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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

盛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早早订好了一家农家乐,上菜没多久,还没动筷,阿姨就出现了。“我听你爸说你今天回来,所以就赶着过来了,知道你回来我就不回老家了。”“我就是回来看看,不用这么麻烦的。”阿姨坐到父亲旁边继续说:“你爸懒惯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打扫一下,我在家还是更放心点。”我微微笑着,没再说话。她看向裴青衍,一脸好奇地询问道:“这位是?”“阿姨好,我叫裴青衍,盛淮的男朋友。”“第一次见你带男朋友回家啊,好事,那我们高低得喝点。”说完,让服务员上了一瓶白酒,“你爸喜欢喝清香的,也不知道你们喝不喝得惯,要不你们点喜欢喝的?”裴青衍接了话,“可以,就喝这个。”她的出现,让彼此都紧绷了起来。一酒盅下肚,我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顺便把账结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机里...

主角:徐礼盛淮   更新:2025-04-25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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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礼盛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盛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早早订好了一家农家乐,上菜没多久,还没动筷,阿姨就出现了。“我听你爸说你今天回来,所以就赶着过来了,知道你回来我就不回老家了。”“我就是回来看看,不用这么麻烦的。”阿姨坐到父亲旁边继续说:“你爸懒惯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打扫一下,我在家还是更放心点。”我微微笑着,没再说话。她看向裴青衍,一脸好奇地询问道:“这位是?”“阿姨好,我叫裴青衍,盛淮的男朋友。”“第一次见你带男朋友回家啊,好事,那我们高低得喝点。”说完,让服务员上了一瓶白酒,“你爸喜欢喝清香的,也不知道你们喝不喝得惯,要不你们点喜欢喝的?”裴青衍接了话,“可以,就喝这个。”她的出现,让彼此都紧绷了起来。一酒盅下肚,我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顺便把账结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机里...

《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父亲早早订好了一家农家乐,上菜没多久,还没动筷,阿姨就出现了。
“我听你爸说你今天回来,所以就赶着过来了,知道你回来我就不回老家了。”
“我就是回来看看,不用这么麻烦的。”
阿姨坐到父亲旁边继续说:“你爸懒惯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打扫一下,我在家还是更放心点。”
我微微笑着,没再说话。
她看向裴青衍,一脸好奇地询问道:“这位是?”
“阿姨好,我叫裴青衍,盛淮的男朋友。”
“第一次见你带男朋友回家啊,好事,那我们高低得喝点。”
说完,让服务员上了一瓶白酒,“你爸喜欢喝清香的,也不知道你们喝不喝得惯,要不你们点喜欢喝的?”
裴青衍接了话,“可以,就喝这个。”
她的出现,让彼此都紧绷了起来。
一酒盅下肚,我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顺便把账结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机里并没有银行卡发来的支出信息,收起手机,轻轻叹了一口气。
闲下来的老板娘好客地拉着我说起了话。
“你爸是常客了,都是打八折的,今天和我订位置说女儿回来了,确实像他说的乖巧可爱啊,好巧不巧,你妈妈也赶着回来了,正好团团圆圆的。”
“她不是我妈妈。”
老板娘尴尬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阿姨说错话了。”
“没事,菜很好吃,怪不得爸爸喜欢来。”
刚坐下,裴青衍在我耳边打趣道:“刚刚叔叔说你不会喝酒,估计去厕所吐了,担心了好一会儿。”
谈笑间父亲已经上脸了,他估计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能把在座的都喝翻。
“盛淮啊,阿姨想请你帮个忙。”
“我尽量,什么事啊?”
“你弟弟快小学毕业了,老家那边教学质量不是很好,你可不可以找找关系把他送到市一中呀?”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有一个弟弟,更何况已经六年级了,偶尔回家也没见到过这个人。
一旁的父亲开了口,“他是你阿姨的儿子,一直都在老家,很少回来,所以你还没有见过。”
听到这句话,阿姨脸上明显有了不悦。
“什么叫我的儿子,是,不是你的孩子,有必要撇得那么干净吗?”
