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时慢江星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小说吕时慢江星河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京圈佛子领证的第66次,吕时慢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连门口的保安大爷都知道,她又一次被人取消领证。一张结婚证,她领了六年,还是没有成功。第一次,江星河为了沈微微走失的猫,将她丢下。第二次,沈微微的父母来京旅游,他说要去接待。......第六十六次,沈微微拿到了最佳新人奖,他说一生一次......“小姐,这民政局的门槛都要破了,这结婚号你摇了66次,听人劝,换个人吧?”她撕掉手中的摇号,苦笑着朝工作人员点头。直到电话响起:“吕小姐,江先生不是你要找的人。”瞬间,她手背青筋凸起,脸上刚才还麻木的笑容悄然退却。“我们查到那一批接受心脏捐赠的人,有两位,都姓江,登记员搞混了......”好半晌,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声,“好,知道了......”...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小说吕时慢江星河完结版》精彩片段
和京圈佛子领证的第66次,吕时慢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
连门口的保安大爷都知道,她又一次被人取消领证。
一张结婚证,她领了六年,还是没有成功。
第一次,江星河为了沈微微走失的猫,将她丢下。
第二次,沈微微的父母来京旅游,他说要去接待。
......
第六十六次,沈微微拿到了最佳新人奖,他说一生一次......
“小姐,这民政局的门槛都要破了,这结婚号你摇了66次,听人劝,换个人吧?”
她撕掉手中的摇号,苦笑着朝工作人员点头。
直到电话响起:“吕小姐,江先生不是你要找的人。”
瞬间,她手背青筋凸起,脸上刚才还麻木的笑容悄然退却。
“我们查到那一批接受心脏捐赠的人,有两位,都姓江,登记员搞混了......”
好半晌,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声,“好,知道了......”
“那另一位江先生的号码您还需要吗?”电话里的人声音带着歉意,问得小心翼翼。
“要的,麻烦您发给我,谢谢。”
挂断电话,吕时慢苦苦压抑的情绪才像藤蔓似的钻了出来,死死裹着她勒得人不能呼吸。
她看看手中被撕得粉碎的结婚号,露出一个苦笑,一个错误,生生耽误了她六年。
难怪江星河这么不在乎她,肆意地伤害她。
原来,他根本不是他。
吕时漫浑浑噩噩回到家,一脸的苍白,江星河像是刚回屋不久,参加红毯的礼服还静静地放在衣架上,周边还残留着沈微微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她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某一次她和江星河领证时,沈微微打电话哭诉,自己钟爱的香水瓶碎了......
于是,江星河再一次抛下她,当天飞到了伦敦,找设计师本人买到了这款限量版香水。
她习惯性地笑了笑,拿起他的衣物挂进衣帽间。
耳边响起江星河不算热络的嗓音:
“证咱们明天再领吧,反正只隔一条街,走路过去就到了。”
吕时慢身影一僵,刚刚隐藏好的酸涩因为这句话,又冒出了头。
是很近,也只隔一条街......
可是耐不住明天复明天,2000多个日夜,她也没拿到那张结婚证。
幸而,对象错了,她再也不用等了。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敷衍地开口:“不领了,反正也没必要。”
背着光的江星河立即沉了脸色,原本清幽的目色,隐约可见寒冷,出口的话似是覆了层霜雪,又冷又刺:
“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参加微微的颁奖典礼,你就乱发脾气?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他是已故朋友的妹妹,我只是照顾她而已。”
她再次打开工作人员发过来的信息,真正的受捐者,名字叫江问辛,人在海城。
她看了看时间,最快是后天晚上的飞机票,没有犹豫,直接下了订单。
趁江星河没有回家,她将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抹除,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婚纱照被她一刀划了下去。
所有的东西,都进了垃圾桶。
刚从医院回家的江星河冷着一张脸,瞥了眼垃圾桶,声音冷淡:
“你又发什么疯,泼完人不过瘾,还要拿东西撒气?”
