太凶猛了,我如今也只能稳住不让毒性扩散,若要解毒,怕是要去城里找刘大夫。刘大夫医术远在我之上,如果是他的话,或许有法子。”
“我脚程快,找刘大夫的事,交给我了。”
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因为出生时身体不好,他爹娘想着起个好养活的名字,便给他取名狗子。
狗子离开之后,村长将那个瓷瓶交到老王手里。
“你且瞧瞧,这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何物。”
老王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又将其捏碎,用指腹揉了揉。
忽然,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村长这药是从何处得来?”
李娘子抢先一步说道:“是宋颜夕给我的,她说这是退热的药物,让我给荣儿服下。没想到,荣儿才刚服了药,就吐血昏迷了。”
说着,李娘子掩面哭了起来。
“怪不得李荣小子会昏迷不醒。”
老王摇了摇头:“这是由紫枫铃等多种药物研磨而成,乃剧毒之物啊。若不是李荣吃得少,此时怕是已经......”
“宋颜夕,你还有话可说?”
李娘子冲上来,抬手就往宋颜夕脸上打去:“我儿子才五岁啊,你到底为什么要如此害他?”
宋颜夕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也正想问你呢,李荣才五岁,你这个做母亲的,究竟有多恨他才将这等剧毒之物送到他的口中?”
宋颜夕只是微微用力,李娘子就被她甩在地上。
李娘子声嘶力竭:“你胡说,这分明是你给我的药。”
“李娘子说得没错,这瓶子我曾经见宋颜夕使用过。上面的纹路还是她娘在世时所画。除了雪娘子,咱们村里没人能画出这样的瓶子。”
还有这种事?
宋颜夕下意识看向老王手中的瓷瓶。
她当初不过是觉得这瓶子好看,随手拿来装药丸。没想到,这当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说起来,那瓶子上的画作的确精巧,寻常村妇不会画倒也正常。
宋颜夕摸了摸下巴。
原主的母亲,莫非还有其他身份?
“是我的瓶子,就能证明里头的毒药是我装的吗?”
宋颜夕拍了拍手,走到老王身边站定:“王大夫见多识广,应该知道紫枫铃的特性吧。”
“那是自然。”
老王捋了捋胡子:“紫枫铃生长在潮湿处,汁液中的毒素会渐渐形成紫色胶状物凝结在表层,虽在风化过程中毒素消散,接触其叶者不会中毒,但当中的紫色胶状物却会携带甜味,这种甜味人类无法闻到,蚂蚁却能嗅到。”
宋颜夕点头:“王大夫果然博学。既然您说这药丸中掺了紫枫铃,那制毒者必然要接触紫枫铃的叶子。大家不妨试试,我这手能不能招来蚂蚁。”
李娘子脸色一紧:“哼,你连衣裳都换了一身,想必也洗过手了。”
老王却打断了李娘子的话:“李娘子此言差矣,紫枫铃叶的甜味特殊,一旦沾上便需半年才能消散。光是洗手,是洗不去的。”
“大家都听到了,还不去抓几只蚂蚁来。”
村长发了话,立刻有人遵照执行。
没过多久,就有人拎着一个装了数十只蚂蚁的碗走了过来。
“把蚂蚁放在桌上。”
宋颜夕重新坐下,将手撑在桌面上。
叶子上的蚂蚁顺着桌面慢慢爬动,宋颜夕却忽然转身拉着李娘子的手:“一个人多没意思啊。不如,请李娘子也一同坐坐?”

宋颜夕也被这称呼惊得不行。
“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师丈?不对啊,我答应收你为徒了吗?”
说完,她觉得这话不对,又补了一句:“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我懂我懂,我都懂。师父你这是在害羞嘛。”
蒋文彦冲她挑眉一笑,他都打听过了,这二人可是有婚约的。虽然还未成亲,但这关系也算是板上钉钉了。
而且,方才师丈还替他说话了,一定是被他昨夜的肺腑之言打动了。
可怜的蒋文彦完全不知道,南宫景之所以说那句话,不过是因为不想再继续下厨而已。
如今有一个免费的劳动力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啊。
宋颜夕就是在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用完早餐。
该说不说,自打她重生以来,还是头一回吃到如此丰盛的早餐。
如此想着,她看向蒋文彦的目光也逐渐炽热。
如果能把他留下当几天苦力,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当真要拜我为师?”