“我有个同学就在市一中教书,阿姨放心,我去找找关系。”
市一中招生标准很严苛,成绩好是最基本的,不是多交点钱就能进去的。
裴青衍这番话让她很满意,拉着他又喝了好几杯,甚至坐到他身边,亲近地交谈了起来。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门口的那辆车是你的吧?我听说可不便宜啊。”
“就是和盛淮开了个小公司,勉勉强强经营得下去,那个车是贷款买的,每个月贷款得还很多呢。”
“那你和盛淮进展到哪一步了,她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
“房子现在还是租的,彩礼钱我也拿不出来太多,而且结个婚花销太大了,没个十多万下不来,再等两三年再考虑吧。”
一问一答,他倒是把假话说得和真的一样。
阿姨少了几分热情,也不再给他倒酒和拣菜,又坐回到父亲身边。
眼看差不多了,我扶起快喝醉的他就先离开了。
我自小很少做梦,却一梦一个准。
除夕前夜,梦到了棺材,本以为要升官发财了,还当笑话和母亲讲了,暗暗自喜。
结果第二天家中却办起了白事。
去世的是继父的前妻,身为女儿的徐礼无论如何都要在家中办葬礼。
他们一番商量,最终想出了让我替孝的法子。
“知道的人只会觉得你们姐妹情深,再说了,这也是给你积福报。”
“你姐姐要结婚了,怀孕八个月不能再拖了,我供你养你,你可不能这么狼心狗肺!”
母亲更是将我梦见棺材的事大肆宣扬。
“害人精”的名头死死扣在我身上,替孝的事更是板上钉钉。
而我,只是被通知的那一个。
既然这样,我祝你们能新春快乐,祝她能百年好合。
下午两点左右,我头戴着孝布,手里端着骨灰盒,面色淡然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家门。
按照这边的习俗,骨灰盒被摆放在木桌中间,左右两边是燃着的白烛,骨灰盒后是用白布缠了一圈的棺材,在桌子下,一根烛芯在油碗里燃烧着。
见到是我戴孝,他们纷纷看向了徐礼,她则挺着孕肚,一脸平静地坐着。
和以往除夕一样的是母亲在忙碌,不一样的则是专负责白事的道士也出现在家中,熟练地准备等会儿要用的灵堂、招魂幡等一应东西。
家里也来了不少邻居帮忙洗菜做饭,一起操持着死者的体面。
几乎每一个到来的女人都会心疼地对母亲说:“你真的是太善良了,我们都做不到你这样大度,有你这样的母亲,徐礼真有福气。”
在家里办前妻的葬礼,让现任妻子亲手操持,这确实极为少见。
我跪在草席上,道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在他的指示下,一叩首,三叩首,九叩首。
“你面前是你母亲的灵位啊,怎么哭也不哭出来,一滴眼泪也不流?”
我冷眼看着道士,“你那么神,怎么不算一卦问问死者?”
究竟为何这般呢?
可能是我被丢在姨妈家,而她却在谈婚论嫁,悉心照顾着继父的女儿徐礼。
可能是她难得来看我一次,却手牵着她逛街,而我独自跟在她们身后,插不上一句话。
下一秒,一个巴掌迎面直来,母亲对道士略带歉意地开了口:“我这个女儿就是这样,胡言乱语,满身带刺。她可能是伤心过度了,喝点东西就好了,您继续仪式。”
一杯绿晃晃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苦味参杂着咸味。
身体迅速痒了起来,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母亲。
那一杯灌入嘴里的是芹菜汁,我自小过敏的东西。
她不是不知道,小时候不吃芹菜说我挑食,逼着我吃了之后因为过敏进了医院,住了三天的院。
为了演好这一出戏,为了体贴徐礼,他们真是尽责,甚至不怕我又进医院。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紧盯着牌位,时间一点点流逝,耳边吵闹消失了,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我看到了一位白胡子老爷爷,面容慈祥,很是熟悉,和我记忆里外公的模样并无二般。
心里的委屈怎么也压制不了,我想出声想喊喊他,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外公,我想吃酥糖了。”
他知道我嗜甜,每次见到我都会塞酥糖给我,他走后,没人再像他一样在意我苦或甜。
外公离世得早,也不曾听说他托梦给谁,我的梦里他也从未出现过。
恍惚间见到他,稳稳地,只觉得心安。
应该被喂了抗组胺类药物,我在床上醒了过来,过敏反应也减轻了。
在床上躺着的时间不长,但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我知道那是徐礼的母亲,她嘴里喊着:“我的脚好冷,好冷。”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毛绒拖鞋,把它取下来递给她,“这双暖和,你穿我的吧。”
下一瞬间,梦就消失了,但我敢笃定,徐礼知道这个毛托意味着什么。
继父一听慌了,“这事徐礼知道吗?”
“我在来这的路上就和她说了。”
“我不同意!”徐礼被人扶着出现在了家里,哭着大喊道。
祝赫没理会她,继续说着:“我们并未登记,按法律就该全部退还,还有那赔偿款,我要一半。”
我将沙发让了出来,退到一边,让徐礼坐着。
“你口口声声说那赔偿款是为了我,其实是为了你自己吧!”
