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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思苏雲安的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免费阅读

寒风谷打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人,你当真要离开苏府,离开公子吗?”婢女小婵为秦思思梳头,看着铜镜中的她询问道。秦思思望着窗外枝丫上的麻雀,沉思片刻。她的喉间泛起一丝苦意,而后收回目光,轻声道:“既然他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那长安城内再无秦思思。”​小婵面露担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可是夫人,你只是一介女子,离开苏府又能去哪里?。”​秦思思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摩挲着苏雲安为她画的画像。于此同时,苏雲安亲手为他的夫人设计的珠宝的故事传遍整个长安城。“你听说了吗?苏公子亲自去波斯找人制作了一枚名贵的珠宝?”一名妇人捧着心口轻叹:“整个长安城谁还不知道,苏公子疼爱他的夫人。”“他为了讨夫人欢心,还在府中种满了桃树,每到春天我都能闻到花香。”​另一名妇人的声音...

主角:秦思思苏雲安   更新:2025-05-17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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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思思苏雲安的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寒风谷打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你当真要离开苏府,离开公子吗?”婢女小婵为秦思思梳头,看着铜镜中的她询问道。秦思思望着窗外枝丫上的麻雀,沉思片刻。她的喉间泛起一丝苦意,而后收回目光,轻声道:“既然他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那长安城内再无秦思思。”​小婵面露担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可是夫人,你只是一介女子,离开苏府又能去哪里?。”​秦思思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摩挲着苏雲安为她画的画像。于此同时,苏雲安亲手为他的夫人设计的珠宝的故事传遍整个长安城。“你听说了吗?苏公子亲自去波斯找人制作了一枚名贵的珠宝?”一名妇人捧着心口轻叹:“整个长安城谁还不知道,苏公子疼爱他的夫人。”“他为了讨夫人欢心,还在府中种满了桃树,每到春天我都能闻到花香。”​另一名妇人的声音...

《秦思思苏雲安的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夫人,你当真要离开苏府,离开公子吗?”

婢女小婵为秦思思梳头,看着铜镜中的她询问道。

秦思思望着窗外枝丫上的麻雀,沉思片刻。

她的喉间泛起一丝苦意,而后收回目光,轻声道:

“既然他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那长安城内再无秦思思。”​

小婵面露担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可是夫人,你只是一介女子,离开苏府又能去哪里?。”​

秦思思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摩挲着苏雲安为她画的画像。

于此同时,苏雲安亲手为他的夫人设计的珠宝的故事传遍整个长安城。

“你听说了吗?苏公子亲自去波斯找人制作了一枚名贵的珠宝?”

一名妇人捧着心口轻叹:“整个长安城谁还不知道,苏公子疼爱他的夫人。”

“他为了讨夫人欢心,还在府中种满了桃树,每到春天我都能闻到花香。”​

另一名妇人的声音带着憧憬:

“最感人的是一年前夫人病重,苏公子说什么‘夫人要是离他而去,他不会一人在这世上独活’。”

“这般深情,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秦思思看着画像中的姣好的面容,嘴角扯过一丝苦笑。

因为这张脸,她在长安城备受各家公子哥瞩目。

及笄礼后,更是有数不清的名门望族前来提亲。

但秦思思向往的是梁祝之间的爱情,她只想此生和一人相守到老。

那些公子哥们听到这个要求后,纷纷带着聘礼离开秦府。

直到三年前,在郊外出游时遇见了苏雲安......

