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靖川姜苡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裴靖川姜苡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九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女替姜苡眠看完伤后看着她脸颊落下的泪心疼地摇了摇头。好好一个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折磨成这副样子?瞧着姜苡眠痛苦的模样,裴靖川碾碎手中茶盏,瓷片扎进掌心尚未察觉。“她怎么了?”医女斟酌一番开口道:“姜姑娘身上全是鞭伤,脓疮,和烫伤而且她气血双虚需要好好调养。”“好生医治。”裴靖川吩咐。医女虽疑惑一向不近女色不管闲事的王爷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一个女子,却也不好妄议。点点头,去煎药。裴靖川出门,冷声交代:“顾九,去查一查,她为什么会在军营,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今日出现在军营的人也一起去查。”顾九应下,王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他可要好好查查。顾九离开后,顾七看着守在姜苡眠床旁的王爷,犹豫再三,开了口。“王爷,这...
《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裴靖川姜苡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
医女替姜苡眠看完伤后看着她脸颊落下的泪心疼地摇了摇头。
好好一个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瞧着姜苡眠痛苦的模样,裴靖川碾碎手中茶盏,瓷片扎进掌心尚未察觉。
“她怎么了?”
医女斟酌一番开口道:“姜姑娘身上全是鞭伤,脓疮,和烫伤而且她气血双虚需要好好调养。”
“好生医治。”裴靖川吩咐。
医女虽疑惑一向不近女色不管闲事的王爷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一个女子,却也不好妄议。
点点头,去煎药。
裴靖川出门,冷声交代:“顾九,去查一查,她为什么会在军营,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今日出现在军营的人也一起去查。”
顾九应下,王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他可要好好查查。
顾九离开后,顾七看着守在姜苡眠床旁的王爷,犹豫再三,开了口。
“王爷,这姜姑娘莫非就是你让属下一直寻找的姑娘。”
裴靖川并未抬眼,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正是,当年若不是她,本王恐怕早死在荒山了。”
“王爷我观姜姑娘并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人,今日那男子是姜尚书的公子,我怀疑她是太子那边的人。”
“她出现得太过巧合,今日恐怕是为了挟恩以报,博取同情。”
裴靖川应道:“盯紧即可,一小姑娘还翻不出什么水花,就算她满腹算计也只是为了生存,能好好活下去谁又会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她自来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屋里陷入死寂。
......
烛火摇曳,姜苡眠缓缓睁开眼,待看清床头的玉盏时吓了一跳,她这是在裴靖川的府中,这床上一世她也躺过。
只不过还没躺一刻钟就被裴靖川扔到了院外。
他还真是认信物不认人。
她正在沉思,直到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她吓得一哆嗦。
“姜娘子可知,斑叶兰的汁液浸入伤口能加速伤口溃烂。”
裴靖川刀尖划过她脚踝处包扎好的伤口,露出那金铃铛,“六年前在荒山你便告诉本王往往温柔的便是最毒的,可还记得。”
“但你错了,本王可从来不会心疼人,尤其是把苦肉计施展到本王身上。”
屋中静得出奇,裴靖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脚踝处藏着剧毒的金铃铛。
“本王已派人查过那士兵的尸首,死因中毒身亡。”裴靖川的声音寒气逼人。
“我昏睡了几日?”姜苡眠的神情紧张,纤纤手指划过他的衣袖,“王爷是在审问犯人吗?”
“姜姑娘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看来你并没有做棋子的认知。”裴靖川突然捏住她的下颌。
挣扎间,姜苡眠肩头衣裙滑落,露出半块月牙形疤痕,与记忆幼时姜苡眠为了救他被烫伤的疤痕重合。
裴靖川垂眉顿住,有些失神。
他这是被美色迷惑了?
姜苡眠的头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脖颈,“是我衣裳不整,污了王爷的眼。”话落她连忙理了理衣襟。
“姜姑娘,你都昏迷了三日,现在身上全是伤,可别乱动,王爷该心疼了。”
医女的出现打断了两人。
姜苡眠看了眼说话的女子,王爷会心疼,那可是安国第一冷笑话。
裴靖川睨了眼端着药的医女,“这里需要你多嘴吗?”
医女:“......”
