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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后续+完结

温以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的身上。温以瞳看着趴在床侧睡着的男人,又默默别开眼望向一旁的手机。呼吸灯不停闪烁,显示有消息进入看来那个叫向馨晴的小姑娘,应该还在等着他的回复吧?温以瞳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过他的手机。陆庭昭对她从不设防,密码是她的生日,一直没改。她也始终对陆庭昭深信不疑,十几年来从未看过他的手机。今天是第一次,想来,也是最后一次。在一排工作消息中,向馨晴的头像被置顶在和自己同样的位置。。十几条未读里掺杂着几个语音电话,最后一条消息是十分钟前发来的:“昭哥,今天吃小兔子吗~“下面紧跟着一张衣着清凉,头戴兔耳朵的自拍。温以瞳默默往上翻看。露骨的情话、暧昧的调情、频繁的约会安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

主角:温以瞳陆庭昭   更新:2025-03-07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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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瞳陆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温以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的身上。温以瞳看着趴在床侧睡着的男人,又默默别开眼望向一旁的手机。呼吸灯不停闪烁,显示有消息进入看来那个叫向馨晴的小姑娘,应该还在等着他的回复吧?温以瞳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过他的手机。陆庭昭对她从不设防,密码是她的生日,一直没改。她也始终对陆庭昭深信不疑,十几年来从未看过他的手机。今天是第一次,想来,也是最后一次。在一排工作消息中,向馨晴的头像被置顶在和自己同样的位置。。十几条未读里掺杂着几个语音电话,最后一条消息是十分钟前发来的:“昭哥,今天吃小兔子吗~“下面紧跟着一张衣着清凉,头戴兔耳朵的自拍。温以瞳默默往上翻看。露骨的情话、暧昧的调情、频繁的约会安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

《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的身上。

温以瞳看着趴在床侧睡着的男人,又默默别开眼望向一旁的手机。

呼吸灯不停闪烁,显示有消息进入看来那个叫向馨晴的小姑娘,应该还在等着他的回复吧?

温以瞳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过他的手机。

陆庭昭对她从不设防,密码是她的生日,一直没改。

她也始终对陆庭昭深信不疑,十几年来从未看过他的手机。

今天是第一次,想来,也是最后一次。

在一排工作消息中,向馨晴的头像被置顶在和自己同样的位置。。十几条未读里掺杂着几个语音电话,最后一条消息是十分钟前发来的:“昭哥,今天吃小兔子吗~“下面紧跟着一张衣着清凉,头戴兔耳朵的自拍。

温以瞳默默往上翻看。

露骨的情话、暧昧的调情、频繁的约会安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剜在她的心上。

她将他们之间的见面与自己的时间轴一一对照,才发现原来曾经的要事,都是为了和向馨晴见面的托词。

他说公司开会时,在和向馨晴开房缠绵。

他说在陪客户时,在和向馨晴在各种场合偷尝禁果。

甚至那些不知名的夜晚,他都会哄自己入睡后,偷跑到向馨晴家里。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的证据。

她一路翻看浏览,直到看到向馨晴有意无意提起要陆庭昭离婚时,手指才微微停顿。

“昭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你和她离婚吧好不好,你不是说你对我欲罢不能,很喜欢我的吗?

“而陆庭昭隔了很久才回复:“不可能。

我找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很像瞳瞳,而且我们之前说好的,只保持肉体关系,劝你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温以瞳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不会离开她。

“温以瞳嘴唇干涩,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自己的丈夫即使出轨,心里也还有自己。

还是感叹他连找情人都要找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可惜,都没有,她现在只是觉得恶心。

她强忍着干呕将消息恢复原状后,又把手机放回床头。

硬物搁置的声音吵醒了陆庭昭,他揉了揉眼,面露歉意:“抱歉宝贝,你好点了吗?

