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南溪顾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死期将至,我离婚你还发疯?慕南溪顾阳小说》,由网络作家“风起大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哥会解决的。你只要好好读书,其他的都不用管。”小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哥,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一定好好学习,以后报答你。”我轻轻擦掉她的眼泪,“傻丫头,哥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过得好就行。”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妹的学费、欠慕南溪的钱,像两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爸妈去世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照顾好小妹。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小妹失去上学的机会。慕南溪的钱,也必须得还。我闭上眼,往事好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播放。哪有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不过都是执迷不悟般的自我感动。......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来,准备去找老板问问能不能预支工资。小妹也跟着起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早餐。“哥,你别太累了。”...
《死期将至,我离婚你还发疯?慕南溪顾阳小说》精彩片段
我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哥会解决的。你只要好好读书,其他的都不用管。”
小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哥,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一定好好学习,以后报答你。”
我轻轻擦掉她的眼泪,“傻丫头,哥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小妹的学费、欠慕南溪的钱,像两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
爸妈去世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照顾好小妹。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小妹失去上学的机会。
慕南溪的钱,也必须得还。
我闭上眼,往事好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播放。
哪有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不过都是执迷不悟般的自我感动。
......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来,准备去找老板问问能不能预支工资。
小妹也跟着起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早餐。
“哥,你别太累了。”小妹的声音带着担忧。
我笑了笑,“放心吧,哥没事,你先去报道吧。”
刚来到公司,就被经理叫去谈话。
“小顾,昨天的事对公司影响很不好,你自己也知道轻重。”
听到经理的话,我有些急,连忙说道:“经理,别开除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经理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说到底也算你的私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慕氏那边施压了,让咱们公司给说法。”
我愣了愣,道:“是慕南溪?”
我心中有些苦涩,她现在也学会得理不饶人了。
经理见我的表情,摇头说道:“小顾,这事儿不单单是你个人的缘故,也涉及到慕氏的脸面。领导说了,你如果能取得慕氏的谅解,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我满脸苦涩,道:“经理,这不是要我送上门去被羞辱吗?”
经理敲了敲桌子,道:“小顾,干咱们这行的,吃的就是这碗饭。”
我沉默了片刻,道:“经理,昨天你不是看了监控,东西不是我故意......”
话没说完,经理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小顾,你来公司也有一个月了,这件事干成了,我就帮你申请转正。”
他叹了口气,点了一根烟,道:“你应该知道,按理说你连这份工作都没机会保住的。是我看你努力,才向领导力保,你别辜负我的一片好心啊。”
我没再说话,听出了经理的言外之意。
人嘛,生来就要为某些事情背锅。
不论你愿不愿意,锅迟早有一天会落到你头上。
何况,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我也没资格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看向经理道:“经理,这件事办成了,能给我预支两个月工资吗?我小妹马上要交学费。”
经理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我感觉他可能想骂我,我也做好了准备。
然而,经理并没有骂人。
他用力吸了一口烟,拿起手机打开了绿泡泡。
接着,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经理给我转了八千块钱。
我看着手机上的转账信息,一时出了神。
“公司肯定不可能给你预支的,这点钱算我借你的。”
经理起身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道:“小顾,咱们男人可以穷,但不能窝囊,精神点,别丢份。”
说着,他咧嘴一笑,道:“谁年轻时没犯点错误,打脸就打脸吧,至少还活着么。”
我想迎合经理的笑容,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活着对我来说,有点奢侈。
至于打脸么,我都快死了,难道就不能有尊严的死吗?