姜苡眠垂眸浅笑,“王爷莫要担心,我自会守好本分。”她忽然扯下脚踝金铃铛,王爷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凭此物王爷能答应我一请求。”
说话间她的手摸向裴靖川腰间的金铃铛。
“在首饰里淬毒,还是当初我告诉王爷的,至于那士兵的死就是意外,他折磨我至此,我能不自保吗?”
“我可不愿意被他那样的人玷污。”
“伤害自己就能杀死他并不亏。”
“我知道王爷不做无利的事情,也知道王爷有金矿,恰好我能锻造出全安国最好看的黄金首饰,王爷只需借我些银钱及原料即可。”
“你确定只和本王谈合作?”裴靖川心里莫名有一股无明火,他抬手解下别在腰间的金铃铛,“当初你救本王时说过不做亏本买卖,本王亦说过凭此金铃铛可以答应你一请求,本王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姜姑娘难道不想谋更大的利。”
“什么?”她问。
“想与我成婚吗?”他神情并无任何变化:“我倒想看看抢了太后的孙媳妇她该当如何?”
姜苡眠眸底露出一抹诧异,上一世即使姜竹芸手握金铃铛,也没听闻裴慕之要娶她。
嫁他是不可能的了。
姜苡眠笑笑:“王爷可曾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了?我的名声可不太好。”
“像我这样的人,恐怕坐不稳这王妃之位,现如今太后巴不得我主动退婚,我与太子的婚事不过是先皇定下的。”
“若是王爷娶了我,岂不是如了她们的意。”
“王爷不用试探,我肯定守本分。”
她的手攀上裴靖川的脖颈,嘴唇凑近他耳畔:“不过......若王爷有需求我定满足。”
裴靖川反握住她的手,这几日早把她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姜家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原以为以如今她的处境她会攀着他就不撒手。
没曾想还真是没心没肺,胆敢放弃他。
“你确定要一人与姜家为敌,昨日若不是本王你的尸体早就在那乱葬岗了。”
姜苡眠回答:“我不是一个人。”
“什么?”裴靖川问。
“我有王爷,我知道王爷会帮我,不是吗?”
“我有想做的事情,我若没有做这些事情我会寝食难安,我的仇我要自己报。”
“我会让姜家拥有的一切都一点点失去。”
她浅笑,嫩白的指腹划过裴靖川的脖颈:“太后寿宴当天我定送她一份大礼,王爷少收我些利息即可。”
“届时王爷看到我的礼物一定会满意。”
“如今还请王爷赐我通关蝶。”
裴靖川再次拽住她那不安分的手指,神情莫测:“你知道姜尚书最看不起商贩,你要用金铺熔姜家的脸面?”
姜父稳住了情绪,一脸恭敬的迎上了太子的内侍。
“不知道太子派高内侍前来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知会臣,臣一定尽力办好。”
太子谢玄与摄政王各自一派,摄政王从来不屑于和他们结交,如今跟紧太子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内侍官细声细语道:“奴家是替殿下来给姜大小姐送礼物的。”
内侍官说着便将一箱珠宝首饰摆在了姜苡眠面前笑意盈盈道:“姜大小姐,殿下说了,你喜爱雕刻黄金,这些珠宝正好适合你搭配黄金首饰,下个月秋猎的时候殿下期待见到姜大小姐制作的成品。”
“谢殿下。”姜苡眠双手接过了珠宝。
内侍官又继续道:“殿下让奴家转告姜尚书,他已替姜家在太后与皇后跟前说过好话,还望姜尚书莫要责怪不相干人员,错把榆木当珍珠。”
“皇室向来看重血脉,自来嫡庶有别,真假有别,望姜尚书懂治家之理,别再次让外人看了笑话。”
“奴家看着姜大小姐前途无量。”
“多谢高内侍提点。”姜尚书面上阴晴不定。
内侍官走后,姜竹芸脸色发青,她没有想到太子会如此狠心,竟然一点都不念往日情分。
姜老夫人目光深邃,暗暗打量着姜苡眠。
一片沉寂中,姜父阴着脸走向了姜竹芸。
一脚把她提的跪倒在地上。
“父亲,父亲女儿知错。”姜竹芸哭着认错。
姜夫人急得赶紧把姜竹芸护在怀里,“老爷,你打孩子干嘛,她也是被蒙蔽,才做出错事。”
“老爷莫不是忘了,平日里最心疼的就是芸儿。”
姜父似是没有听见一样,拿着马鞭就要抽她,“我就是太心疼她,才导致她愚蠢至极,若不是她自作聪明我何故会被罚,何故被太子问责。”
“做错事就该罚。”
姜父只讲利,以前他不责怪姜竹芸做的那些个事就是因为太子护着她,现在太子不护她,他也没必要依着她。
顷刻间姜竹芸被抽得皮开肉绽。
她疼得抽泣,糯声道:“女儿自知做错了事情,任凭父亲责罚,只是女儿这命是谢世子好不容易才求太后娘娘保下的,父亲就要这般打死我吗?”