我这几天有点累,没注意就睡着了。”

“喔,吊瓶快滴完了,你等着,我去叫护士。”

陆庭昭不等温以瞳说话就带着手机出了门。

再回来时,他跟在护士身后,眼角眉梢透露出的兴奋掩都掩不住——手机呼吸灯灭了,他看到了消息。

“瞳瞳,公司那边说有点急事需要我处理,我得马上回去一趟。”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没什么问题。

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温以瞳已经懒得再与他周旋,提着包自顾自出了门:“不用,你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家。”

“我最近睡眠浅,你工作到太晚的话就别回来了,省得吵我睡不着。”

温以瞳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冷淡,如果是以前,陆庭昭一定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出不对。

可现在,他完全沉浸在向馨晴即将带给他的刺激和欢愉中,还在暗自庆幸竟然一切都发生得刚刚好,所以想都没想就应下:“也好,那今晚要辛苦老婆自己入睡了,害怕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温以瞳心下冷笑。

给你打电话?

要我直播听你们有多缠绵悱恻吗?


失踪的好像不止温以瞳一人,从那天以后,陆庭昭也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之中。

暗夜里,陆庭昭摔进沙发时碰倒了第三个空瓶,玻璃碎裂声惊醒了玄关处的感应灯。

冷白光线刺破黑暗,照亮茶几上那枚孤零零的戒指——现在只剩他一个人的了。

“瞳瞳……“他对着空气呢喃,喉间泛起酒液的灼烧感。

酒柜玻璃映出的人影颓废得可怕,胡茬在下颌蔓延成青灰苔藓,衬衫领口还沾着三天前的酒渍。

记忆突然变得锋利。

他好像看见温以瞳蹲在地上捡拾玻璃碎片,,帮他收拾残局。

“你胃不好,少喝点。

“幻听来得猝不及防。

陆庭昭猛地转头,晨光中温以瞳正在料理台前熬醒酒汤,蜂蜜水在玻璃杯里折射出琥珀色光晕。

那是他宿醉的清晨,她之前总会用温热的毛巾擦掉他额角的冷汗,可现在只剩一片虚影。

“瞳瞳……温以瞳,你到底在哪!”

酒瓶砸在电视柜上迸溅出翡翠色的浪,显示屏应声裂开蛛网。

许英淮开门时,正看见陆庭昭徒手去抓飞溅的玻璃碴。

“你他妈疯够了没有?!

“许英淮揪着他的衣领按在茶几上,酒瓶哗啦啦倒下一片。

他的拳头裹着雨水的腥气砸过来时,陆庭昭才稍稍清醒过来一些。

“这一拳是替以瞳打的。

“许英淮揪着他的头发拽向玄关镜,镜面裂痕将人影割成碎片:“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是你出轨在先做错了事她才离开,向馨晴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你以为你把向馨晴处理好了,她就会回来了吗?”

“陆家不是能耐很大吗,去找啊!

一直在这借酒消愁,连行动都不付出,演什么深情戏码!”

陆庭昭的膝盖陷进满地玻璃碴,疼痛让他终于对外界的刺激有了些额外的反应。

他的胃部突然痉挛,呕吐物混着血丝溅在许英淮的裤脚上。

许英淮举起的手掌在空中凝滞半晌,最终重重拍在他颤抖的脊背。

这个曾顶着台风天横跨三个区给发烧的温以瞳送药的男人,此刻脊椎凸起得像是要刺破皮肤。

“她连张纸片都没留下……“陆庭昭攥住许英淮,金属表带勒进他的掌心,可他好似全然感觉不到:“我查了监控,出入境记录,所有的所有,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许英淮反手把他掼在真皮沙发上,从内袋抽出个牛皮信封。

“虽然容貌被技术强行抹去了,但是还是凭身高体型和动作习惯找到了一点线索。”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离开吗?