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的是,当苏雲安听到秦思思不允许她的夫君纳妾时,他欣然答应。

苏雲安数次上门提亲,他的毅力和真诚打动了秦思思。

洞房花烛夜,秦思思眼角带泪。

“苏雲安,我会尽到苏府女主人的责任,但是,若你以后欺骗我,我定会离开你。”

三个月前的一天夜里,苏雲安睡着后,秦思思在他的脖颈上发现了一道吻痕。

第二天一早,她跟在苏雲安的身后,看见他牵着一名女子的手走进一间小院。

苏雲安违背了对她的诺言,他的心里有了别人。

秦思思拿出纸笔,写下和离书,装入锦盒。​

三更更响,房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苏雲安带着满身酒气扑到秦思思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夫人,今日我与好友喝酒忘了时辰,竟忘记了你的生辰,这枚珠宝是为夫给你的赔礼。”

他从怀中拿出装有珠宝的礼盒,微微敞着的衣襟下,有着点点吻痕。

苏雲安从波斯回城的消息一早就传了回来,可直到现在他才回府。

怕是刚从颜如玉的别院回来。

苏雲安轻轻地打开盒子,项链上的宝石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辉。

他温柔地将宝石项链戴在秦思思的颈上。

本就温婉的容貌,在宝石地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

“夫人,你好美!”苏雲安抚摸着她的脸庞,由衷的赞叹到。

秦思思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苏雲安,掀开被子,走下床榻。

她拿出梳妆柜里的锦盒,放到床边:

“你特意地从波斯带回礼物,我自然也要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你。”

苏雲安迷离的眼神清醒了许多,拿起锦盒就要打开。​

秦思思轻轻地按住他的手,“你别急,过几天再打开它。”

“这是为什么?” 苏雲安挑眉,眼里满是不解。​

秦思思垂眸掩去眼底波澜 ,轻声道:“这个锦盒里,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苏雲安点头答应,将锦盒放在他的枕下,“既然夫人发话了,那我一定照做。”

他脱下外衣,搂着秦思思躺在床榻上。

没过多久,便沉沉地睡下了。




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

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

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

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

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

“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

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

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

“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

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

“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

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

缓缓开启,那宝石项链静静卧于其中。

“我已将它买回,这是我亲自监工所做,请夫人好好珍惜”

苏雲安说着,亲手为她重新戴上这宝石项链。​

秦思思望着那重归颈间的项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苏雲安啊苏雲安,你这演技怎就这般精湛?

才与情人偷欢回来,此刻又能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

晚饭过后,秦思思刚在床榻上躺下,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王家公子来找您,小人将他带到了前厅。”

苏雲安眉头紧蹙,生怕扰了秦思思,无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门。​

寂静夜色里,王家公子一见到苏雲安就搂着他的肩膀。

“雲安兄,兄弟们都在醉仙楼等你呢,咱们快过去吧!”

苏雲安直接拒绝,回道:“我还要陪夫人,不便前往。”

话落,苏雲安喊来下人送客。

王家公子不悦地推开下人,怒声道:

“雲安!自你娶亲后,已有数月未曾去到醉仙楼,也有数月没有来参加聚会了。”​

“这有了夫人就是不一样啊!连好友都不要了!”

苏雲安微微皱着眉头,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到秦思思的身边。

就在他与王公子争执时,秦思思裹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

“既然王公子都亲自来请了,夫君便去会会好友吧。”​

苏雲安见秦思思开口,也不好再拒绝。

他牵起秦思思的手,“那夫人和我一起去吧,你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王公子连忙凑上前,“嫂夫人,那你便一起来醉仙楼看场热闹!”​

“你不去,雲安也不去,那我不白来邀请二位了?”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秦思思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醉仙楼二楼,苏雲安推开房门。

只见厢房内红绡帐暖,十几名歌姬围着桌上的人喝酒作乐。

苏雲安“哼”了一声,衣袖一挥,转身就要下楼。​

“慢着!” 王公子见状,慌忙挥退歌姬, “这就让她们下去!”​

歌姬全都走后,李公子勾住苏雲安的肩膀:

“雲安兄还是这般痴情,除了弟妹,别的女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苏雲安拂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摆:

“我和思思,自当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这浪荡子,懂什么?”​

满堂哄笑中,众人挤眉弄眼地朝秦思思望去。

虽然是与好友聚会,可苏雲安的眼里却只有秦思思。

厢房内有人抽.起水烟,苏雲安立刻夺过扔掉,冷声道:

“我家夫人不喜烟味,这种毒物你还是不要在抽了。”