酒足饭饱之后,宋颜夕问了一句。
蒋文彦如小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是是是,师父可是愿意收我为徒了?”
“这个不急。”
宋颜夕上下打量着他,半晌才继续开口:“蒋公子瞧着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若是拜我这种乡野女子为师,岂非辱没门楣?”
岂料她的话才刚落下,蒋文彦就“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下了。
“能拜入您这样的世外高人门下,是我蒋文彦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师父您尽管考验我,我一定会让您看到我拜师的决心。”
这波操作委实是让宋颜夕惊讶不已。
东越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这蒋文彦动不动就在她面前跪下呢?
不过对于别人的膝盖,她向来坦然受之。
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她便淡定地摆了摆手:“那,便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不如,你先把碗洗了?”
蒋文彦斗志昂扬地撸起袖子:“师父您坐着,我这就去。”
“别叫我师父。”
“好的师父。”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师父。”
“没问题,师父。”
宋颜夕......
一旁的南宫景听着他们的对话,默默摇了摇头。
蒋将军的这位独子,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当蒋文彦把碗碟都搬进厨房之后,南宫景问了一句:“你当真要收他为徒?”
宋颜夕抬了抬下巴:“你觉得呢?”
果然!
南宫景叹气,那位天真公子只怕是要败兴而归咯。
两人才说了一句话的功夫,厨房里忽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南宫景和宋颜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惊涛骇浪。
“蒋文彦!!!”
两道暴喝声在院子上空响起,惊飞了在屋顶上借宿的鸟儿。
由于蒋文彦打碎了家里唯一的一套碗碟,宋颜夕总算是找到了进城的理由。
“对不起啊师父,都怪我笨手笨脚的。要不您就在家里等着吧,买碗碟的事儿,交给我就成!”
宋颜夕瞪了他一眼:“交给你?我,不,放,心。”
此时的蒋文彦内心被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
他也没想到,那些碗沾了水竟然这么滑,他都没开始洗呢,碗就已经掉在地上了。
为了去接住那只掉落的碗,他俯身去接,结果不小心把灶台上那垒得高高的碗全都甩了下去。
师父她,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觉得他是个没用的废物,不收他了吧?
那可不行!
他拍了拍胸脯:“师父你相信我,方才的事情只是意外。我这个人,很靠谱的。”
“走走走,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挡我路。”
二人推搡之间,却见张婆婆拉着村长从远处走来。
“昨日被李娘子打岔,我的事还没解决呢。村长,宋颜夕偷了我的鸡蛋,你说应该怎么解决?”
看到张婆婆的时候,宋颜夕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这老太太,怎的如此难缠?
“你这老妇人胡说什么呢?我师父高风亮节,怎么会偷你家鸡蛋?”
还没等宋颜夕想好如何应对张婆婆,蒋文彦已经抢先一步冲了上去。
“你是何人?”
“你师父是谁?”
村长和张婆婆同时开口。
“我师父就是她!”
蒋文彦骄傲地转身,指向宋颜夕所在的方向,然而当他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宋颜夕和南宫景早就溜之大吉了。
另一边,宋颜夕拉着南宫景一路狂奔,一直到出了村子才停下脚步。
“昨日面对李娘子的诬陷不是沉稳得很吗?怎的今日见了张婆婆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面对南宫景的揶揄,宋颜夕面不改色:“你就取笑我吧,来日若是你也遇到难缠的老妇人,就能明白我的处境了。”
张婆婆丢了鸡蛋是真,她不能把李荣供出来也是真,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去城里的功夫带回几颗鸡蛋还给张婆婆。
也省得那一把年纪的人还为几颗蛋来回奔波。
到镇子上的时候,宋颜夕寻了个理由把南宫景甩了之后就直奔户籍所而去。
而假意去买碗碟的南宫景却在路口拐了个弯之后,又偷偷跟在宋颜夕身后。
见到宋颜夕进了户籍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这女人,来户籍所做什么?”
宋颜夕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找到办理户籍卡的官吏之后,就开始咨询补办户籍卡的手续。
“户籍卡丢了?如何弄丢的?”户籍官问。
“我未婚夫君老家发大水,什么都淹了,只有人逃了出来。这不是寻思着没有户籍卡难以谋生,便替他办一张。”
“你夫君的名字?”