吕时慢不想理他,只一味地收拾行李。
江星河忍无可忍,一把扯住她,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还有半小时就是江阿姨的寿宴,你确定现在要和我吵架?”
吕时慢不紧不慢地问出口,在江家六年,江阿姨对她还算不错。
所以,她早早准备好了贺礼,也是诚心想给她贺寿。
江星河闻言一哽,突然想起今天是妈妈六十岁大寿,他因为想着沈微微的事,竟然忘了。
当即他什么也没说,拿起自己的礼服去了换衣间。
傍晚,两人拿着提前准备好贺礼,抵达了现场,登上富丽堂皇的生日游轮,身后是沈微微和江家一众宾客。
每次江家大事,江星河都会给沈微微发邀请函,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还不知道吧?江少为了微微昨天又放了吕时慢鸽子,笑死人了!我猜,她已经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了吧!”
“活该!她一个舔狗竟然也想做佛子的夫人,她配吗!要不是江夫人喜欢她,她连江家的门都进不了!我看还是微微和江少最配!”
“哎呀!最新消息,江少为了微微要和那女人掰了......”
在沈微微的示意下,一众人七嘴八舌地嘲讽着。
江星河明明听到了,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淡定地拿起一杯酒朝里走去。
“等等!”吕时慢叫住他。
“什么事?”他冷淡地望了过来,游轮上晕黄的光浅浅淡淡映着他那张脸,格外好看。
却也将他眼底的嫌恶和不耐,看了个彻底。
吕时慢垂下眸,声音很低:“我明晚要走了......以后......”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
江星河摆了摆手,“怎么!我上午刚说了取消婚约,你现在就来演戏,这是怕了!要用走来威胁我了?”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可是,我在乎吗?你一天不和微微道歉,我一天不和你领证!别再玩这种把戏!我看腻了!”
话落,他像是气急,自顾自扯着人就往内舱走去。
身边闪过一阵劲风,吕时慢还没看清人,就被人猛力掼在地上。
她一个趔趄,头直接撞在门上,磕出一道通红的口子。
额角传来一阵刺痛,可江星河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望着角落里的沈微微,柔声道:
“微微,人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出气都行。”
江母见她神色坚定,最终长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只是在临走时塞给了她一张卡。
吕时慢当面接过,背地里又让秘书带了回去。
刚一回头,两个护士拿着病历本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眉宇间全是八卦的神色。
“江少对沈微微是真的好啊,不过就是掉水呛了下,就为她包下整栋楼给她做检查!”
“可我听说江少不是有了未婚妻吗?好像姓吕......”
“切!那就是个烟雾弹!你看江少有对她求过婚吗?有对她官宣吗?昨晚江少不但对沈微微跪地求婚,甚至还对媒体官宣了!这才是真爱!”
吕时慢拿着水杯的手很稳,甚至还慢条斯理抿了两口。
心底泛起自嘲般的涩意,自己等待的那六年竟然不如外人看得分明。
她这个未婚妻,可不就是个烟雾弹吗......
明明只隔一步距离,他也没想过来看看她,唯一的电话都是恶意地质问。
不过,现在的她也释然了。
吕时慢以为和江星河会就此作别,连最后一面都省了。
隔天准备办理出院时,却在走廊上遇见惊慌失措的江星河,身后跟着那一帮朋友。
这六年,她见过江星河很多的样貌。
冷漠的,厌恶的,不耐的,暴躁的,却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脆弱和无助,额头的鲜血仿佛染红了双眼。
一见到她,那些人像是找到了救星:“快劝劝星河,他和沈微微出了车祸受了重伤,还死撑着不去治疗,硬要在手术室外等人出来......”
吕时慢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心脏,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柏临云的心脏,心跳才缓了缓。
她三两步冲到江星河跟前,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现在不去治疗,等她人出来,你没了......”