因为她太清楚你的手段,她不想再被你进行那种没有意义的挽留和复合。”

窗外惊雷炸响,陆庭昭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想起温以瞳在最后那段时间里,总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他起初不明白,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一直都在等着她主动坦白,给两人一个更体面的结局。

许英淮将脚边碾碎的玻璃碎渣踢远了一些:“你们两个从认识到结婚,一路走来我算见证人。

但之前帮你隐瞒我已经很对不起以瞳了,所以我只最后帮你一次,。

“他抽出信封里的地址按在酒渍斑驳的茶几上:“但是,你先想好,如果你死性不改,没法给她一段稳定专一的感情,就别去打扰她的生活。

“陆庭昭一瞬间似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攥着那张纸来回翻看。

“不会了,我这次一定好好珍惜她,再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手机那头,许英淮看着温以瞳的来电显示喜笑颜开:“诶!

有效果有效果,关心你来了!

我就说刚才是她忙着呢,没空看手机。”

许英淮咧着笑按下接听,还没开口,温以瞳清冽的嗓音就传入耳膜:“有完吗?

这么幼稚的招数还要玩几次?”

“许英淮,我劝你不要再参与这件事。

你替你的好兄弟出谋划策,所以就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是吗?”

“我知道你之前帮陆庭昭瞒着我,也知道你帮向馨晴养胎,这些事我懒得和你算账,也麻烦你不要再在我眼前蹦跶。”

“陆庭昭在你身边吧,请你转告他,从小到大我决定的事就没有后悔过,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回头也不可能,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温以瞳压根没管两人的反应,自顾自说完就挂了电话。

而许英淮早在听到对方说知晓一切时就变了脸色。

通话开了免提键,温以瞳的一字一句都被病床上的另一人听得清楚。

陆庭昭眼神晦暗,一言不发拆了手上的吊针。

“庭昭!

你去哪?”

“外面抽根烟,没事。”

他落寞的背影逐渐隐于黑暗中。

陆庭昭心在滴血,却还没完全熄灭。

他总想着,十几年的感情,怎么会说放就放呢?

瞳瞳一定是在生他的气,只要他哄得认真一点,再认真一点,她就一定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于是他翻遍了国内所有的拍卖会准备要带给温以瞳的礼物,一连几周都没再出现在温以瞳的画廊。

而后者却好似全然没发现少了这号人物,在陆庭昭消失的第三周,她抱着牛皮纸袋从超市里出来。

可惜天公不作美,临出发前她赌了一把今天不会再下雨,现在看来是赌输了。

“需要帮忙吗?

“一侧的伞檐微微抬起,露出双含笑的眉眼。

一个青年男人举着把黛青色的伞,指了指温以瞳怀里摇摇欲坠的牛皮袋。

“谢谢,我自己可以。

“她往檐下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门把手,可男人却已有些唐突地接过纸袋:“我们见过。

我知道你的那间画廊,平时还做点瓷器画作修复的买卖。

我家里人从你那儿买过一副水墨画,他们都很喜欢。”

雨丝斜斜掠过伞骨,温以瞳抬眼重新打量了这个人。

男人叫程逾明,在附近大学教艺术史。

她在参加交流会时曾听她的客户朋友远远介绍过一次,但也仅此而已。

“我记得你曾对着这扇雕花窗画画。

“程逾明停在一家古董店前转身向她:“要试试从二楼的角度吗?

店主是我朋友,可以为你开放。

“尽管对方已经极大表现出自己没有恶意,但温以瞳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有些不请自来的相处模式。

她重新接过被护在怀里的纸袋,谢绝了对方的提议。

“不用了,谢谢。”

程逾明也不介意,只是将伞又往她身侧倾斜了些,陪着她一路无言走到画廊前。

好歹有一路的撑伞情谊,本着礼貌主义,温以瞳还是将人请进来,转身去泡了壶热茶。

她抬头就看到程逾明正在窗边侍弄绿植,侧脸在氤氲水汽中模糊了轮廓。

她的画廊好久没来这种能融入进风格里的人了。


回到家里,温以瞳默默取出了中央控制器。

控制器能在这十五天之内记录她的言行,以方便后续模拟。

但具体的容貌、喜好甚至记忆,都需要牺牲一样媒介进行传输。

温以瞳眼眶湿热,垂头看着那本记录了将近十年的相册,嘴唇止不住发抖。

相册里的最新一张是温以瞳生日那天两人的合影。

也是那一天,温以瞳在车后座发现了撕开的安全套包装。

没想到那个自诩最爱她的人,在为她取生日蛋糕的途中也不忘拉着向馨晴争分夺秒地快乐一次。

还要用他那个亲吻过其他女人的嘴说爱她。

真是……恶心至极。

“主人您好,已扫描到相册样物品,即刻为您生成数据。。”