“对啊,老爷,芸儿虽惹得太子不怨,可谢世子很看重芸儿。”
“父亲,你就宽恕芸儿这一次,若是谢世子知道芸儿受伤了,岂不......”提到谢世子姜父冷静下来。
谢世子看重姜竹芸,靠着姜竹芸拉拢世子,他的官运恐会更顺,而且这姜竹芸终归是他看重长大,打在她身,疼在他心。
“罢了......”他叹了口气。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姜竹樾捂着胸口一动不动,忽然身体像前倾,吐了口血后,重重倒在了地上。
“樾儿,你怎么了,快找郎中。”姜老夫人急匆匆跑到姜竹樾跟前。
她自来疼爱姜竹樾,此刻心都揪起来了。
全府乱做一团。
姜府找了无数郎中都未曾查出姜竹樾的病因,姜竹樾足足昏迷了三天。
“郎中,我的樾儿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已经是他们请的第十位名医。
瞧着姜老夫人焦急的样子,姜苡眠冷冷一笑,原来她也会因害怕失去所爱之人而痛心。
郎中摇了摇头,“姜公子这是中毒了,应该是误食了杏仁粉,或是鲤鱼,这杏仁和鲤鱼本没有毒可姜公子身上的香囊是里有甘草,二者混在一起中毒。”
“再加上姜公子许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毒素入了身。”
“郎中,只要你能就醒我的樾儿,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姜老夫人哽咽。
郎中摇了摇头:“老夫人,我虽看出了病因,但救不了姜公子,或许可以去请沈神医现在只有沈神医能救公子。”
“沈霖渊?”姜老夫人愣住。
沈霖渊本就自视清高从不喜欢与他们姜家来往,那日为太子看诊发生争执后,更是断了与姜家的来往,现在就算去求他,他也不愿意来。
“你这逆女,若不是你给樾儿煮杏仁粥他也不会中毒,若不是你惹出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气急攻心,若不是你惹怒了沈霖渊你二哥也不会没人医。”
她冲到姜竹芸身边拍打她,“你才是那个灾星。”姜竹芸被推到在地上。
姜老夫人还觉得不解气,对着下人怒道:“把她给拖到祠堂去,樾儿不醒,她也不用出来了。”
“不,祖母我是被冤枉的,二哥自来疼爱我,我比谁都盼着二哥好,断断不可能害二哥。”
“老夫人......”
“谁都不许求情。”姜老夫人怒瞪要开口为姜竹芸求情的姜母。
“谁要是求情就一起去祠堂跪着好了。”
姜母禁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竹芸被下人拖了下去。
“祖母,眠儿不忍二哥受苦,只要二哥能醒做什么都可以?眠儿愿意......”
“你又在瞎掺和什么?还嫌不够乱。”
姜竹礼一听姜苡眠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自从把这姜苡眠接回府,姜家就没有顺利过。
姜苡眠被姜竹礼这么一吼,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垂下头:“是,眠儿不掺和,先下去了。”
她失落的看了姜竹礼一眼便转身离开。
沈梦溪一直跟在姜苡眠身后,才进屋就忍不住道:“姑娘,你明明可以解二少爷的毒为何不直接说,这样咱们可以在老夫人和大少爷那里赢得一个好印象,也好在这府里立足。”
“小溪,姜府又不是太医院,我会解毒又怎能立足,你要记住我会用毒这件事情不能告诉旁人,姜竹樾的毒我自会找人解,这解毒之人只能是沈霖渊。”
沈梦溪不解:“那我们要直接去找太子殿下,让殿下帮忙吗?”