“那也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我不能要?”
裴青衍看不下去了,对祝赫说:“如果是你流产了,我可以给你五十万,可是你怀得了孕吗?生得了孩子吗?不是什么钱你都可以拿的。”
“本来就不可能有这个孩子,要不是她在安全措施上做了手脚怎么会怀孕!要不是看她怀孕了,我家人才不会同意她进门!”
这一番话让徐礼哭得更猛了。
“这样的男人你还想要吗?”
听了我的话,她收起了哭声,擦了擦眼泪说道:“好,彩礼和五金我现在就还给你。”
说完徐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崭新的五金和一张银行卡。
祝赫满意地收下,看了我一眼恬不知耻地说道:“还有十万。”
“你休想!滚出我家!”徐礼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捂着脸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祝赫走后,徐礼跪在了我面前,“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没想真的害你。”
母亲连忙想扶起她,她却说什么也不起。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朝她跪什么!”说完,继父踹了徐礼一脚。
“赎罪不是跪着,难不成还站着?叔叔,说句难听的,你也不配在这坐着。”
继父的脸色很难看,我扶起徐礼,“你先回医院吧。”
“我在家休息就好了,明天我还要送灵。”
邻居急匆匆地找到我们,大喘气地说着:“有个男人带着个小女孩四处打听你家在哪,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果然,没一会儿两个人找到了家里,那个男人指了指灵位,丝毫不避讳地说道:“我是她的老公。”
徐礼一脸疑惑,连在座的都纷纷侧目,对他们爱嚼舌根的人来说,这无疑又是一个惊天大瓜,他们又有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一个葬礼,让前妻和现妻、前夫和现夫都凑齐了。
他怀里抱着的孩子,眉眼确实和徐礼有几分相似。
小舅舅凑到徐礼耳边,小声说道:“半年前你妈妈带着他回过老家,照他说的,应该是结婚了,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有个孩子。”
见没人搭话,那个男的从兜里拿出结婚证递给徐礼。
照片印章样样清晰明了。
“怎么称呼?”我率先询问道。
“姓陈。”
母亲看了眼结婚证后,把徐礼护在身后,“别为难孩子,你来这是为了什么?”
其实这一瞬间,她俩才更像母女,站在一旁的我,才像没了母亲的孩子。
“她出事的时候你们没一个人告知我,直到火化了,把骨灰带走了才通知我,你们有什么资格不经我同意擅自决定,她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躲在人群后的那个大哥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昨天也是他来到家里挑起“牌位要放正房”的主,似乎对于他来说这场闹剧是好事。
当年她和父亲分开不问我意愿,便将我办理了退学,从一个我熟悉的小镇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农村。
没过几天,母亲就带着我见到了这个叔叔,他问我,“你同意我和你妈妈结婚吗?”
“你对她好就行了。”
我见过他,那时父母还没分开,他就来过家里,母亲让我称他为“表舅”,我一度以为只是远房亲戚。
父亲本就是个好客的人,那几天也是尽够了地主之谊,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从亲戚“表舅”变成了名义上的“继父”。
在那以后我就变得不爱说话,哪怕开了口,也满是刺。
或许是喝醉了,也或许累了,我把她扶到另一张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徐礼见状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裴青衍则是找了个酒店住下了。
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我翻到了户口本,我以为的“继父”那一栏明晃晃地标着“生父”。
原来她没说假话,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如果他爱我,那户口怎么会成为问题呢?如果她也爱我,那偏爱是不是该落在我身上呢?
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年头久了,已经隔得太远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在厨房忙碌着。
我和徐礼披麻戴孝跪在草席上,在道士的主持下进行着最后下葬的仪式。
跟着队伍,我们来到了公墓,松针落满了整条道路,路过一个又一个墓碑,在一个挖好的位置停了下来。
“墓碑碎了!”
“昨天送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成这样了。”
墓碑四分五裂的,如果是磕碰导致的,不会碎得这么细碎,更何况上面还被泼了红油漆。
裴青衍把助理喊到身边说道:“你去让他们再刻一个,加急,多付点钱也没事,今天下葬应该是赶得上的。”
“祝赫昨天应该没离开。”
裴青衍心领神会,“我让人去查查。”
我看了眼时间,说道:“今天应该走不了了,把机票退了吧,这边事情弄完了我想回我爸家一趟。”
“我陪你一起。”
徐礼将骨灰盒安置好,把我拉到一边问道:“是他弄的吗?”
