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
而后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校场上,怀抱着秦玉,命全军将士都来观看。
人群中偶尔传来下流的调笑,很快被更多人严厉制止。
“夫人对我们有医药之恩,不许看!”
赵昀辰看着这些将士冷冷下令:“谁要是不看,军法处置!”
无数人的目光聚拢而来,指甲深深陷入手掌,我强撑着忍受这一切。
赵昀辰,还有五天。
月亮升起,晚风吹得我直打冷颤。
赵昀辰叫人把晕倒的女儿拖走,屏退所有人,解开绳索,把披风解下来披到我身上,语气罕见地软了下来。
“阿鸢,这么多年的情分,我不嫌弃你残花败柳。”
看似柔情宽容的话比刀还要锋利,他从未信过我。
“赵昀辰,我们和离吧。”
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身体竟微微一怔。
“我愿意把正妻的位置让给秦玉。”
啪!又是一巴掌。
“周鸢,正妻的位置由我说了算,你一个下贱医女,有什么资格对我发号施令。”
我看着他直想大笑,要把我踹下马车让秦玉上位的是他,如今不让我和离的也是他。
“阿玉如今有孕,不能再做侍妾。我五天后与她大婚,抬做平妻。”
“这段时间,你好好伺候她。”
他大踏步走开,将衣物甩到我身上。
“穿上衣服,平白叫人看着恶心。”
翌日,我温顺地给他们打来洗脸水,秦玉一见我便闹着肚子疼。
“辰哥,都怪昨晚你太激烈了,怕是动了胎气。”
“不过......”她顿了一下,饶有意味地看着我:“人血入药对孕妇极好。”
与我一起这么多年,他明知道人血入药安胎绝非医理,却还是扔给我一把匕首:“阿玉要多少血,你就要给多少。”
“如果阿玉的孩子有意外,我先杀了你女儿,再让你陪葬!”
我怀孕时,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说要待我们一辈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