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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局

林文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属楼底下,林文旭已经跪了三天了。他倒是会做戏,白天顶着大太阳跪在那儿,一副痛改前非的可怜相,晚上却雷打不动地回他的温柔乡去。有些不明就里的邻居见了,还啧啧称赞,说这小伙子有担当,肯拉下脸哄媳妇。阿姨气不过,当即下楼去,把他在家里那点不检点的破事又给左邻右舍好好“宣传”了一遍。但林文旭脸皮真的厚,沉得住气。林文旭的脸皮是真厚,任凭唾沫星子横飞,旁人指指点点,他自岿然不动。梗着脖子跪在那儿一声不吭,反倒惹得别人又生出些别的猜测,真是烦不胜烦。刘叔和阿姨陪我下了楼。我站在林文旭面前,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林文旭,你这张脸是不打算要了?”林文旭脸色惨白:“眠眠,跟我回去吧。”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跟白霜都被我整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去能...

主角:林文旭苏眠   更新:2025-04-22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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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旭苏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局》,由网络作家“林文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属楼底下,林文旭已经跪了三天了。他倒是会做戏,白天顶着大太阳跪在那儿,一副痛改前非的可怜相,晚上却雷打不动地回他的温柔乡去。有些不明就里的邻居见了,还啧啧称赞,说这小伙子有担当,肯拉下脸哄媳妇。阿姨气不过,当即下楼去,把他在家里那点不检点的破事又给左邻右舍好好“宣传”了一遍。但林文旭脸皮真的厚,沉得住气。林文旭的脸皮是真厚,任凭唾沫星子横飞,旁人指指点点,他自岿然不动。梗着脖子跪在那儿一声不吭,反倒惹得别人又生出些别的猜测,真是烦不胜烦。刘叔和阿姨陪我下了楼。我站在林文旭面前,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林文旭,你这张脸是不打算要了?”林文旭脸色惨白:“眠眠,跟我回去吧。”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跟白霜都被我整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去能...

《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局》精彩片段

家属楼底下,林文旭已经跪了三天了。

他倒是会做戏,白天顶着大太阳跪在那儿,一副痛改前非的可怜相,晚上却雷打不动地回他的温柔乡去。

有些不明就里的邻居见了,还啧啧称赞,说这小伙子有担当,肯拉下脸哄媳妇。

阿姨气不过,当即下楼去,把他在家里那点不检点的破事又给左邻右舍好好“宣传”了一遍。

但林文旭脸皮真的厚,沉得住气。

林文旭的脸皮是真厚,任凭唾沫星子横飞,旁人指指点点,他自岿然不动。

梗着脖子跪在那儿一声不吭,反倒惹得别人又生出些别的猜测,真是烦不胜烦。

刘叔和阿姨陪我下了楼。

我站在林文旭面前,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林文旭,你这张脸是不打算要了?”

林文旭脸色惨白:“眠眠,跟我回去吧。”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跟白霜都被我整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去能给我好果子吃?”

他闭了闭眼,滚落了一滴眼泪:“眠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娶你回家的。”

“长嫂只是需要我负责的一部分,如果你不高兴,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跟她一刀两断就是,为什么要闹到这么难看的地步?”

我冷笑一声:“你自己干的不要脸的事,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逆天的玩意?”

他膝行两步,上前拽住我的袖子,急切道:“眠眠,就当是我错了,我现在认错,好吗?”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证以后好好对待你,也绝对不会让母亲和长嫂为这事刁难你。”

我被恶心得无以复加,抬手噼里啪啦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打到他嘴角开裂,流出了血。

他眼里瞬间迸出狠厉的光,一点一点揩去嘴角的鲜血:“眠眠,你的申请表都已经被我撕了,你跑不掉的。”

“我们是夫妻,真正拜了堂成了亲,上了族谱的夫妻,你还能在别人家躲一辈子吗?”