“何越。”
趴在屋顶上的南宫景听了这话,嘴角不自觉勾起。
原来,是给他办户籍卡来了。
这女人不让他跟着,莫非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为何他本人不来?”
宋颜夕早就想好说辞:“不瞒大人,我那未婚夫君在水灾中受了伤,面貌丑陋不说,还瞎了一只眼。不仅如此,他还因为撞伤头部受了刺激,见人就跟发疯了似地冲上去咬。我也是怕他吓着大人您才不让他跟着来的。”
方才还在偷笑的南宫景瞬间脸色一僵。
许是因为过度气恼,连踢翻了瓦片都不自知。
“乓!”
瓦片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户籍官放下手中的笔,朝屋顶的方向看去:
“谁在上面?”

就在菜刀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半根手指距离的时候,南宫景终于“勉强”收起了攻势。
“抱歉抱歉,都是这山鸡闹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宋颜夕明显察觉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这男人,是故意的。
“无妨无妨,何二哥的身子我是知道的,以你如今的身体状况,让你杀鸡的确是难为你了。”
宋颜夕说着,直接扯下南宫景手里的菜刀,“这种粗活儿,交给我就行。”
“不行就别逞......”强
话音还未落下,南宫景就看到宋颜夕随手将刀扔了出去。
正好,砍在了山鸡的脖子上。
扭头的功夫,飞出的血溅了他一脸。
好快的速度!
南宫景诧异地盯着宋颜夕,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
不仅如此,就连性格也和他这段时间搜集到的信息对不上。
联想到初次见面那次,宋颜夕似乎拿着铁锹在埋什么,南宫景忍不住蹙起眉头。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宋颜夕将已经没了呼吸的山鸡扔到灶台上,转身看向南宫景的时候,眉毛向上挑了挑。
这下南宫景明白了,这女人刚刚是在警告他。
“真没想到宋神医不仅能拿针线包,使起刀来也是游刃有余啊。”
“现在知道本神医的厉害了吧,我劝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再拿刀对着我,我砍断的,就不只是鸡脖子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宋颜夕就离开了厨房。
看着她的背影,南宫景陷入沉思,片刻后,才捏着拳头走向那血淋淋的山鸡。
为了解毒,没什么不能忍的。
宋颜夕坐在院子里,眼见厨房中升起炊烟,满意地咧开嘴角。
“果然,男人啊,就是欠收拾。”
不过,还有一些不长眼的,也该给一些教训了。
趁着南宫景做饭的功夫,她转身朝李娘子家走去。
路过张婆婆家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孩鬼鬼祟祟趴在鸡窝旁,看样子,是在偷蛋。
这个小孩她认识,正是李大郎和李娘子的儿子,李荣。
“李荣,你在干什么呢?”
宋颜夕大喝一声,李荣吓得手一抖,手中的蛋“啪”一声掉在地上。
见到宋颜夕的时候,李荣拔腿就跑。
“跑什么跑?我问你,谁让你来偷蛋的?”
宋颜夕抓着李荣的后脖颈,轻轻一拉就把他提溜起来。
她皱了皱眉,这孩子瞧着也有五六岁了,怎么这般轻?
再看这孩子的脸色,蜡黄蜡黄的,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
“我,我没有偷蛋。”
李荣挣扎着,试图从宋颜夕的手底下逃脱。
然而宋颜夕的力气实在是比他想象中大得多,他踢着小短腿半天都没能让宋颜夕松手。
宋颜夕看着这小孩耐力蹬腿的样子,忽然就想到方才扑闪着翅膀四处逃窜的野鸡。
于是乎,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你知道吗?方才有一只小鸡仔也很不听话,我啊。”
她抬起另一只手在李荣面前面一挥,继续说道:“一刀下去,那小鸡仔的脖子就和身体分了家。”
此话一出,卖力蹬腿的李荣瞬间将身体绷得笔直。
一滴泪,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在宋颜夕的手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饿了......呜呜呜,我对不起张婆婆,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只鸡了,我还打碎了她的蛋......”
听着这孩子抽抽搭搭的说了一堆话,宋颜夕总算把事情捋顺。
她把李荣放在地上:“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娘在家里不给你做饭,你是因为饿了才到处偷东西?”