机器扫描时发出阵阵荧光,温以瞳面无表情看着加载条一点点到达满格,微弱的光亮映照出她淡漠的侧脸。

这本记载着他们两个所有曾经的载体,就这么轻易地烟消云散了。

在最后一条记忆数据生成后,玄关处传来咔哒一声门响:“瞳瞳,我回来了。”

陆庭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脚步轻快,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愉悦:“抱歉,有点回来晚了,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加班,没等着急吧?”

公司加班?

到底是在公司加班,还是在向馨晴身上加班?

温以瞳觉得可笑,强忍着侧过头不去看他颈侧残留的吻痕:“没急。

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陆庭昭察觉到她的冷淡,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走到温以瞳身旁,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却被她轻轻避开。

“瞳瞳,食言是我的错。

为了赔罪,我们明天去你最喜欢的餐厅好不好?”

“正好明天许英淮从国外飞回来,我们一起去给他接个风吧?”

“许英淮?”

温以瞳只是稍一回想,就记起这个名字。

然而陆庭昭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软磨硬泡逼着她当下就答应这个请求,第二天更是直接拉着她去赴宴。

好在都是熟人。

不至于太过尴尬。

笑闹间,许英淮将目光落在温以瞳身上:“嫂子还跟上学时看到的一样漂亮。

你们两个感情可真是好,我在国外都能在新闻上看到你俩,模范夫妻啊。”

“那当然,你忘了当初我追瞳瞳追得多艰苦了?

那可是整整三年,好不容易答应我,我不得好好捧手心里护着?”

陆庭昭偏过头,眼神中略带着几分讨好朝温以瞳笑,温柔缱绻的目光看得许英淮叫苦连天。

“你们两个行了啊!

能不能在意在意单身人士的感受?

收一收。”

不止许英淮,温以瞳也觉得这种明明已经看透对方却还要陪着演戏的桥段太过折磨。

陆庭昭看她的眼神,还有对她表真心的话,让她多待一秒都要笑出声。

温以瞳快受不了这种氛围,借口去洗手间匆匆逃离。

陆庭昭担忧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门外才收回视线。

许英淮随即倾身,压低声音道:“嫂子这边没发现吧?”

陆庭昭心里一紧,下意识看了眼门口,确认没有人才低声回道:“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许英淮闻言点点头,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调侃:“行啊你,刻意把我从国外叫回来帮你的小女朋友调理身体备孕,这事儿也就你能做出来了。

要是被嫂子知道,你想过后果吗?”

陆庭昭闻言沉默,手指刚摸到许英淮手边的烟盒,想到温以瞳讨厌烟味儿,便又重新缩回了手。

“想过,所以不能让瞳瞳知道,这也是我叫你回来的理由。”

“如果送到医院肯定会走漏风声,所以我只能交给你。”

许英淮看得出陆庭昭心思有些沉重,也不再插科打诨,坐正了身子继续问:“那你对以瞳……是没感情了?”

“怎么可能?

瞳瞳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女人。

我爱她,对她的感情比对任何人都要深。”

“向馨晴她……是个意外。

她和瞳瞳长得实在太像了,我刚开始没想跟她怎么样,可是越相处越觉得,她好像就是那个我最开始认识的,二十岁的温以瞳。”

“我只是想看看我和瞳瞳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所以等向馨晴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会给她笔钱把她送出国,留下孩子安心和瞳瞳过日子。”

陆庭昭说得冠冕堂皇,听得许英淮皱了皱眉,一句指出问题所在:“你确定一切会进行得那么顺利吗?

