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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阅读

我是囧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暮晚轻轻摸了一下额头。好烫。冰冷的泳池加重了她的感冒。江暮晚有气无力的往前走,浑身湿漉漉的,上下牙冻得直打颤。“江暮晚,你很快就要迎来新的生活了,你不能倒下。”五年前,江暮晚的姐姐与她出行时发生了口角,导致了严重的车祸。江暮晚毫发无损,姐姐却撒手人寰。那天,姐姐的丈夫顾念白,带着仅有三岁的儿子顾清淮,在医院里痛不欲生。他们把她逼退到墙角,恨声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姐姐临死前,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她的手。“清淮还小......我要你答应我,留在顾家,代替我照顾他,照顾念白,我要你用一生为我的死赎罪。”“顾家是我们白家最大的靠山,今日我死了,爸妈的靠山就没了,你不能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江暮晚自幼没了父母,是白家收养她,把她宠...

主角:江暮晚顾清淮   更新:2025-04-29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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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暮晚顾清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阅读》,由网络作家“我是囧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暮晚轻轻摸了一下额头。好烫。冰冷的泳池加重了她的感冒。江暮晚有气无力的往前走,浑身湿漉漉的,上下牙冻得直打颤。“江暮晚,你很快就要迎来新的生活了,你不能倒下。”五年前,江暮晚的姐姐与她出行时发生了口角,导致了严重的车祸。江暮晚毫发无损,姐姐却撒手人寰。那天,姐姐的丈夫顾念白,带着仅有三岁的儿子顾清淮,在医院里痛不欲生。他们把她逼退到墙角,恨声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姐姐临死前,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她的手。“清淮还小......我要你答应我,留在顾家,代替我照顾他,照顾念白,我要你用一生为我的死赎罪。”“顾家是我们白家最大的靠山,今日我死了,爸妈的靠山就没了,你不能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江暮晚自幼没了父母,是白家收养她,把她宠...

《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阅读》精彩片段


江暮晚轻轻摸了一下额头。
好烫。
冰冷的泳池加重了她的感冒。
江暮晚有气无力的往前走,浑身湿漉漉的,上下牙冻得直打颤。
“江暮晚,你很快就要迎来新的生活了,你不能倒下。”
五年前,江暮晚的姐姐与她出行时发生了口角,导致了严重的车祸。
江暮晚毫发无损,姐姐却撒手人寰。
那天,姐姐的丈夫顾念白,带着仅有三岁的儿子顾清淮,在医院里痛不欲生。
他们把她逼退到墙角,恨声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姐姐临死前,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她的手。
“清淮还小......我要你答应我,留在顾家,代替我照顾他,照顾念白,我要你用一生为我的死赎罪。”
“顾家是我们白家最大的靠山,今日我死了,爸妈的靠山就没了,你不能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暮晚自幼没了父母,是白家收养她,把她宠成小公主。
刚进白家的时候,姐姐白芷月讨厌她分走了父母的爱,总是欺负她,两人吵吵闹闹,度过了0年。
如今,姐姐的生命戛然而止,而那个刽子手,是她江暮晚。
葬礼结束以后,不等养父母逼迫,江暮晚就自觉的按照与姐姐的约定,厚着脸皮住进了顾家。
“既然你真心愿意,那我跟你妈也就不多说了,这几年你务必要伺候好顾念白和小少爷,否则咱们白家的资金链一旦断裂,我跟你妈,可就无家可归了。”
养父说罢,养母竟流起眼泪来。
“你已经害死了你姐姐,总不能再害死我和你爸吧?”
江暮晚哽咽了。
她知道,一条活生生的命横在她的世界里,她的余生就只剩下了“赎罪”二字。
当初在重症病房里,她已经答应姐姐,会用命保住白家的资金链,努力照顾顾清淮,让他接纳她,
如果不能,那她便为顾家做满99件事,也算是给自己造下的罪孽一个交代。
可是整整五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她始终没有办法融进顾家。
顾念白恨她,顾清淮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把她从这个家里撵出来。
人前人后,他连装一装都不肯,直接指着她的鼻子叫她去死。
她做了顾清淮五年的“母亲”,却没名没分,活的还不如一个佣人。
而她对这个家无条件的付出,让她很快就成了圈子里有名的“舔狗”。
这时候她才明白,恨她入骨的姐姐死前就算准了这一步,她要她带着愧疚活着,要她活着接受顾家父子的种种惩罚,要她死不利索,活不安稳。
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江暮晚已经浑身酸痛,好似一步也挪不动了。
突然,她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你又闹什么?”
江暮晚才睁开眼,就看到顾念白站在她面前,双臂抱胸,冷眼瞅着她。
“不就是跟清淮吵几句嘴么?你寻死觅活的干什么?”
“要不是他好心把你送进医院,你都没命了知不知道?”
“想死是吧?想死自己死去,别吓到我儿子!”
江暮晚怔住。
她猛的咳了几声,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去给他捞姐姐留下的挂坠——”
“他才八岁,他能说谎吗?”
顾念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倒是你,为了赖着我们顾家,不择手段,谎话连篇!”
江暮晚突然就闭了嘴,不再说话。
顾念白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脱下外衣,扯开衣领。
脖子上的吻痕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那个吻痕江暮晚很熟悉。
这一个月里,顾念白有二十八天身上都带着同一个女人的吻痕。
如同被刺到了一般,她的目光猛的一颤,随即移开。
“这几天你安心在医院养病,白家的生意,我亲自派人去照顾。”
大约是感觉自己的无名火发的有点过,顾念白找补。
江暮晚无力的笑了,“不用了。”
“这几年承蒙你的照顾,白家生意不错。”
“清淮长大了,有了很多朋友,也有了自己的圈子,你们应该都不会再需要我了,姐夫。”
听见她的话,顾念白扭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情绪非常复杂。
“是你利用够了顾家,不需要我了吧。”


