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比字迹便能知晓真相。
但我看到他的这个态度,突然就觉得没有必要了。
只在他临走前问了一句:“那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姐姐写过一笔一划,作过一首律诗吗?”
话音刚落,魏瑾州像是被钉在原地,良久,才疯一般地冲了出去。
当晚,他一身酒气闯入我的房间,疯狂索取,发泄般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我看着眼前这个当了我十年枕边人的男人。
“王爷,我不是摆谱,而是遵守诺言。”
“世子也十岁了,想来以后也再不需要我的陪伴。”
“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我的孩子。”
魏瑾州冷笑一声,上下打量我。
“谁叫你自己不争气,哪怕本王日日来你房,也没见你肚子有过动静。”
“要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别说妾室了,就是正统王妃的位置,我一句话,也能让你坐上去。”
“终究是你不配。”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向他轻蔑的眼光。
“我为什么始终没有身子,难道王爷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话音刚落,魏瑾州的母亲林氏便破门而入,脸上写满了慌乱。
“瑾州,国公府差人过来找你有要事商议,正在前厅候着呢。”
魏瑾州这才理了理衣冠,从我房里退了出去。
他前脚刚出门,林氏的耳光便落了下来。
“胆大包天的蠢货!自己没身子,还怪得了别人吗?”
我捂着自己被打得一手红印的脸颊,不得不感叹这林氏的演技是越发好了。
我被抬进永嘉王府的第二天,她便差人送来了避子汤药。
说我心术不正,这样的人不配有王爷的孩子。
再往后,她知道我精通医术,便让我每日侍奉完王爷后,自己煎药煮着喝。
要是哪天被她发现没喝药,定会被抬去她房里毒打一顿。
她也会对王爷声称我身体抱恙,换个房去便是。
“母亲多虑了,这十年来您逼着我喝下这么多汤药,我的身子早已不适合生育了。”
林氏这才眯着眼睛松了一口气。
“算你识相。”
“不过我生不生育,以后都和永嘉王府没关系了。”
林氏闻声,满脸警惕地看着我:“你这泼妇,想干嘛?”
我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