有人举起酒杯敬向苏雲安,他摇头婉拒:

“天色太晚,我家夫人也不喜我喝酒。”

苏雲安冷面拒绝众人的邀请,专心致志地为秦思思剥水果。

“夫人,这醉仙楼的水果可好吃了,你尝尝看。”​

秦思思捂着嘴轻咳出声,苏雲安忙解下身上的外袍,轻轻披在她肩头。

“夫人,是不是出来太急,衣物穿的少了?”​

众人见状,纷纷打趣道:“雲安这般体贴,难怪能抱得美人归!”​




秦思思浑身湿透地回到府里,不出意料染上了风寒。

没多时,苏雲安醺醺地踏进房门。

当他走近,发觉床榻上的秦思思浑身发抖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酒意瞬间化作惊慌,“来人!快备马车!”

不知过了多久,秦思思悠悠转醒。

药香萦绕,纱帐外传来铜盆轻响。

侍奉煎药的小婵瞥见她眼睫颤动,手中药碗险些落地:

“夫人可算醒了!昨夜公子抱着您冲进医馆,守了整整一日一夜,刚被管家叫走。”

“他还千叮万嘱要留心您的动静,可要奴婢去唤他?”​

秦思思勉力摇头,喉间苦涩,发不出一丝声响。

小婵见状轻手轻脚换了药,躬了躬身退出门去。

四下寂静得可怕,忽然听得院角传来熟悉的笑声。​

秦思思强撑着病体,扶着墙壁挪步下楼。

转过拱门时,正见苏雲安笑着搀扶颜如玉从大夫问诊处出来。。​

“姐姐也来瞧大夫?” 颜如玉掩着帕子娇笑,眼中满是得意。

闻言,苏雲安下意识抬头,目光直直撞上扶着拱门的秦思思。

他后背瞬间绷得笔直,原本扶着颜如玉腰肢的手猛地缩了回来。

“夫人!我方才去前院取药,不想竟跟颜姑娘撞了个正着。”

“她怀有身孕,我怕她摔着,这才扶着她”

苏雲安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都沁出了细汗。​

秦思思盯着颜如玉微微隆起的小腹,胸口像是被人塞了团棉花,闷得透不过气。

她强压下翻腾的气血,闭眼缓了缓才开口:

“颜姑娘这喜脉...... 是何时诊出来的?孩子他爹怎么不陪着?”​

颜如玉抚着肚子娇笑出声,发髻上的金钗十分刺眼:

“前日找城里最有名的王大夫瞧的,算着已有一个月啦!”

“孩子他爹虽忙着打理生意,可知道这喜讯后,当下就赏了城西的三所宅院。”

“又让人抬来百箱金银,还说今晚要放千盏孔明灯,让全长安城都得知道这喜事!”​

她越说越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秦思思半晌才挤出个笑:“那你真是好福气。”​

“可不是嘛,苏夫人!” 颜如玉眼波流转。

“正巧今日碰见,不如摆个酒宴?我唤夫君同来,咱们好好聚聚。”​

苏雲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恶狠狠地剜了颜如玉一眼:

“不必了!夫人身子弱,经不得折腾。”

说着赶忙搂住秦思思,“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和我们一起吃饭。”

苏雲安话音里满是轻蔑,颜如玉面皮青红交替。

她咬着唇垂下头,声音发颤:“是小女子僭越了,哪敢与苏夫人同桌用膳?”

说着掏出手帕抹泪,裙摆一甩,赌气般转身跑开。​

苏雲安神色骤变,抬脚便要追,余光瞥见身旁的秦思思。

他生生顿住脚步,袖中手攥得发紧,终是僵在原地......