“我与七公主提起过沈霖渊,沈霖渊与七公主关系熟稔,昨日我收到了七公主的名帖,七公主邀请安国贵女一块去她府中赏花,届时我便会去求沈霖渊。”
“可是,就算七公主求情解了你的禁足,姜尚书也没有解了你的禁足,贸然出府,恐又生出事端。”
姜苡眠浅浅一笑:“你留在府中,明日我从后门出府。”
谢玄的姑母是裴奕的母亲也是当今皇后,姨母是皇上最宠的贵妃,母亲是长公主,他的父亲又是谢国公。
从小养尊处优长大,做事我行我素惯了,他鲜少把裴奕当回事。
裴奕仰仗谢家的势力也只好迁就他。
“可有查清楚救我那女子是谁家女娘?”他缓缓起身,声音慵懒。
“救世子的女娘是姜尚书府的小姐,姜竹芸。”
“世子遇袭的地点是张记丝绸铺旁,那日姜二小姐刚好出现在那,手帕上的姜就是姜府。”
“是她?”
谢玄皱了皱眉,他不懂明明已经找到那天救他的人,他却少了些期待。
“对,是姜竹芸小姐,姜二少爷听闻世子受伤了特下帖拜访。”
“他能找我什么事?”
“姜二小姐为帮姜掌事弥补错误,自请为太后做寿宴吉服,听闻世子这有金丝蚕线,姜二少爷特意替妹妹求这金丝蚕线。”
“把线给他,拜访就不用了。”谢玄并不想搭理他们。
姜竹芸得到云锦和金丝线以后想把姜苡眠踩在脚底的心更加强烈。
她寻思谢玄愿意把金丝线赠与她,是站在她这一边。
“姑娘,都快火烧眉毛了,你都不着急吗?”沈梦溪在姜苡眠身旁小声抱怨。
“自打咱们回府后,姜家人除了让你补齐空缺的金饰外就没有重视过你。”
“明明太后的万寿吉服就该小姐制作,可最后被姜竹芸抢了先,我看那世子也是偏袒姜竹芸,还把金蚕线给了她,真是不公平。”
姜苡眠起身:“有些东西得不到不见的是坏事。”
她上一世就如如今的小溪一样,过于急功近利,重来一世她才懂小火慢炖才最熟。
并不是善良就会得到回报。
经过几日的赶工,姜家终于按工期完成了宴会上所需要的所有饰品和衣物。
姜苡眠的能力,姜老夫人是看在眼里,姜家需要这样是人才。
一大早她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了姜苡眠的院中。
说是特意为姜苡眠做了几件衣服,让姜苡眠同姜家人一块去参加太后寿宴。
姜苡眠点头应下。
每几年太后的寿宴都会邀请一些世家公子前去参加。
大多是为了让这些重臣儿女各自相看。
如今姜苡眠和太子的婚约已经废除,正是为姜苡眠寻一夫婿的好时候。
听到能去参加太后寿宴沈梦溪很是开心,她们姑娘若是能到太后赏识以后就不用忌惮姜家人了。
前世姜竹眠为了衬托自己故意带她去了宫宴,宫宴上她风光无限,而她出尽洋相,寿宴结束后姜竹眠被封为县主的消息传遍全府,她再次赢得姜家人心。
姜老夫人走后,姜父又派人传话要见姜苡眠。
姜苡眠平静的看向姜父:“父亲,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女儿一定尽力办到。”
姜父很认真的打量她,良久语重心长的开口:“为父知道此前亏待你了,这些时日你的付出为父也是看在眼里。”
“既然回到姜家,你就记住自己是姜家人,凡事要以姜家的利益为先。”
“明日宴会上见到太子殿下需懂分寸,莫要辜负了祖母对你的关心。”
看着他虚伪自私的模样,姜苡眠只觉得胸闷气短。
却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虚与委蛇。
翌日中午,姜竹樾和姜竹礼以马车坐不下为理由带着姜竹芸先赶往宫中。
对于她们的忽视姜苡眠并不在意,他们越不在意她,她就越要争越要赢。
太后寿宴之日正值牡丹花花期,太后命人将宴会地点设在花园。
已有不少宾客落在,众人笑声不断,实则在各自打量,几位大臣之女交头接耳聊了起来。
陆丞相千金陆云撇了撇嘴:“不是说好太子殿下和谢世子会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
张太傅家千金张嫣然闻言笑了笑,“咱们啊就别想了,太子和谢玄可都是姜家那位的,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么手段让这几位少年郎都围着她转。”
“太子殿下为了她可是和她那位长姐退了婚。”
“我听闻那姜苡眠丑陋粗俗这才被退婚。”
“对,听说还去军营待了三年,恐怕早已......”