顾念白的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江暮晚的心猛的往下一沉。
她嘴唇动了动,用非常小的声音辩解:“我没有。”
看她毫无底气,秦诗瑶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倍。
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江暮晚的手腕,将她连拉带拽的扯到最前面。
“好啊,既然你说没有,那我们就去查监控!”
“我们一起看看,最后一个接触这本画册的人是谁!”
顾清淮经常一个人在家,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顾念白在家里的某些地方,安装了监控。
江暮晚努力挣扎了好半天,却无济于事。
她知道,这次的脏水,是必须要泼到她头上了。
因为......因为,那本画册,真的是她碎的。
监控视频里,江暮晚正拿着一摞废纸去书房。
而那本画册,正好夹杂在要碎掉的废纸里。
众人一片哗然。
“真没想到,果然是她。”
“姐姐是有名的画家,那么优秀,漂亮,还嫁了豪门,妹妹如此普通,或许是真的嫉妒吧?”
“顾总曾爱白芷月如命,这一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江暮晚被秦诗瑶紧紧抓着,手腕已经逐渐开始麻木,泛白。
抬头,顾念白正红着眼。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暮晚如鲠在喉。
她木然的摇头,却好像完全不会解释。
半晌,她才道:“我没有,是误会。”
“那天,清淮给了我一沓纸,说已经废掉了,我还问过他,他说这些画也需要一起碎掉!”
江暮晚抓住顾清淮的衣襟。
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清淮,你快告诉你爸爸,这些画不是我故意碎掉的。”
顾清淮看向她,眼里却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嘲弄。
“你说什么呢?小姨,那是我妈妈的画,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又怎么可能让你碎掉?”
“对,或许对于你来说,那本画册是毫无意义,是没有用的东西!”
“但是对我来说,却如宝贝一般!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糟蹋我妈妈的遗物啊!”
江暮晚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不再争辩,也不知如何争辩。
顾清淮突然大哭,他捧着那些碎纸屑,跪在地上,像是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留在家里,欺负我,害我!”
“我讨厌她,我讨厌她!”
说罢,他像疯了一般冲向江暮晚,手指狠狠抓在她脸上。
“你毁了我妈妈的画,我也要毁了你!”
江暮晚的脸瞬间被抓了几道血印子。
她猛往后一退,险些一脚踩空。
还不等站稳身子,就感到自己从身后被人给猛推了一把。
她彻底失去了平衡,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冲破了身后的落地窗,摔下楼去。
“砰!”
接下来,便是好长好长时间的空白。
她是死了吗?
如果真的死了,会不会,也算是一了百了了。
“她运气真好,跌进了楼下的泳池,虽然受了伤,但命算是保住了。”
“好痛......”
江暮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努力睁开眼,看到顾念白正在床边。
他眉头微蹙,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心疼。
“你醒了。”
“医生说你没有大碍,但是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顾念白冷声道,“顾清淮对你动手是不对,但那画册也是秦诗瑶费劲了心思整理的,你姐姐的遗物,你万万不该把它们给毁了,你踩了清淮的底线,也踩了我的。”
江暮晚鼻子一酸,眼泪就冒了出来。
顾念白叹了一声,为她端来一杯温水,插上吸管。
江暮晚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就听到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了。
“爸爸,诗瑶姐姐生病了,医生说她是急性贫血,现在血库告急,需要有人献血救命!”
“小姨的血型不是可以吗?快一点!我不要诗瑶姐姐有事!”
顾念白看向江暮晚。
摇摇头。
“可是你小姨也生病了,不适合献血。”
“爸爸,你怎么还心疼起她来了!你忘了她有多恶劣吗?再说了,她自己说的,为了我们父子什么都愿意做!她怎么能食言呢!”
江暮晚笑了。
她挣扎着起身,干裂的嘴唇动了一下。