半柱香后,秦思思由小婵扶着上了马车。

苏雲安握着缰绳的手松松垮垮,驾车时眼神总往别院的方向望去。

到了府门,他把缰绳往下人手里一塞,只道 “账房有急事”,转身便钻进书房。

秦思思刚褪下外裳,小婵就递来封密信。

拆开一看,落款之人竟是颜如玉。

上面写着一些挑衅的话:

“苏夫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你以为苏雲安真的只爱你一人?其实不然,若是真的,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生辰那天,他从波斯回来,却先踏入了我的别院。”

“每逢初一十五,他假托宗祠守夜之名,实则都宿在了我处......”​

“他书房里的木榻,后园蜿蜒的九曲回廊,甚至你的婚房中......”

“哪一处没有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春宵良辰,烛泪点点直至天明,”

信封里,竟夹着半枚金镶玉的鸳鸯佩。

“你且看这玉佩,原是他求娶你时的聘礼,如今......”

秦思思攥着信纸的手,指节泛白。

这时,脖颈后方蓦地传来一阵温热,秦思思连忙收好书信。

“夫人在看什么?”​




秦思思抿唇不语,不过片刻便不想再敷衍下去。​

“夜色已深,我就先回府了。”

她躬身告别,语气里着疏离。​

苏雲安见状,也起身要走,却被身旁几位公子哥伸手拦住。​

“弟妹身子娇弱,需早些歇息,我等兄弟许久没见,你可不要扫了兴致!”​

“正是!雲安,你就让弟妹先回去歇着,咱们哥几个再喝几杯!”​

秦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苏雲安握着的手,轻声道:

“小婵陪我回府,你就留下与诸位公子喝酒聊天吧。”

话落,秦思思款款走出房门。​

刚走下楼,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秦思思和小婵闪身躲过,这时,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人,正是颜如玉。

秦思思秀眉微蹙,当即吩咐小婵在原地等她,自己转身跟了上去。

颜如玉拿着一枚铜镜子,左看看,右瞧瞧自己的妆容。

她从袖子里拿出胭脂笺,放在嘴边轻轻抿了抿,而后朝着醉仙楼二楼的厢房走去。

秦思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躲在一旁的角落。

颜如玉在苏雲安所在的厢房停下,果然,她是来找苏雲安的。

厢房被敲响,门从里面打开,颜如玉一下子扑进了苏雲安的怀里。

他抬手接住她,手指轻轻划过她鬓边的流苏,说道:

“怎么来得这么着急?”

“奴家在别院里天天数着日子过呢。” 颜如玉靠在他胸膛上。

“一接到公子的信儿,奴家连妆都来不及收拾。”

苏雲安轻声笑了出来,衣袖拂过桌上的酒杯,吻住了颜如玉的嘴唇。

两人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前,酒香混合着胭脂味,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够了够了!你们两啊,先去隔壁的厢房叙叙旧吧!”

秦思思扶着柱子,只觉无比心寒。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人们都说富家子弟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位妻子,她早该相信的。

“雲安!今天如玉姑娘也在,咱们可得玩些刺激的!” 为首的公子哥鼓掌大笑。

他朝屏风后轻唤几声,刚才那几名歌姬又围着众人转了出来。

有人晃着酒壶,“这壶嘴儿指到谁,便要回答众人提出的问题!”

琥珀色的酒液在壶中晃出几滴,转了七八圈,终于停在苏雲安的面前。​

众人炸开了锅,杯盏相碰声里,有人挤眉弄眼:

“雲安,上回那事儿,是几时啊?” 话里藏着钩子,引得众人哄笑。

苏雲安指尖摩挲着酒杯,神色淡淡:“昨日,马车里。”​

这话一出,众人轰然叫好,“快说说!是怎样的风流滋味?”

有人醉醺醺地拍桌,惊得怀里的美人轻颤。

颜如玉早就红透了脸,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苏雲安的衣袍里。

苏雲安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小娘子伺候得仔细,算得上是销魂蚀骨。”​

“我早说过!” 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着歌姬仰头大笑。

“家中娇妻哪比得上外头的野花?”

“正是正是!” 众人纷纷附和,“这长安城内,哪家公子哥没几个红颜知己?”

“只要瞒得严实,享不尽的风流快活!你家夫人断然不会知晓!”​

话音未落,房内已响起调笑声与女子娇嗔。​

苏雲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否则的话......”