“你们够了吧。”远在高处的裴南惜重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背后嚼人舌根,天打雷劈。”
众人听公主开了口愣住,不懂一向不喜与人打交道的七公主为何会帮姜苡眠说话。
随即道:“公主莫见怪,都是我们之间的玩笑话。”
裴南惜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姜家人走了进来。
姜竹芸一身粉丝华服,发簪上簪有别致的金步摇。
被两位哥哥保护着入了座。
姜苡眠只简单穿了一件浅杏色罗群,外披淡绿色披帛。唯唯诺诺的跟在姜竹芸及兄长身后,似丫鬟。
从她进入宴会的那一刻嘲笑声不断。
正巧裴奕和谢玄同时走进了宴会,见到谢玄那一刻,姜苡眠的神情明显发生了变化。
她脸上一喜,笑着看向谢玄,谢玄淡淡看了她一眼,别过了头。
裴奕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随后嘲笑声更大。
“瞧,她刚是对着太子殿下笑吗?一个被退婚的女子也有脸看殿下,真不知羞。”
“她穿的那样连我家丫鬟都不如,乡下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姜姑娘,来这。”正当姜苡眠要随便寻一坐处时,一道声音喊竹了她。
姜苡眠抬眼看去,朝她招手的正是裴医女。
“公主什么时候认识姜家大小姐的?”
“难怪刚刚七公主为她说话,看来我们小看姜大小姐了。”
听着议论姜苡眠这才知道裴医女竟然是七公主。
上一世她们并没有交集,她并未见过这位七公主。
裴南惜拉着她在她身旁坐下。
姜苡眠浅笑,“七公主喜欢研究医术。”
裴南惜在她耳旁低语:“还请姜姑娘替我保密,这件事情只有我皇叔知道。”
“为何?”
“我父皇和母后都不喜欢。”
姜苡眠了然。
瞧着两人熟稔的模样,裴奕很是不喜,他自来和这位皇妹不对付。
宫宴开始。
这时,太后身边太监走上前,说道:“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各位臣女可献上才艺为太后娘娘祝寿。”
翌日一大早,姜苡眠趁姜家下人还没有起来,悄悄跑出了府,独留沈梦溪一人在府中。
她先去了一趟金宝阁,在金宝阁盘点了一遍近段时间所挣的银两,看着匣子里的钱她大大叹了一口气,按照如今的经营状况半年内很难实现与裴靖川的赌约。
忙完后看着身上的粗布衣,她寻思着需要换一身衣服,这才出了门。
她去了裁缝店挑选了一身成衣后便去为裴南惜挑选礼物,刚拿好礼物就听到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正是谢玄和他的手下,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这。
“世子,今日七公主邀您去府上赏花咱们真的不去吗?”
“本世子很闲吗?要去看那娘们唧唧的东西,我交代你的事情办怎么样了?”被叫做世子的人语气极其冰冷,充满了不耐。
“办好了,太子那边我也已经知会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小爷不是吃素的,用不着他来给下马威。”
自打太后生日宴后,谢玄感觉无比的心烦。
今日一早外出就是为了寻一新奇玩意解闷,可是他看什么都感觉不顺心,越看越烦闷。
正当他准备要回府的时候一道娇糯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语调又娇又甜。
与此同时,一个狐狸面罩挡在了他的视线。
他只看见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腕。
“殿下,你怎么在这?”
“我刚买的小狐狸面罩很配殿下。”
“殿下答应过会来找我,可一连几日都没有见过殿下,今日看见殿下真的很开心。”
女子欢快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撒娇。
一股海棠花香飘过,谢玄僵住,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他,可她却不排斥她的触碰。
他猛然推开狐狸面罩,认出了眼前人是谁,他刚想反握住她的手腕。
就听她“啊!”了一声,连忙收回手。
狐狸面罩“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连连后退,神情复杂。
“抱歉......臣女唐突了,不知道是世子,冲撞了世子。”
她一袭淡粉色的裙子衬得她肤色白里透红,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笑容,可面罩掉落那一刻她的眼里只剩下惊慌失措。
谢玄眼眸里的惊喜一闪而过,转而只剩下愤怒与不甘。
“你把本世子当做了谁?哪个殿下?”