真是油盐不进。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要跪,就继续跪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刘叔叔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年轻人,做人做成你这样,也是挺失败的。”

“你跟眠眠不是合法夫妻,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来骚扰她。

这是劝告,你要是不听,我在这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能动用一点关系的。”

林文旭脸色白了白,嘴唇嗫嚅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们上了楼,不再管他。

后面白霜又厚着脸皮来劝他,两个人大庭广众拉拉扯扯了好一阵,看上去倒跟小夫妻一般,不成样子。

好多人经过看着,指指点点地笑话。

林文旭不死心,最后还跑上楼了一趟,在门口放话:“眠眠,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等你回来。”

我没吭声。

他在门外顿了顿,又不甘心道:“你不要想着跑,你已经是我沈家妇,没人敢要你,你任性可以,可我的纵容是有底线的,别任性太久。”

我端着烧好的热油走到门口,冷冰冰道:“再不走,我就让你感受一下180度的热油。”

楼道里立刻响起一阵慌不择路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远去了。

我嗤笑出声。


一个月时间飞快地过去,到了去研究所报道的时间。

天蒙蒙亮,我告别了叔叔阿姨,揣着证件,坐上了前往西北的火车。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流动,而远方,朝阳正在冉冉升起,霞光万里。

研究所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白日里埋首于图纸、数据和实验仪器之间,从生疏到熟练,每一天都有新的东西涌入脑海。

傍晚时分,食堂晚饭后,我最爱做的,是走到空旷处,看西北的天空。

那是一种辽阔无垠的蓝,缀着疏朗的星,而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刘叔叔和阿姨定期地与我相互写信,问候。

我告诉他们西北风光,工作学习趣事,他们唠嗑家长里短,穿衣保暖。

所里还总有热心的叔叔阿姨想给我介绍对象,我婉言谢绝,称自己还要深造学习。

就在我几乎忘记林家那一摊子烂人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林文旭的信。

估计他大约是反应过来了,猜到了我的去处……信里字字句句都在忏悔,说如何放不下我,日夜思念。

又说想来西北寻我,只是母亲病弱,长嫂有孕在身,实在走不开,让我务必等他“处理好”’家事。

甚至信誓旦旦,愿抛下一切,随我扎根于此,不再负担林家的长嫂。

信纸上还残留着他肮脏的泪迹,不知道他在自我感动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转头嘱咐邮递员小哥,以后拒收这个人寄来的任何信件。

第二年,我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我第一时间写信,告诉了叔叔阿姨这个喜讯。

不久,我收到了阿姨寄来的一封长信。

信中,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林家如今彻底一团乱了。

林文旭的长嫂生下孩子之后,居然有遗传病,也就是说,不是林文旭的种。

去医院查出来之后,林母当场气得脑溢血,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了。

林文旭差点气疯了,他为了长嫂,连自己的妻子都逼走了。

结果好容易生下个孩子,居然不是沈家的种!

林文旭那天把白霜从家门扯出来,扒光了衣服当街殴打,连连骂她是荡妇,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爬了床。

县医院有八卦传出来,说林文旭偷偷去做了检查,结果查出来是无精症!

林家算是彻底绝后了。

林文旭对于那个孩子膈应至极,宁愿领养一个,也不想管一个“野种”。

于是病着就病着,那孩子就那么活活发烧死了。

白霜名声全无,又惨遭丧子,直接得了精神病,在沈家后院,每天疯疯癫癫。

更可怕的是,开始有不同的男人光明正大地出入她的院子。

只要说自己是林文旭,她就丝毫不反抗。

现在外头沈家的脸算是被彻底丢尽了,全知道他们一家子乱伦,出门都抬不起头。

林文旭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不要脸,就不会觉得没脸。

林母瘫痪在床只剩一张嘴巴能使劲骂人,也是于事无补。

林文旭没办法,他可以不管白霜,但拉扯大他的寡母却是注定要跟他绑定一辈子了。

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文旭往后几十年不会好过。

我笑了笑,收起了信,开始在宿舍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明天去大学报道。

烂人就该陷在烂泥里,与我再无关系。

毕竟,我的人生,还有未知的光明坦途。


天刚蒙蒙亮,我就去了嫂子那屋。

门虚掩着,我直接推开。

屋里一片狼藉,空气混浊。

床上,林文旭和白霜睡得正酣。

许是开门的动静惊扰了他们,两人几乎同时惊醒。

白霜像被针扎了似的,尖叫着一把扯过被褥,死死捂住胸口。

她脸上又羞又愤,指着我便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大清早闯进来作死啊?