顾念白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去给秦诗瑶筹备婚礼。
这一周里,江暮晚连他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不过,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清闲自在了不少。
秦诗瑶生日的前一天,江暮晚突然收到了顾念白派人送来的礼盒。
是她最喜欢的白色纱裙。
礼盒上,是一股淡淡的,香水百合的清香。
江暮晚感觉有点恍惚。
是他记起来她的生日了吗?
这五年来,顾念白从未想起过她的生日。
唯独有一次他突然要提出给她庆生,却是在姐姐生日那天。
连蛋糕,也是姐姐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他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为她点燃蜡烛,然后说:“许愿吧。”
江暮晚也忘了自己许了什么愿望,只记得她努力忍着眼泪,大口大口的把蛋糕吃进肚里,满嘴,满心,都是苦涩的味道。
江暮晚的心砰砰直跳。
她受宠若惊的把裙子放在身前不断比划,感觉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她拿出手机,给顾念白发信息。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消息还没发出去,顾念白的信息就来了。
“明天是瑶瑶的生日,你记得把新裙子穿上,别窝窝囊囊的,破坏宴会的整体氛围。”
江暮晚轻叹了一声。
把方才输入的那句话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掉。
白色的纱裙被她放进了衣帽间的最底层。
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面,小心翼翼的为餐桌上的四寸草 莓小蛋糕,点燃了蜡烛。
“暮晚,生日快乐。”
“以后,离开顾家的每一天,你都要开心,快乐。”
吹灭了蜡烛,江暮晚深吸一口气,把蒙上眼的一层薄薄的泪花憋回去。
第二天,宴会如期举行。
江暮晚悄悄缩在别墅的最角落,看到一袭正红色长裙的秦诗瑶款款走来。
她微笑着,灿烂无比。
身边是一阵惊叹和窃窃私语。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真的是太像了。”
“对啊,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怪不得顾念白这么爱她呢,这谁能顶得住啊。”
说话间,江暮晚看到顾念白的眼神从人群中扫过,接着,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几秒,眉头微蹙。
接着,他移开视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礼盒。
在秦诗瑶和众人的惊叹声中,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个钻戒。
“瑶瑶,我爱你。”
“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让我照顾你,陪伴你吧。”
秦诗瑶接过戒指,眼里的惊喜溢于言表。
宾客们更是炸开了锅。
“我的天哪,这是在求婚吗?”
“好一个莞莞类卿,白月光的杀伤力也太强大了!”
江暮晚抬头,看着两人眼波流转的样子,心中突然泛上一阵阵酸楚。
那个钻戒,是姐姐曾经最喜欢的款式。
那一袭大红色,也是姐姐最喜欢的颜色。
这时,顾清淮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瑶瑶姐姐,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罢,顾清淮也拿出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副画。
那副画上面,一对夫妻中间牵着一个小男孩。
“姐姐,你看,这是爸爸和你,中间这个小男孩,是我。”
“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三口,我想要你做我的妈妈!”
刹那间,掌声雷动。
没有人发觉,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那个没名没分照顾了这对父子五年,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江暮晚。
甚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曾经在顾家存在过。
三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
接着,秦诗瑶开口了。
“念白,你等等,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她给顾清淮使了个眼色,“去吧,把我们的小惊喜给爸爸拿过来。”
顾清淮“噔噔噔”的跑开了。
几分钟后,他又一脸失落的跑了回来。
怀里还抱着一个碎纸机的盒子。
“姐姐,我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帮你保管,可是,它怎么碎了呢?”
“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姨!是小姨干的!江暮晚你这个坏女人,你一定是看不得我妈妈的遗物,所以才故意把我妈妈的画册放进了碎纸机对不对!”
一双双眼睛瞬间全部盯了过来。
如千千万万把锋利的剑,仿佛要立刻将她的身体射穿。


