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博白月光欢心,丈夫为她运来南非雄狮,还要我七十岁的父亲与它搏斗。
我当场下跪磕头,求他放我父亲一命。
丈夫与依偎在他怀中的白月光激吻,不听我的求饶,只让人把父亲关入笼中。
父亲拼死搏杀,逗得丈夫白月光咯咯直笑。
“小虫子真拼命,现在还只被大猫咬下一只脚。”
我睚眦欲裂,丈夫注意到后笑容更盛。
“你父亲的贱命能为清晓她提供一次笑料是他这辈子的福气。”
他中途就因为公司事务匆匆离开,却没有放过我父亲。
父亲最终力竭而死,没留下一具全尸。
我跪在尸体前,心中怨恨翻涌。
却发现狮笼再次打开,宋清晓的声音传入脑海。
“还没尽兴,再用你的命来取悦我吧!”
……宋清晓笑吟吟地盯着我,几个下人迅速把我团团围住。
四肢被束缚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清晓走到我面前。
她一脸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我父亲的尸体,随意踢了两脚。
“老废物一个,连半小时都没撑过去。”
血液上涌,我对宋清晓怒目而视。
“就你这样的底层贱民也想跟我抢铭川,真是可笑,今天我就让你成为狮子的盘中餐。”
我拼尽全力挣脱开,明白自己不是对手,努力向外跑去,却又被保镖很快抓回来。
宋清晓笑眯眯地掏出我的手机。
“你现在给铭川打电话,要是他不愿意,我就放过你。”
我心中一沉,自己这个妻子在丈夫顾铭川心里根本没有半点地位。
但我还是萌生出一点希望,拨通顾铭川电话。
“铭川,快救救我,我爸死了,宋清晓还要我去和狮子搏斗。”
话刚说完,我就被顾铭川骂了个狗血淋头。
“刘雨薇你什么歹毒心思,还想骗我,你爸练过武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至于要你和狮子搏斗,那就去,尽你所能给我逗乐宋清晓,她要是无聊了,看我回来怎么弄死你。”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我内心生出一片绝望,全身麻木地被送进狮子笼里鼻腔里满是腥臭气味,狮子朝我投来感兴趣地一瞥。
但它仿佛也知道我的弱小,没有一击杀死我,而是用尾巴反复鞭打,把我抽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全身好像散架一般,因为失血严重就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就在狮子要咬到我时,它脖颈上的项圈放出强电,把它电晕过去。
“贱民生命力真顽强,居然熬到了狮子活动时间结束。”
我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等再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原地,没人会好心把我送到医院。
忍受住身体各处钻心剜骨的疼痛,我给自己叫了辆救护车。
至于父亲的尸体,听顾家下人说已经送到乱葬岗喂野狗吃了。
心脏好像被摔成无数碎片,再也拼不回原状。
在医院经过简单治疗后,我发现自己就连挂号费都拿不出。
护士看我的眼神满是嫌弃,语气讥讽。
“没钱就不要打扰其他人看病,真是浪费时间。”
明明我伤痕累累,在医院里来来往往的医生却没有一个人对我投来视线。
知道自己再不治疗会落下病根,我一咬牙再次给顾铭川打去电话。
刚一接通,我就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欢愉的闷哼。
身体如坠冰窟,熟悉他的我自然知道这声闷哼意味着什么。
知道是我打来的电话后,他们动作幅度更大了,就是要我听见。
“刘雨薇,你有什么事,不知道我现在很忙吗?”
“借我一万块钱,我要住院治疗,你放心,铭川,我之后一定还……”没等我说完顾铭川就恶狠狠地打断我。
“你能用什么还,你刘雨薇就是我们顾家养的一只狗,连命都是我们家的。”
“入院治疗?
我看你就是想装病碰瓷宋清晓,我告诉你,你不可能从我们这拿到一分钱,你这种人最好病死在床上。”
没给我开口解释机会,他又挂断电话,急着和宋清晓欢好。
心底仿佛破了一个大洞,曾经和顾铭川的幸福时光全都化为灰烬。
我红着眼眶给顾铭川父亲,顾海生打去电话。
“顾叔叔,您说的离婚要求我答应了。”
“给我一百万,再给我买一张去国外的机票。”
现在的我已经对这里再无挂念,只想远走高飞。
顾铭川的影卫,我再也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