滚出去!”

我没理她,目光落在林文旭身上。

他撑起身子,头发凌乱,眼神还有些惺忪,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沉了下来。

“分开吧,林文旭。”

我声音平静,“这日子,我不想过了。”

“咱俩没领证,算不得真夫妻。”

林文旭的脸瞬间绷紧,眼底烧起怒火,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你说什么?

不想跟我过,你想跟谁过?”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也顾不得遮掩,“苏眠!

你进了我林家的门,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

他逼近一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做我们林家的女人,要么老老实实待一辈子,要么就沉塘!

尸体从这门里抬出去!

还想走?

林家没这个规矩!”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骨子里竟是这么个老古董。

“沉塘?

林文旭,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月?

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们家那破祠堂,不是早就被拆了吗?

你还当自己是土皇帝呢?”

林文旭脸色铁青,咬着牙道:“你一个爹死娘没的孤女,离了我林家,我看你能去哪?”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所以,你就仗着我无依无靠,才敢这么作践我,是吗?”

他脸色变了变,眼神躲闪了一下:“我没有!”

他顿了顿,忽然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叹了口气,伸手想来拉我:“眠眠,别闹了,行不行?”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他试图靠近,语气放软:“都成家了,不是小孩子了。

做妻子的,要敬重长嫂,孝顺娘,爱护丈夫,这些道理,你该懂的。”

他见我面无表情,自顾自地拍了拍我的胳膊,仿佛格外宽宏大量:“好了,刚才那些气话,我就当你没说过。

以后不许再提,让娘听见了,又要说你了。”

我看着他这副故作宽容大度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自林文旭那番意图“开解”我的话后,他看我的眼神便愈发黏腻、火热。

显然是自以为解开了我的心结,随时准备跟我同房。

光明正大地离开已是不可能。

可离我能走的日子,还有将近一个月。

林文旭那按捺不住的欲望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借着酒意或是别的由头来霸王硬上弓。

再加上他那个妈,那个嫂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真到了那时,我怕是叫天天不应。

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都得搬出去。


来了!

我立刻起身冲到门边,奋力拍打:“刘叔!

我在这儿!

我被他们关起来了!”

外面传来林母气急败坏的尖叫:“你们要干什么!

私闯民宅啊!”

脚步声迅速逼近,门锁传来被撬动的声响,几下之后,门开了。

果然是刘叔!

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我拎起背包,又惊又喜:“叔!”

刘叔叔狡黠一笑:“叔的时间掐的不错吧?

走,看戏去!”

我跨出房门,院子里灯光大亮,乌乌泱泱挤满了人,不少是街坊邻居。

还有两个我特意嘱咐刘叔请来的,最是热心肠、也最爱传八卦的婶子。

长嫂那屋房门紧闭,黑灯瞎火,刚才的动静也戛然而止。

林母冲上来扬起手:“小婊子你要死啊!

你们想干什么!

入室当土匪吗!”

刘叔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手推了个趔趄,冷声道:“土匪?”

“我倒想问问你们一家想干什么?!”

“叔嫂乱伦,婆婆恶毒,一家人合着伙来欺负我侄女,非法拘禁,还要扯着她当你们的遮羞布!”

“你们简直……极其不要脸!”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有好事者开始起哄:“林老婆子,你家大儿媳妇和老二那事儿,真的假的啊?

让我们开开眼呗!”

林母唬着脸:“放屁的话!

我们林家家风清正,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一个婶子阴阳怪气道:“那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家二儿媳妇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头!”