江暮晚一巴掌抽的他险些找不到北。
他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瞬间红了眼圈。
“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
顾清淮瞪圆了眼睛怒吼,他直接冲上前,一把推在江暮晚身上。
顾清淮毕竟是个男孩,再加上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江暮晚被推的直直往后倒去,脑袋撞在桌角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涌上来,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被碰到的地方瞬间高高肿起。
顾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胜利者姿态。
接着,他转身跑出卧室,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知道江暮晚有幽闭恐惧症,于是干脆又拉下了卧室的电闸。
天已经黑了,江暮晚所在的卧室不过是个小书房,甚至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她疯了一般的去拍打卧室门,却听到外面传来顾清淮得意洋洋的声音。
“你就自个儿呆着吧,谁叫你打我的,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再说了,里面不是还有个死猫吗?它陪着你不就好了?”
“反正你们一样的,都是畜生。”
江暮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大手扼住了咽喉,她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胸口闷的几乎要窒息了。
外面传来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江暮晚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疯狂的拍着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其实,她从前是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姐姐死后,顾念白恨她,发誓要为姐姐报仇,于是发了疯似的折磨她。
他把她关进狭小的仓库,让她终日不见阳光。
一开始,江暮晚还能忍受,时日久了,她便像一条丧家之犬,在仓库里大声哭泣,求救。
半个月以后,顾念白将她放了出来。
那一刻,江暮晚甚至有种自己已经精神失常的错觉。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伏在地上哭的浑身颤抖。
“绝望吗?绝望就对了。”
“芷月在重症监护室里死的时候,比你绝望千万倍。”
顾念白冷声道。
江暮晚抬头看向他眼里的恨意,不寒而栗。
从那以后,她就有了幽闭恐惧的毛病。
而被关“小黑屋”,也成了他们父子俩的常用报复手段。
江暮晚抱着雪绒的尸体,哭到彻底哭不动,也哭不出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门开了。
是顾念白。
如同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江暮晚直接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扑到顾念白怀里。
“救救我,救救我......”
江暮晚喃喃道。
顾念白却一把推开她。
“啪!”
重重的一耳光,狠狠落在江暮晚脸颊上。
这一耳光,仿佛将她从某种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江暮晚被打的晕头转向,耳膜也是一阵闷闷的“嗡嗡”声。
“你竟然为了一只猫,打了清淮?”
顾念白的力道很大,她低头,鼻子里竟然砸下一滴一滴的血来。
顾念白却仿佛没有看到江暮晚流出来的血,他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清淮,他还只是个孩子!弄死一只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跟他计较什么!”
江暮晚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血,有气无力的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对。”
“对不起,我不该碰他。”
她机械的念叨着,眼泪却因为委屈而奔涌出来。
“可是,雪绒,它已经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了。”
“他残忍的杀了我的雪绒,他就没有错吗?”


也不知道为何,刚刚江暮晚的那一声“姐夫”,叫的顾念白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他胡乱穿上外衣。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
“你别忘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顾念白大步离去,随手把病房的门摔的“啪”响了一声。
这几年里,顾念白换了很多个情人。
他找了一个又一个白芷月的替身。
每一个都与白芷月有几分相像。
而最近与他打的火热的女人叫秦诗瑶,据顾念白身边的狗腿子们说,她是这几年来他们见过的,长得最像白芷月的人。
顾念白与秦诗瑶一见如故,恨不得每天都缠在一起。
而至于她,江暮晚,连个替身都算不上。
后来的几天里,江暮晚一个人在医院休养,顾家父子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倒是秦诗瑶的消息和朋友圈一刻也没有停过。
秦诗瑶发过来的视频里,她坐在顾念白的副驾驶座位上,顾念白细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大腿。
“念白说了,今晚他还在我这里睡。”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他好疯狂,一晚上要了好多次,我现在都浑身酸痛呢。”
“听说你住进他家这么多天,他都没有碰过你?啧啧啧,你可真是够悲哀,够下贱的,嘿嘿。”
顾念白的情人对她如此耀武扬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对于这些羞辱她的行为,顾念白向来都是默许,并且乐此不疲。
另一个视频里,顾念白在车里就已经把持不住,直接一把撕碎她的丝 袜,将她压在身下。
江暮晚只觉心里一紧,快要吐出来。
她懒得再看下去,将手机丢在一边。
她想好了,她该离开了。
这几年,白家的生意已然稳固,而她这个始终不被接纳,不被认可的“替身”,也已经为顾家做了98件事。
按照约定,她只需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彻底抽身。
病愈后,江暮晚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顾念白不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江暮晚刚推开卧室门,地板上一片红彤彤的血迹映入眼帘。
一只白猫躺在血泊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江暮晚呼吸滞住,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这是三年前,她从垃圾桶里救出来的小猫,雪绒。
而这三年里,陪伴着她度过这么多难熬日夜的,也就只有雪绒了。
心脏处被一阵钻心的痛侵袭。
江暮晚往后猛退了两步,眼泪“哗”一下就滑落下来。
“嘿嘿,难受吧?痛苦吧?活该!”
顾清淮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一阵挑衅的笑声传过来。
“江暮晚,你害我成了没妈的孩子,还妄想代替我妈的位置?你做梦!”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非要执迷不悟待在我们顾家,我一定会让你的下半生在痛苦中度过!”
江暮晚气血上涌,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
顾清淮的声音还在她脑海中回响。
“难受去吧你,略略略......”
“你还有脸哭?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自己下贱所以才害死了这只猫!你就是个害人精!”
“啪!”
顾清淮的辱骂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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