李荣低着头没有说话。
宋颜夕暗骂一声:“她自己倒是吃的白白胖胖,没想到竟然是个虐待孩子的。走,我带你去找你娘。”
宋颜夕拉起李荣就走,这一拉才发现,李荣的身体烫得出奇。
“竟然发烧了!”
宋颜夕索性抱起李荣,加快脚步往李娘子家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见李娘子拎着那五十文钱在窗口笑。
见宋颜夕抱着李荣出现,李娘子脸上的笑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宋颜夕,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回这五十文吧?我告诉你,进了我口袋的东西就别想拿回去。”
宋颜夕直接踢开院门:“你倒是还有心思在这儿数钱,你儿子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李娘子扫了李荣一眼,上前一步从宋颜夕手中把人夺了回来。
她将李荣推进房里,转身看向宋颜夕:“我儿子发不发烧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像这种程度的高烧,很容易烧坏脑子的。”
“就算烧坏脑子那也是我们家的事儿,宋颜夕,你要是闲得没事干,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凑齐剩下的四百五十文。”
宋颜夕原本是想给她一些教训的,但看到趴在门缝上往外看的李荣,便把本来要说的话全压了下去。
“我不与你争论。这是我自制的退热丹,你且让李荣分三次服下,若还没退烧,再去我那取些草药煎服。”
她将一个瓷瓶递到李娘子面前,却不料,李娘子竟然直接将那药瓶甩到地上。
“谁要你假好心!我的儿子我自己会照顾。”
见那瓶中的药丸撒在地上,宋颜夕的脸色沉了沉。
这可是她花费很大精力才制成的。
“别以为对我儿子示好就能掩盖你杀了大郎的事实,我刘英可不吃这一套。”
刘英是李娘子的闺名,嫁了人之后,村里人便都叫她李娘子。
听到李娘子说宋颜夕杀了李大郎,门后的李荣愣了一下。
很快,他就瞪大了双眼。
因为他透过门缝,竟然看到宋颜夕掐住了李娘子的脖子。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我杀了李大郎?”
李娘子眼中闪过惊恐之色,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自然是因为,我亲眼看的。”
宋颜夕一直在观察李娘子的表情,她眼中虽有惊恐之色,但,说起李大郎那件事时,目光坚定。
宋颜夕几乎可以肯定,李娘子并没有撒谎。
原主和李大郎搏斗的时候,李娘子或许就躲在某个地方看着她。
这个女人,看来是留不得了。

宋颜夕转头看去。
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狗子,另一个人是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倒不像是老王口中的那个刘大夫。
那少年郎拍了拍狗子的肩膀:“你,还不快去把她的刀夺下。”
狗子赶紧上前,却被南宫景拦下。
“她在救人。”
短短四个字,让狗子瞬间停下动作。
与他同来的男人瞬间脸色一沉:“哪有这样救人的,再不停下,这孩子的血可要流干了。”
宋颜夕并未回答他,而是替李荣褪去衣物,从怀中掏出银针,迅速朝李荣身上以及脑袋上的重要穴位扎去。
“你到底会不会行针,这样下去,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那人叫嚣着就要冲上来拔出李荣身上的银针,却再一次被南宫景挡了下来。
“我说,她在救人。”
虽说他对宋颜夕的身份仍然心存疑虑,但他相信,宋颜夕不会拿一个孩子的命开玩笑。
宋颜夕看了南宫景一眼,随后,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李荣身上。
“我行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样救人的。这姑娘摆明是在胡乱施针。若是闹出人命,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旁的狗子见状,赶紧拍了拍南宫景的肩膀:“何二哥,这是我请来的神医,他的话不会有假的。你还是快快让开吧。”
“神医?你不是去找刘大夫了吗?”
南宫景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他穿着一身淡青色束腰长衫,肩膀上背着一个木制药箱,长得斯斯文文,皮肤白净,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书生气。
虽穿着简单,但衣裳的材质却是上好的流云锦,看来倒不像是骗人钱财的庸医。
“我还没到城里呢,正好见着这位神医仅用一颗药丸就替隔壁村的李九治好了蛇毒,我寻思着李荣这孩子情况紧急,怕是等不及刘大夫了,便将这位神医请到村子里。哎呀何二哥你就相信我吧,赶紧让神医给李荣瞧瞧。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话间,床上的李荣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我说什么来着,这位公子,你若是再拦着我,这孩子可就......”