“经理,谢了。”
我没有再和经理多说,离开公司就去了慕氏集团。
来到慕氏集团大楼前,我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建筑,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我与这里毫无关联,如今却不得不踏入这扇门,去面对那个曾经深爱的人。
走进大堂,前台的工作人员拦住了我。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找慕南溪。”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请问您有预约吗?”工作人员礼貌地问道。
“没有,但麻烦您通报一下,就说顾阳找她。”我深吸一口气。
工作人员露出为难的神色,但还是打了个电话。
片刻后,她放下电话,表情怪异道:“慕总......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我愣住了,这个结果虽然在我预料之中,但真的听到时,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
前台的工作人员似乎也感受到了尴尬,轻声对我说:“先生,您还是请回吧。”
我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大堂。
但我没有走远,而是在大楼外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默默地等着。
我心里清楚,以慕南溪现在对我的怨恨,她不见我在情理之中。
可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不能失去工作。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心情越发沉重。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曾经和慕南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却已面目全非。
太阳渐渐西斜,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麻木。
我抬头看着慕氏大厦门口,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今天这事必须得解决。
我再次走进慕氏大厦,做好了面对更多羞辱和冷漠的准备。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慕南溪在一群精英人士的簇拥下迎面走来。
慕南溪一眼就看到了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还没走?”她的声音充满了厌恶。
我快步上前,“南溪......”
“注意你的称呼。”
慕南溪冷冷打断我的话,目光如刀,刺得我心里一阵发紧。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慕总,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她冷笑一声,“道歉?你现在知道错了?”
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我不顾旁人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昨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会负责,只求你别为难我的公司。”
话刚说完,我就看到慕南溪的表情变得愈发冷漠。
她冷冷盯着我,语气比刚刚还要更加冰冷:“顾阳,你来找我就是因为昨天的事?”
慕南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居然说你没错?顾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抬手抓着胸膛,死死抓着,盯着慕南溪道:“铁做的。”
此刻我的心在滴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有一把刀在狠狠割着我的喉咙。
人,特别是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嘴巴永远是嘴硬的。
慕南溪听到我的回答,冷笑一声,“铁做的?顾阳,你怎么能如此绝情?”
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脸上露出冷漠的笑容,“绝情?我本就是这样的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绝望,“我曾经那么爱你,你却把我的爱踩在脚下。”
看着她那心碎的眼神,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成千万片了。
我别过脸,不敢与她对视,“那是你傻。”
“顾阳,你会后悔的!”慕南溪冲着我大声吼道。
我低下头,声音低沉,“后悔?我不会。”
有时候,我们总在假装坚强,于是乎,在假装坚强中,就真的变得越来越坚强。
这时,我的身体再次传来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咬紧牙关,硬撑着转过头,盯着她说道:“慕小姐,欠你的我会还,你给我点时间。”
慕南溪盯着我,眼里全是失望,她嗤笑一声,道:“好啊,我给你时间,十天,十天之内赔不了钱,法庭上见。”
我强忍着身体难受,从兜里掏出纸笔,颤颤巍巍写下欠条。
在我正准备将欠条递给她时,她直接抬手将欠条打掉。
“滚!”
她的声音冰冷:“有多远滚多远!”
我弯腰捡起欠条,默默地转身离开。
每走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仿佛双腿被铅块灌满。
我能感觉到慕南溪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可我不敢回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会让我彻底崩溃。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江晟,我曾经情同手足的兄弟。
他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哟,这不是顾阳吗?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我紧握着拳头,没理会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江晟却不依不饶,拦住了我的去路:“顾阳,你堂堂顾家长子,怎么穿着保安的衣服,你顾家如今已经落寞成这样了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让开!”
江晟不为所动,朝我走了两步,低声道:“曾经高高在上的你,现在活得连条狗都不如,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我瞥了他一眼,道:“说够了吧?说够了就让开。”
江晟冷冷一笑,仰起头道:“顾阳,不如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我,说不定我能大发慈悲帮帮你。听说你认的那个妹妹要上大学了?你现在肯定很缺钱吧。当初你为了那丫头抛下南溪离开,肯定没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本来现在脑袋就疼,再听到江晟的声音,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我什么样,不用你管。”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兄弟啊。”
江晟一脸戏谑地看着我,继而将目光转向慕南溪,道:
“对了,过几天我要向南溪求婚,你要不要来做个见证人?”
求婚?