“滚!”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陪着微微!”江星河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惊慌。
“你这么拖着,是不想要命了吗!”吕时慢提高了声音。
“沈微微就是我的命!我要她活着!”江星河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佛子,也只是一个为了心上人担忧的男人。
即便释然如她,听到他这一番剖心的表白,心底也升起隐秘的钝痛。
她突然羡慕起躺在手术室里的沈微微来,爱她的人还在身旁,能看得到摸得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想着想着,她鼻尖一酸,突然落下泪来。
江星河蓦然一愣,喘了一大口气,才缓了缓情绪,沮丧地开口:“你走吧,我等医生的结果......”
空气一瞬间陷入胶着。
好半晌,江星河耳边响起一道冷静的声音:“你去手术,我帮你等......”
他筱然抬头,两人的眼神隔着惨白的灯光对视。
江星河的心尖一颤,一股复杂的情绪升了起来,耳边是好友们压低的议论声:
“吕时慢为了江星河竟然愿意等沈微微手术......简直是舔到家了......”
“我有点可怜她了,其实她人真的不错,一心一意地爱着江星河......”
过了片刻后,他才摇头:“不!我想陪她......”
吕时慢定定地看他一眼,没再继续劝,只找来医生和护士,在走廊上给他额头上的伤口做些消毒包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亮起。
听到医生说沈微微人无大碍后,江星河才吐出几口气,紧接着人软软倒了下去。
众人大惊连忙将人接住,送进急症室,可身后的女人却一动不动。
“吕小姐,你不去看看?”
她看了下时间,然后摇头,对那人回了一句“我不去了,我要走了”。
话落,人便径直离去。
吕时慢办完出院手续并没有回到江家,而是拖着行李直接去了飞机场。
在路上,她将与江星河有关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一一删除。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果断扔掉了电话卡。
从江星河的世界,彻底离开。
沈微微红了眼,假装婉拒:
“星河哥,上次就是一个误会,我早不气了......你要赔罪不如帮我拿杯香槟?”
看她这副懂事俏皮的样子,江星河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他离开后,沈微微露出了真面目,眸光凉得像是一把利刃。
“你说星河哥一会回来看见你欺负我,会怎么惩罚你?”
话落,她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连续“啪啪”两声后,白皙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吕时慢瞳孔一震,话还没有说出口。
江星河急忙冲了过来,一把将沈微微揽在怀里,看清她脸上的巴掌印记,眼睛都红了。
“微微,你疼不疼?怎么样?”他问出口的声音柔得像水。
沈微微没有说话,只弱弱抬头,捂着脸,眼底泪光一片。
男人咬着唇,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转头看着吕时慢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
随即,对着身后的保镖冷声吩咐:“打!给我狠狠地打!”
“江少,打多少?”
江星河恨得咬牙切齿:“她打了微微两巴掌,那就还她二十倍!”
吕时慢剧烈地挣扎着,刚想解释,嘴巴已经被人紧紧捂住,眼前一片黑影。
眼角的余光只看见江星河抱着沈微微急匆匆远去,仿佛掌心捧着一块稀世珍宝。
而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又一个耳光。
脸上的皮肤好像着了火猛地烧起来,唇齿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咸湿的海风混着猛力的巴掌,掌捆在脸上,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浑浑噩噩间,她嘴里无声地呢喃:“临云,疼,真的好疼......”
可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锥心之箭,将她所有的坚持和防护全部射穿。
吕时慢这才想起,柏临云早已经不在了,只剩她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一条死狗似的被那些人拖回内舱里,再醒来人已经躺在江家卧室里。
江阿姨满脸的羞愧,看着她的眼神全是心疼:
“孩子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给你和江星河制造机会的,没想到害了你......他着了魔似的对沈微微好,怎么说也没用......但你放心,我只认你这个儿媳!”
吕时慢摇了摇脑袋,艰涩地开口:“阿姨,谢谢,但是不用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始终没有说出要走的话。
一切,等她走了以后,再说吧。
江阿姨走后,房间里一阵寂静,片刻后,又传来一阵佣人的窃窃私语。
“江少今晚要给沈微微在家里举办生日宴,听说还有表白加求婚......”