话还没说完,那少年郎忽然瞪大了双眼。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李荣
这孩子,竟然睁眼了?
正如他所看到的,李荣在吐出一大口黑血之后,悠悠睁开了眼睛。
虽然他的呼吸依旧微弱,但至少,意识算是恢复了。
宋颜夕收起银针起身,慢条斯理地看向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既然是神医,那接下来便交给你了。你,能救活他的,对吧?”
那人麻木地点头:“没,没问题。”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宋颜夕何南宫景已经离开了房间。
回去的路上,宋颜夕忽然问了一句:“你方才为何拦下那人?”
“不拦下,难道任由他阻碍你救人?”
“没想到何二哥对我的医术如此有信心呐。”
南宫景指了指自己:“毕竟,我这条命还捏在宋神医的手上呢。”
宋颜夕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倒是自觉。看在你今日表现不错的份上,今晚给你用一寄猛药。”
听到猛药二字,南宫景的脚步一顿。
该不会,又是毒蛇、毒蝎子那种以毒攻毒的东西吧?
看着他一脸吃翔的表情,宋颜夕便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她并未出声解释。
月上中天的时候,南宫景如往常一样泡在药桶里。
药桶边上挂着一块破旧布帘,勉强能够遮挡半池春光。
此时此刻,宋颜夕就站在布帘的另一侧。
“这便是你说的猛药?”
原以为宋颜夕会像上回一样趁机整他,却不想,这次的药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说是猛药,其实都是一些促进血液循环的药草罢了。
他才泡了一会儿,便觉得浑身舒畅。
宋颜夕坐在窗户边整理银针包:“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这几日她也想过了,若这男人真不愿与她假成亲,她便也不强求。总归还是有其他方法离开这个村子的。
比如,女扮男装,弄个假户籍什么的。
但这些在村子里都无法办到,她得想办法进城一趟。
在这之前,还得和这男人打好关系。
“宋姑娘今日如此好说话,该不会有求与我吧?”
南宫景将身体靠在桶背上,闭目养神。
“求说不上,不过,我想请何二哥陪我进城一趟。”
“为何进城?”
“这个便不是你该知道的了,不过是进城罢了,何二哥该不会连等小事都做不到吧。”
南宫景没再问下去,轻哼一声表示应答。
说起来,这药确实很猛,起初的时候他觉得气血上涌浑身舒畅,泡久了便觉着整个人都酸软下来。
正当他昏昏欲睡之际,背后忽然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南宫景猛地睁眼,反手往身后一拉。
“哗啦!”
正在给她施针的宋颜夕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进药桶里。
水花四溅,一头青丝瞬间干瘪着贴在脸上。
“你做什么呢?”
宋颜夕伸手往南宫景身体上推去,下一刻,整张脸涨得通红。
因为她掌心贴着的地方,正是对方的胸膛。
“轰~”
南宫景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想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谁,谁让你偷袭我的。”
宋颜夕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哪个偷袭你了?我这是在给你施针,你真以为泡个药浴就能清除你身上的毒吗?”
“那,你提前说一声嘛。”
南宫景的声音越来越小,这还是他头一回和女子如此亲密接触。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
宋颜夕无语,她之所以没有和他打招呼,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些药草的特性,正常人在这样的药物里泡上两刻钟,早就已经陷入昏睡状态。
没想到这男人不仅清醒着,力气还这么大。
“我警告你啊,不许再有下一次,否则,本姑娘饶不了你。”扔下这句话之后,宋颜夕动作麻利地翻身出桶。
宋颜夕虽然穿着粗布衣裙,但被水泡了还是紧紧贴在身上。
女儿家的玲珑身姿,以这样一种朦胧的模样尽数暴露在南宫景眼皮子底下。
他的喉结动了动,随手扯过旁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赶紧出去,省得在这碍我的眼。”
因为被衣服遮住视线,落地的时候,宋颜夕的脚下忽然打了个滑。
“哎呀!”
她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南宫景听到声音,下意识伸手拉了她一把。
却不想,宋颜夕竟然再一次被他拉进了药桶里。
脸上衣袍滑落在水中,而宋颜夕的唇,也十分精准地堵上他的唇。
那一刻,四目相对
火花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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