“大媳妇一个寡妇,在那咿咿呀呀个什么劲哦,我们都听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我可没耐心等他们穿好裤子,趁着混乱,几步冲到长嫂门前,抬脚便踹!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伸手拉亮了屋里的灯泡。

院子里所有人的脖子瞬间伸得老长。

那一对奸夫淫妇,一个连衣裳都还没穿好,一片春光。

林文旭则正手忙脚乱地提裤子,那副样子,活像只被拔光了毛的公鸡。

人群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顿时发出一片惊呼,纷纷捂眼转头。

林母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林文旭赤红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苏!

眠!”

林家彻底出名了。

不出一天光景,叔嫂扒灰的丑事已经传遍了这一片的大街小巷。

白霜彻底没脸出门了,哪怕出门买个菜,都能遇到一串不怀好意的男人冲她吹口哨,调笑她。

“嫂子哎,弟弟的棒槌好,还是哥哥的好?”

气得她满脸羞红,落荒而逃。

半夜还有老光棍去敲她的窗子,气得林母骂了好几回。

而我,已经被刘叔和阿姨安顿暂住下了,这些八卦都是阿姨打听来讲给我,逗我开心的。


等到我从刘叔家出来,回到林家时,已经是正午日头了。

刚进门,林母疯狗一样怒气冲冲窜出来:“小贱人你去哪了?!”

她上手要揪我头发:“你——给我跪下!”

我不耐烦地躲开她的手,掸了掸灰:“出去吃早饭,怎么了?”

林文旭面色阴沉地从房间中出来:“吃早饭要吃这么久吗?

你不是要去买菜吗?

菜呢?”

林母斜着眼睛横我,嘀咕道:“别是搞破鞋去了吧。”

我笑眯眯道:“你们干了脏事,就觉得别人跟你们一样脏吗?”

白霜忙忙慌慌地拿着一张纸,从我房间冲出来,尖声道:“妈!

文旭!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这小婊子想跑呢!”

那张纸!

我的申请表!

浑身的血瞬间冲上头顶,又骤然冰冷。

完了。

林文旭一把夺过,目光扫过纸面,脸色瞬间铁青。

“研究所申请表……”他从牙缝里挤出字,“苏眠,你想跑?”

“还给我!”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他手臂一扬,轻而易举地避开,那张承载着我唯一希望的薄纸,在他指尖被捏紧。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像是欣赏我的绝望。

呲啦一声脆响,纸片纷飞。

“跑啊。”

他声音低沉,带着快意,“没了这个,我看你怎么跑。”

林母见状,立刻戏瘾上身,一屁股坐地上,捶胸顿足:“天杀的啊!

娶个媳妇要跑路啊!

家门不幸啊!

文旭,家法呢!

打断她的腿!

让她跑!”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纷飞的纸屑和林母扭曲的哭脸。

白霜眼中闪过快意,腻歪地缠上林文旭的胳膊:“文旭,妈说得对,这种女人不安分,就该用家法管教!”

“闭嘴!”

林文旭猛地甩开她的手,额角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痛苦地在我脸上和地上撒泼的林母之间游移。

最终,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粗暴地将我拖进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咔哒,锁舌落下的声音,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门外传来他压抑的声音:“眠眠,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里面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出来。”

我竭力嘶叫着,捶打着门。

待到门外脚步声渐远,彻底安静下来,我一点一点无力的滑坐在地,垂下头。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张申请表,是当初作废的那份。

那天在刘叔叔家,我填写信息时不慎填错了,刘叔叔重新给我拿了一张,而原来这份,事后被我揣进了兜里,带回林家。

发现了也好,林文旭以为毁掉了我唯一的指望,以为我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反而会松懈下来。

今天我早已跟刘叔叔说好,一旦我傍晚之前没有回去找他和阿姨,晚上务必大张旗鼓喊人来林家找我。

今晚,有好戏看了。

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

一直到晚上,灯火俱灭。

长嫂房中准时响起了咿咿呀呀地颤声叫唤,是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闭着眼侧耳细听,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

叫吧,叫吧,声音越大,位置找得越准。

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涌入院子,有人在高喊:“眠眠!

眠眠!

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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