“我竟然不知道姜娘子对外男举止如此轻浮。”
“我到底是小看了姜娘子。”
“臣女是有错,但世子也不必如此诋毁,臣女在世子心中就这般不堪吗?世子的衣服与身型与臣女的一位友人太过相似,臣女这才看错。”姜苡眠垂下眼睑,面上那抹娇羞早已不在,脸色极其难看。
“臣女知道世子不喜欢臣女,也自知没有芸妹妹讨人喜欢,也早就对世子死心了,臣女并非对所有外男都举止轻浮,只是认错了人,世子没必要恶语相对。”
看着她眼睛眼眶微红却要故意装作很倔强,谢玄怔住,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对不起,其实我......”
“臣女受不住世子的道歉,也从未想过纠缠世子,日后见到世子必回避开,不会惹世子烦心。”
“那日的教训臣女已经领教过了。”
他话还未说完姜苡眠留下几个字就跑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谢玄心口闷闷的,他捡起地上的狐狸面罩问刚刚走过来的侍卫。
“李九,本世子说的话很过分吗?明明是他先招惹是本世子。”
“去查,本世子这身型和这衣服像谁的?”
他不理解,明明是她姜苡眠认错了人,最后怎么变成了他的错。
他衣料一直都是用得最好的,他自来不喜欢与人穿相同的衣服,放眼整个安国他还不信有人能与他穿相似的衣服,以至于她认错了人。
“世子今日这身衣服是皇后娘娘送来的,除了世子太子殿下好像有一件相似的。”
“属下瞧着姜娘子是心仪世子,多次被世子诋毁自然会心中不悦。”
“太子?”谢玄眉眼一蹙。
想起她用狐狸面罩挡住他的脸时唤他为殿下。
他既疑惑又气闷,她与裴奕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她既心仪他又为何要和裴奕扯上关系。
他顿住,直到李九叫他,他才回过神。
“世子,咱们去哪里?”
“她现在应该还在关禁闭为什么出来,去查她今日出来是去见谁?又是什么时候与太子相熟?”
姜苡眠与谢玄分开后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懂谁都不想被当做替身,谢玄更不允许自己成为替身。
谢玄与裴奕的衣服都出自宫中,个别衣服款式相同并没有什么奇怪。
*
七公主府,与往日的安静不同,今日大门大开,门外宾客聚集,门口站满了管事和丫鬟在迎接外客。
七公主平日里喜静,平日她并不喜欢和这些贵女们打交道,今日是她第一次请安国城有头有脸的贵女参加赏花宴,她们想仰仗七公主的势,好为家族争光,也为自身寻一个良配,自然全都来了。
太傅之女张嫣然扶着八公主的手下了马车。
八公主头戴金步摇,一袭淡紫色长裙,显得她整个人端庄出挑。
张嫣然则穿得很素雅,一脸谄媚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为了故意讨好八公主。
有几位贵女在小声议论,她们最讨厌张嫣然的做派,她仗着自己父亲是太傅,没少在背后欺负贬低她们这些父亲官职比她父亲官职低的人。
却又善于阿谀奉承这些比她厉害的贵人。
张嫣然显然也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她挽着八公主的胳膊讨好道:“临安公主,臣女刚看了一圈来参加赏花宴的宾客就属公主最美丽大方。”
“临安公主可是比七公主府上的花还要娇艳些许。”
“世子见了公主一定会心悦公主殿下。”
临安公主不以为意道:“本公主来这又不是为了和她们攀比,她们还没有资格与本公主相比较。”
她今日听母妃说谢玄会来这,所以特意来参加这赏花宴。
“是,临安公主说得对,是我说错话了。”张嫣然急忙找补。
两人说着话,就被突然出现的动静打断了。
太后话落,在场大臣的女儿都开始自荐。
她们早就想在这些个世家公子面前获得一个好印象。
太傅之女第一个站了出来,她知道在座的绝大多数贵女都想吸引太子和谢玄的注意,而她不一样她要吸引的是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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