“晓得晓得!兄弟们办事,你还不放心?断不会让嫂子瞧出一丝端倪!”

众人嬉笑着应和,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进秦思思的耳中。

她却仿若置身冰窖,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

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

小婵远远瞧见秦思思神色奇怪,忙不迭迎上前。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去告知公子。”

秦思思虚弱地抬手拦住:“不必了,我只是想独自走走。

“记住,不要将我刚才的事,告知公子。”

打发走小婵后,秦思思孤身一人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巷。

倏然间,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

可她却仿若未觉,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面对众人的吹捧,颜如玉一脸得意。

“姐妹们以后来我这酒楼吃饭,报上我的名字,定有折扣。”

小姐们举起酒杯,敬向颜如玉,“那就多谢姐姐了。”

“你们说,是苏公子更疼爱他的夫人呢?还是姐姐的夫君更疼爱姐姐呢?”

颜如玉的手指在手链上摩挲着,“当然是我的夫君更疼爱我了”

说这话时,苏雲安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坐正身子,小口喝酒。

原来这家新开的酒楼,是他买给颜如玉的!

秦思思的心口隐隐作痛,她攥紧胸前的衣裳,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苏雲安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连忙起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他眼中的担忧做不了假,仿佛她挺不过来,他就会立马从二楼跳下,与她同去。

秦思思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刚才吃菜太急,有些难受,现在没事了。”

曾经许下诺言永不背叛她的人,如今竟欺骗了她这么久。

苏雲安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喂她喝下后,又轻拍她的后背顺气。

他搀扶着秦思思走出酒楼,坐上马车。

回府的路上,苏雲安说着他在波斯遇到的趣事,想逗她开心。

苏雲安说的口干舌燥,可是秦思思却始终提不起兴致。

她掀起车帘,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街边的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嬉笑打闹,全都与她无关。

“夫人,是不是今日没有买到你喜爱的衣裳,所以你不开心?”苏雲安惴惴不安地问到。

秦思思放下车帘,收回目光,“不是的,我方才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看的一本古籍。”

苏雲安脸上的不安消散,笑着问道,“夫人这些日子又看了什么书?”

秦思思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是王实甫先生的《西厢记》,书中张生负了莺莺......”

“要是有一日,你也抛弃了我......”

“我绝对不会抛弃你!”

秦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雲安出声打断。

他慌乱地握住她的手,“从五年前我在郊外遇见你时,我就倾心与你。”

“今生我若负你,我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秦思思的心中一阵腹诽。

他不会抛弃她,可他也不是只爱她一人。

秦思思还想说些什么,车外一人驾着马赶了上来。

他轻喊出声,“公子,有一份给您的信。”

苏雲安掀开车帘,见那人眼神飘忽看向秦思思,顿时明白这封信是谁写的。

他纠结着要不要接信,秦思思开口道,“既然追上来,就说明事态紧急,快接过来看看吧。”

闻言,苏雲安这才接过信件。

不知信上写了些什么,苏雲安的眼睛逐渐明亮了起来。

他拿着信纸的手也有些用力,纸张被捏的皱了起来。

苏雲安咳嗽几声,将信收好,放到了怀里。

他攥着手指,有些急促。

“夫人,掌柜说账本上有些数目不太对,要我过目。”

“要不你再逛逛,之后我差人来接你回府?”

秦思思轻咬着下唇,清冷的面容上不见一丝波澜,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轻轻点头示意,下了马车。

苏雲安的马车渐行渐远,可他去往的方向并不是苏家商铺。

秦思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身登上了另一辆略显简陋的马车。

她的声音很冷,:“劳驾,跟上前面那辆马车。”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层薄冰,让车夫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应了声。

挥动手中马鞭,马车便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苏雲安的马车之后。​

一路上,秦思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目光空洞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

不知过了多久,行至一处偏僻的别院前。

又是这间别院,两个月前,秦思思就已经跟在苏雲安的身后来过了。

那封信果然是颜如玉写的,苏雲安又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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