听到“求婚”这两个字,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
我的心瞬间坠入了冰窖,寒冷彻骨。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慕南溪的新男友就是江晟。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彻底崩塌,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间破灭。
我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死死地盯着江晟和慕南溪,声音沙哑地问道:“慕南溪,你会喜欢他?”
江晟得意地大笑起来,“顾阳,南溪不喜欢我难道还喜欢你吗?时间证明了,我才是南溪的真命天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慕南溪冷漠地看着我,“这与你无关,顾阳。”
两人站在一起,看着是那么的般配。
我突然感觉喉头发甜,强忍着腥味,咽了回去。
现在的我,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现场的人,都看戏一般看着我,等待我回应。
慕南溪冷冷盯着我,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带着某种期待。
我想,她在期待我歇斯底里,期待我冲冠一怒。
或者,她在期待我跪在地上哭着求她。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祝你幸福。”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活动现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我想不到这世上能有多少伟大的男人,可以心平气和对自己曾经的白月光说出‘祝你幸福’这种鬼话。
肯定是会觉得遗憾的,也肯定会觉得不甘的。
释怀这种东西,不是嘴上说说就能真释怀的。
走出那个地方,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可我的心却依旧沉浸在黑暗之中。
我不明白命运为何要如此捉弄我,曾经的美好破碎得如此彻底。
时隔多年,我们的重逢会这么狗血,这么有戏剧性。
如果不是小妹报考的大学在这座城市,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重回这里。
......
我和小妹住的出租屋在东海城中村,面积不大,两个人住将将好。
环境是差了点,但胜在温馨。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出租屋,小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
“哥,你回来啦。”她笑着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嗯。”
小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我身边,“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累。”
“哥,你别骗我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小妹一脸担忧。
我摇摇头,笑道:“真没什么,你明天报道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小妹点点头,突然有些低落道:“哥,导员说这个月底就得把学费交齐......”
她突然红了眼眶,看着我道:“哥,我不想念了。”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道:“说什么傻话,书必须念!学费的事哥来想办法。”
小妹咬着嘴唇,“可是哥,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啊?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换好衣服,我走出员工通道,感受着身上衣物的轻盈,仿佛卸下了一层沉重的壳。
通道里的灯光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勉强穿透黑暗,照亮了我前方的路。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却未能察觉到危险正悄然逼近。
员工通道的尽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的油漆剥落,露出了金属的本色。
我推开门,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两旁堆满了垃圾,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巷子的尽头,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站立着,光线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我的心情就像这巷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摇摆不定。
这时,我看到巷子的尽头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江晟。
我眉头一皱,低着头不去理会他,快步往前走。
当年如果不是这位曾经情同手足的兄弟,我也不会过得如此落魄。
他出现在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我加快脚步,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在墙上。我感到头皮一阵剧痛,身体本能地挣扎着。
我扭过头,看到是之前那个范泽,正凶神恶煞的瞪着我。
范泽的手劲很大,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痛感沿着神经传遍全身。
墙上的冰冷透过衣物,让我的背脊发凉。
巷子里的垃圾散发出的恶臭让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但我强忍着不适,不愿在对手面前露出软弱。
“小子,咱们的事还没完。”小范总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酒气和烟草的味道。
“放开我!”
我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控制,但小范总的力气大得惊人,加上我手上有伤,我几乎动弹不得。
“老范,别把他玩死了。”
江晟走到我身后,点燃了一根烟,冷笑盯着我:“顾阳,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范泽一直用手压着我的脑袋,导致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袋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嗡嗡作响。
“江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江晟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加阴森:“这话应该我问你!消失了这么久,偏偏在我准备向南溪求婚的时候出现,你想干什么?”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今天还跟到这里来了,怎么?想旧情复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来这里工作的。”
我怒视着江晟,大声说道。
江晟冷哼一声:“工作?你以为我会信?咱们都是一个学校毕业,每次考试你都是专业第一,以你的本事,干点什么不好,需要做保安?做迎宾?”
“顾阳,你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干这些低声下气的工作来博取南溪的同情!”江晟恶狠狠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道:“我有其他选择吗?”