“难不成是我?他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
“他工作有时候会应酬,几晚不着家,一喝多脾气就会变大,不准穿短裙,不准出去玩,手机里的异性都快被他删完了,有时候真的压得我喘不过气。”
“那你还怀他的孩子。”
“我自小什么都没得选,我知道他也就那样,但是他的家底摆在那,和谁过不是过,可能是我想简单了,不是一个孩子就能留住的。”
一旁的裴青衍拉住我的手,反驳道:“日子这东西不是和谁过都一样,良禽都知道择木而栖,那棵树枝干都不强干,枝叶也不繁茂,哪有必选的道理,你确实想简单了。”
说实话,我是不该同情她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诸般事她和我一样没得选。
徐礼跪在泥地上,拿出毛托烧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着:“你当时为什么抛下我就走了,也不问我过得好不好,联系我也只是要钱,你就让我这么长大,却好好顾着另一个孩子,现在你走了,我也不想恨了,下辈子我们也不会再做母女了,希望你在下面好好的。”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一个梦和一个遗憾联系了起来,链接的却是一对生死相别的母女。
我轻拍着她颤抖的肩膀,安慰着崩溃的她。
头一次这么亲密的触碰,才感受到她瘦削的身体,和我一样。
这样也好,能在我和父亲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我想要的。
“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也盖不住。
“什么?”
“我爸妈在来这的路上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我一脸惊诧地看着他,父亲也咳了一声,“你怎么和她一样不提前说一声,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不能怠慢了。”
“叔叔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准备什么。”
肉眼可见地两人的关系融洽了很多。
“那我可以出院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可以!”
我识相地躺到了病床上,看着他俩,只觉得这瞬间很幸福。
裴青衍工作上有事得去处理,就先离开了。
见他走了,我拉起父亲的袖子,看到了缝针的痕迹,足足有一寸长,愈合的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
“爸,这怎么伤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也没告诉我,扯平了。”
我嘟囔着嘴看着他,“这哪能一样!”
“都过去好久的事了,在工地不小心从木架上摔了下来。”
关于我这个父亲,他的一生不像辞藻华丽的散文诗,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账本和泥灰满身的的形象。
很平凡,却一直把我高高举过头顶,为我弯腰,教我挺直胸膛。
我是他亲手浇灌养大的玫瑰,苦和涩全都被他咽进了肚里。
“户口的事都怪我......我有案底,不能牵连到你,我想了很多办法,也托了很多人,但是都没办成。”
户口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怪不了他,如果要怪,那可太多了,生而不养的亲生父亲,好吃懒做的母亲,以及各式各样的亲戚。
“我听姨妈说你找过舅舅帮忙。”
“没有办法的办法,09年和你妈回老家带了三万去找他,前面都商量好了,如果你的户口能落在他那里就可以顺利解决了,但是他收了钱之后一直没动作,后面再找他,他也一直在推脱。”
“后面妈妈就找了这个叔叔对吧?”
父亲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回答道:“对。”
其实母亲不止找过这一个男人,我见过的、喊过的“叔叔”不下三五个。
她背着父亲做的那些不堪事,小时候觉得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叔叔,贪那些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玩具。直到我长大了才渐渐明白,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都离不开“性”这个字眼。
而08年则是家里最困难的一年。
那年父亲和他的师傅承包了医院的项目,就在快完工的时候师傅把钱全卷跑了,建筑的材料费、工人的工钱全落到了他一人身上,这对我们家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数字。
就是这样最艰难的日子,母亲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两年。
我的零花钱从每天五块变成了五角,家也搬到了一个破旧的老房子,十多平的面积,我们就这样生活了两年。
父亲忙着赚钱,家里没人做饭,就只能找到邻居照顾我,每个月按时给她们生活费。有一次我在家里闻到了烤鸭的香味,嘴馋的我找了过去,他们却将门关了,门缝夹到了我的下嘴唇,流了不少血,到现在也能看出来疤痕。
他回到家看到我的伤口就找他们理论,本来还算过得去的关系就闹僵了,自此以后,无论再忙他都会早早回到家里给我做饭。
就这样,他白天去工地打零工,晚上就骑着摩托到处收废品,想尽办法多挣一点钱,即使家里情况并不宽裕,他也从未在我身上省过一分钱。
每逢生日,他都会带一个大大的蛋糕早早回家,点燃蜡烛,为我唱生日歌,听我许下一个又一个愿望。
他没日没夜地辛苦着,没到两年就还清了所有的欠债,第一件喜事就是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为我准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每天准点接我放学。
日子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比谁都清楚,为我遮挡风雨的不是不漏风的房子,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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