你可别最后舍不得了。”

陆庭昭沉默了,心思也早已飘远。

他又想起了向馨晴,那张与温以瞳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一阵复杂。

他知道自己最爱的明明是温以瞳,可偏偏又无法抗拒那个女孩的存在。

陆庭昭揉了揉眉间,长叹口气:“我会处理好一切。

英淮,你知道的,我很想和瞳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已经不能生育了。”

夜风一阵一阵穿过廊间,温以瞳的手搭在门把上,听到的最后一句就是陆庭昭略带惋惜的话语。

她站在包间外,因着这一句话,眼眶里竟不自觉蓄满了泪水。


陆庭昭好不容易再次找到温以瞳,自然不愿意轻易放手。

一连几天他都起早贪黑赖在她的画廊里,温以瞳将最后的两个画架挪至一旁,叹气道:“陆先生,如果不买画的话可以到一边去,别在这里挡光吗?”

陆庭昭此时已到了有些疯魔的程度,连对方随口的一句抱怨都像赏赐。

他趁着温以瞳还愿意理她,再一步上前挡住去路:“瞳瞳,你只是离开,还没有跟我正式离婚。

按法律来说,我们还是夫妻。”

温以瞳不以为意笑笑:“我已经在走诉讼离婚的程序了,你猜我手里这么多证据,法官会不会判我赢。”

她说的证据指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陆庭昭脸上一阵红白,所有挽留的话最后都成了一句“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你。”

温以瞳倔强的身影在陆庭昭的注视下越来越远。

他从小就知道她脾气的,无论这个东西有多喜欢,只要被别人碰过,她就绝不会再要。

这些里,自然也包括陆庭昭。

往后的时间,陆庭昭依然待在画廊,一些熟识的太太来买画时还是打趣问温以瞳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往往这时,她就会微笑致意:“一位客人而已,。”

不是丈夫,不是前夫,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仅仅是,一位客人。

陆庭昭竭尽全力想帮温以瞳做些什么,至少能让他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可惜什么都没有,她离了他,依然什么都做得好。

她是冉冉升起、光芒愈演愈盛的紫薇星,不需要依托任何人的光芒。

只是树大总会招风,在她画廊举办两个月之际,被她的对家恶意抹黑私藏文物,惹了不小的麻烦。

画廊的玻璃门在秋风中发出细碎声响,温以瞳看着税务官在藏品库房贴上封条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那封匿名举报信像毒蛇盘踞在画廊每个角落,此刻连她亲手修复的铜版画都被装进证物箱,金属锁扣闭合的声响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些画作暂时由海关保管。

“工作人员机械地递来文件,温以瞳垂首签下名字,偏头就看到落地窗外,陆庭昭的黑色宾利安静蛰伏在梧桐树影里。

后视镜映出他搭在方向盘上青筋暴起的手——那双手曾温柔地替她别过耳畔碎发,也曾搂过其他女人的腰肢。

“知道是谁做的吗?”

“嗯,这边画廊一共没几家,跟我风格相近,有利益冲突的只有那一个。”

温以瞳将大门落了锁,后又察觉到陆庭昭的意图,语气不善叮嘱:“不需要你插手,我有能力自己解决。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原谅你,所以你也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有能力解决,但不能马上解决。

你能等,但是那些等待修复的作品等不了,他们会怎样对待那些可能会卖上价的东西,应该不用我提醒。”

“与你无关。

“温以瞳眉头紧蹙,决意与陆庭昭分道而行。

不想对方一伸手猛地扯开了她领口处的丝巾,锁骨下方狰狞的烫伤疤痕暴露在空气中,蜿蜒的纹理间缀着一颗翡翠平安扣。

那是刚落地巴黎不久,她失手打翻酒精灯留下的。

然而火焰舔舐皮肤的痛楚比不上当初第一次得知陆庭昭出轨时的心痛。

陆庭昭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伸手想触碰那道伤痕,却被温以瞳一掌打偏了手:“离我远点,别碰我。

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哪里来的滚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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