江晟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差点忘了,我在全国人才系统把你封杀了,你好像只能做这种低贱的工作。”
我咬了咬牙,压下心中的不忿,道:“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江晟摆了摆手,范泽这才把我松开。
我揉了揉被抓疼的头皮,抱着受伤的手臂,转身准备离开。
可江晟却突然将烟头扔到我面前,走过来用脚踩了踩,就好像踩的不是烟头一样。
他朝我的脸吐了一口烟,“我让你走了吗?”
我怒视着他,“你还想怎么样?”
江晟笑了笑,“顾阳,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没见,不得好好叙叙旧。”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让开。”
我抬脚准备往前走,可范泽突然抓住我受伤的手臂,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江少要跟你聊聊,听不懂吗?”范泽冷笑道。
我忍着剧痛,狠狠瞪向范泽,“放开!”
江晟双手抱胸,咧着嘴看着我:“顾阳,我要是你,就不会再出现南溪面前,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懂吗?”
我强忍着疼痛和愤怒,“我说了,我是来工作的!更何况,我出不出现在慕南溪面前,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江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的眼神被愤怒所取代。
他冷哼一声,向范泽使了个眼色,范泽立刻会意,用力捏了一下我受伤的手臂。
“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江晟冷冷盯着我,“知道疼了?你接近我的未婚妻,还说和我没关系,这话你信吗?”
他的话让我心中愈发愤怒。
他不仅背叛了我,如今还要霸占我最爱的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
我再也忍不住,咬着牙盯着江晟道:“你这混蛋,你当初答应我会照顾好她,你怎么有脸跟我说这种话?”
提及以前,江晟脸上的笑容得意了许多,“怎么没脸说了?她都快成我未婚妻了,这不算照顾吗?”
“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根本配不上南溪!”我愤怒吼道。
江晟冷笑一声,道:“我配不上,那你就配得上吗?拿自己未婚妻当赌注,你算什么男人?”
听到江晟的话,我仿佛被一道雷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瞬间涌上心头,让我痛苦得无法呼吸。
“你闭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
江晟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嘲讽道:“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江晟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我的心窝。我握紧了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那是你设计陷害我!”我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他拼命。
“哼,谁能证明?”江晟不屑地撇撇嘴。
他拍了拍我的脸,冷笑道:“知道为什么南溪会这么恨你吗?因为我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混蛋!”
难怪她的眼神会那么恨,难怪她会像变了一个人。
原来,我又在无意中伤害了她。
“这就想走了?钱你不要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我低着头,沉重的玩偶头套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不需要你的钱。”
慕南溪一把扯掉了我戴着的头套,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你装什么啊顾阳?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清高呢?”
“当初为了钱,你连自己亲爹都能卖!现在还假惺惺的干什么?”慕南溪提高了声调,话语像利箭般直刺我的心窝。
“是不是嫌钱少啊?要不我再给你加十万,你再围着爬三圈。”
说着,慕南溪真的就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她的眼里除了恨,看不到任何情绪。
她还是这么恨我,还是不愿放过我。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刀来回切割,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见我无动于衷,慕南溪嘲讽道:“怎么?被我说中痛处,无话可说了?”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乖乖趴在地上再爬三圈,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她话一说完,周围的人也都表露出不满。
“慕总说的是,你一个服务人员,乖乖听话不就得了,爬几圈会让你掉层皮吗?”
“就是,又不让你白爬。”
话已至此,我已没有任何选择。
我咬咬牙,低头道:“对不起各位,是我浪费大家时间了。”
说着,我又看向商玉竹:“商小姐,刚刚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就继续为您表演!”
我戴起头套,刚要趴下,慕南溪一把将头套打掉:“就这样爬!”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屈辱,缓缓趴到了地上。
每往前爬一步,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狠狠地抽打。
周围人的嘲笑声不绝于耳,而慕南溪那冰冷的目光更是如芒在背。
商玉竹鼓起了掌,笑道:“南溪,还是你有办法啊。”
当我爬完三圈,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慕南溪走到我身边,用脚尖踢了踢我:“起来,拿着你的钱滚!”