“那吕小姐怎么办?她都陪了江少那么久!”
“有钱人向来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一边拖着吕小姐不领证,一边和沈微微表白,江少爷怪会玩的......真不像一个学佛的人能干出的事......”
“嗤!再学佛,他也是男人......别把人想得太好!我看吕小姐最可怜......没名没分的......”
床上的女人像是没听见似的,半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没想到,最后离开的日子,会那么麻烦,以沈微微的性格,在江家办生日宴,是一定要找她麻烦的!
果然,片刻后,管家送来了沈微微的生日请帖,上面写着:“今晚我送你一份大礼,一定要到哦!”
“什么意思?”他难得错愕。
“字面意思,你说的取消婚约,我同意。”
她慢条斯理开口,起身将玻璃杯里的温开水从沈微微的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再次冷笑着开口:“沈小姐,你送我66次伤心,我送你一杯温水,不过分。”
吕时慢的举动,出乎两人意料之外。
直到头发上湿答答一片,沈微微才反应过来,惊叫了起来,“啊——”
江星河心疼坏了,一把将沈微微拉进怀里,反手将人重重一推。
瞬间,餐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盘子碗碟的落地声,所有人的视线纷纷转了过来。
吕时慢因为惯性撞到餐桌摔倒在地,打翻了正烧着的火锅,炭火泼了她全身,连刘海上都沾满了菜叶子。
后腰被桌角撞击的地方,像是刺进了一把钢锥,更是疼得钻心。
她傻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江星河,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可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沈微微的身上,轻柔的哄声传进耳底:
“微微,你有没怎么样?”
男人蹙紧的眉,在听到女人一句“没事”后,才缓慢松了下来。
转头,眼神像是含了一把冰刃,一刀刀剜着她,恨不得将人劈个稀巴烂。
“吕时慢,你真挺贱的!”
女人没有理会他,手脚并用从满地狼藉中,慢慢爬起来。
在大厅众人或讥笑或怜悯的目光中,她扬起一抹突兀的笑。
那笑中带泪,隐含一丝忧伤,冷硬如江星河看到她这副模样,面色也复杂起来,刚要开口,怀中的沈微微娇呼了一声,“星河哥,我难受......”
他便再顾不得什么,转身抱着人急匆匆冲了出去。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大厅经理简单给她处理了下伤口,吕时慢才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等坐进了出租车里,她像是才回过神,视线落在被蹭破的伤口上,血糊糊一片。
“小姐,你男朋友呢,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吕时慢扯了扯唇,露出几分苦笑:“谢谢,不用了”。
男朋友?
上一个为救她,死了,成了一捧灰。
这一个为了别人,向她捅了一把刀。
没有爱,活人也比不过死人。
回到了家,她拿出烫伤的药,对着颈边慢慢涂着药。
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道温柔的男声:“怎么那么不小心,又把自己搞伤了?疼不疼?”
忍了一路的眼泪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泄洪而下,眼泪流了满脸。
她声音都打着颤:
“临云,你不在......再没有人愿意保护我。”
“伤口不疼的,可是没有你的世界好冰冷......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眼泪模糊了双眼,她好像又看到了他那张到死都还带着温柔的脸。
那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她。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柏临云一定还在她身边,做她一辈子的骑士,保护她。
说不定两人早就从校园情侣,变成了领了证的爱人。
可是,所有的美好却被一声尖锐的刹车撞碎。
他将她从轮胎底下推开,自己却代替她成为车下亡魂,鲜红的血大片漫了出来。
他在她的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后来又变成一捧灰。
吕时慢遵守他最后的遗言,签了器官捐赠书,半年后来到了江星河身边。
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打湿了衣襟落在涂满药膏的伤口上,刺刺地疼。
“临云,是我不好,认错了人。”
“难怪我等了他66次,也捂不热他的心......”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道:
“幸好,我再也不等了,我马上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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