我艰难地站起身,看了慕南溪一眼,转头看向商玉竹道:“不知道商小姐还满意吗?”
商玉竹点点头,笑道:“满意,太满意了,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我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准备走。
“欸,你不要钱吗?”商玉竹叫住我。
我捡起地上的玩偶头套,拍了拍灰尘,转身道:“刚刚是我脑子没转过弯,表演节目而已,也算我工作份内的事。何况......”
我扭头看向慕南溪,此刻我的心像是在冰窖中一般寒冷。
曾经的爱与温暖早已消逝,只剩下她那无尽的仇恨和我的深深愧疚。
我深知,我们之间的裂痕已无法弥补,我也不想再在这痛苦的纠缠中继续沉沦。
既然要断,就要断的清清楚楚。
我深吸一口气,“这些钱是慕总的钱,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没理由要她的钱。”
商玉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意思,真有意思。南溪,你不觉得他还挺有骨气的嘛。”
慕南溪冷哼一声,冷冷道:“他不过是在维护他那可笑的自尊罢了。”
商玉竹笑了笑,看向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你很不错,能屈能伸是个人物,以后跟着我吧。”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商玉竹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商小姐,谢谢您的赏识,但我现在还不想换工作。”
商玉竹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你还真打算就这么一辈子碌碌无为?跟着我,至少能让你过上体面的生活。”
我摇摇头,“我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也并不觉得不体面。”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得罪人了。
商玉竹沉着脸,“你还真是够有骨气啊。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很体面,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不体面,明白吗?”
我知道,商玉竹生气了,这些有钱人的性格向来如此,一句话不满意就会得寸进尺不饶人。
“还请商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条生路。”我弯下腰,选择低头。
商玉竹哈哈一笑:“说得我好像要杀你一样,没这么严重。”
她眨巴着眼睛:“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着我做事,要么......”
她看了慕南溪一眼:“我给你二十万,你戴着你的头套在这里爬二十圈。”
旁边的人顿时哄笑起来。
“这小子可真是走了大运,二十万就爬几圈,多划算的买卖啊!”
“哼,他也就是装装样子,真有这好事儿,还能不答应?”
“就是,说不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还在这装清高。”
“商小姐这买卖可亏本啦,这种穷小子哪值这么多钱!”
商玉竹笑着摆手:“不亏本不亏本,千金难买我高兴嘛。”
我站在原地,面对商玉竹的挑衅,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屈辱和无奈。
这二十万,我真的很需要!
有了这二十万,我就能偿还欠慕氏集团的钱,就能和慕南溪撇清关系。
但,一身玩偶服的重量最少也有五公斤,更何况我手上还有伤。
爬二十圈,我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
“商小姐,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南溪冷冷打断。
“你不会真的要拒绝吧?这可是二十万,对于你这种小人物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慕南溪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我抬起头,直视着慕南溪的眼睛,那里曾经充满了爱意,现在却只剩下冷漠和蔑视。
“谁说我要拒绝?”我仰着头,“商小姐这么大方,我又怎么会驳了她的面子。”
商玉竹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又有些失望道:“你答应了?我以为以你的骨气会再坚持坚持。”
我笑了笑:“二十万啊商小姐,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不会拒绝吧。”
慕南溪冷哼一声:“果然,你终究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我耸了耸肩:“慕总是不是闲事管的太宽了?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说。”
商玉竹大笑一声,拿出一张支票拍在面前的桌上,“二十圈,爬完这二十万就是你的了。”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沉重的玻璃制品,然后转身面向我,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心中一紧,意识到他可能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先生,请您冷静。”我尽量保持声音的稳定,尽管内心紧张。
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烟灰缸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向我砸来。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阻挡,烟灰缸重重地击中我的前臂,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
男人怒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迎宾的也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感到手臂上的疼痛在加剧,但我仍然努力保持站立,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
“先生,我......”我试图解释,但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冲过来,对着我的肚子又是一脚,我痛苦地弯下了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你什么?还想嘴硬是吧?”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和着鲜血滚落,刺痛了眼睛,可我却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今天就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男人再次举起了拳头,那拳头在我模糊的视线中仿佛一座即将砸下的山峰。
“范泽,差不多行了。”
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转头看去,只见慕南溪正站在不远处,脸上神情淡漠。
我赶忙低下头,生怕被认出来。
男人听到慕南溪的话,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她,语气不善:“慕南溪,你少管闲事!”
慕南溪微微皱眉,眼神清冷:“小范总,这里是公共场合,您这样闹影响不好。”
那个叫范泽的男人冷哼一声,转头瞪着我,拍了拍我的脸:“看在慕总的面子上,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他踩着地上散落的钞票,走进了酒店。
慕南溪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辨认着什么,眉头轻蹙。
我低着头,尽量把脸藏在阴影里,心中祈祷着她不要认出我。
慕南溪向前走了两步,声音带着几分疑惑,“抬起头来。”
我身子一颤,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我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声音沙哑,“这和你没关系。”
慕南溪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嘲讽,“你就这么点出息?曾经的顾家少爷,名牌大学毕业,如今不是做保安,就是做迎宾?”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满是屈辱,“我靠自己的劳动赚钱,不丢人。”
慕南溪看着我倔强的样子,轻哼一声,“嘴硬有用吗?”
我别过头,不再看她,语气冰冷而决绝,“不用你管,我的死活与你慕南溪毫无关系。”
“没关系?”
慕南溪突然一把抓住我刚刚被烟灰缸砸到的手,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她的眼神冰冷而锐利,用力扯掉我手腕上的手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你还戴着我送你的表干什么?”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手臂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咬着牙回道:“不过是个物件,戴着顺手罢了,你别想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在颤抖。
其实看到她愤怒的眼神,我的心像被无数把刀扎着。
那手表承载着我们曾经的美好,又怎么可能只是个顺手戴着的物件。
可我不能让她知道我还在乎,不能让她觉得我对过去还有一丝留恋。
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狠下心,不能心软,不能让她再次受到伤害。
但每一个字说出口,都仿佛在割我的肉,疼得无法呼吸。
我只盼着她能快点离开,结束这让我备受煎熬的场面。
慕南溪死死盯着我,目光中满是冰冷:“顺手?这块表都已经坏了!”
我身子一僵,心中那点隐藏的情绪仿佛被她一语道破。
“坏了吗?”我强撑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就那就扔了吧。”
慕南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怒视着我,“扔?顾阳,你还真是绝情!这表曾经可是我们感情的见证!”
我咬了咬嘴唇,内心痛苦万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见证?那又怎样?都过去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好,顾阳,既然你这么不在乎,那我现在就把它扔了!”
说着,她扬起手将表狠狠地扔在地上。
紧接着,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地踩了上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我看着她疯狂的举动,心在滴血,却依然强装冷漠,“踩吧,反正都已经坏了,无所谓。”
慕南溪停下踩踏的动作,眼睛通红地瞪着我:“顾阳,我保证,你曾经给我的伤害,我会千百倍地讨回来!”
说完,慕南溪猛地转身,她的衣角带起一阵风,刮在我的脸上,犹如耳光般火辣。
我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周围的喧嚣仿佛都与我无关,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离去的背影和她那充满恨意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荡。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酸楚,我蹲下来捡起那块破碎的手表。
手表的表带已经断裂,表盘上满是划痕和凹痕,就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我紧紧地握住那破碎的手表,仿佛握住了我们曾经的回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甜蜜的时光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刀,一次次刺痛我的心。
我就这样,亲手毁掉了我跟她最后的回忆。
强忍着心里的难受,我站起身,手臂的疼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领班走了过来。
他瞥了我一眼,自顾自捡起地上散乱的钞票,走到我面前。
我刚想解释什么,他从手里厚厚的钞票沓抽了三张塞进我包里:“去换衣服走人吧。”
我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默默走向了员工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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